休塔部落的議事大殿內,一片寂靜,氣氛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大長老休隆盛端坐在首位,神情凝重,雙眉緊鎖。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的心頭。
隨着小白狐進入閉關之地後,休塔部落的酋長隨即給他傳來消息,黑暗大軍已經開拔,正朝着休塔部落而來。
休隆盛聽聞這個消息,心中猛地一沉,他知道,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此刻,他已經沒有心思再閉關,只能從閉關之地匆忙出來。
休隆盛怒視着二長老,質問道:「二長老,你們是怎麼回事?你們沒事怎麼去招惹黑暗部落呢?」
二長老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大長老,五長老陸建清是黑暗部落安排來的奸細,他被我們誅殺之後,黑暗部落恐怕發現了。」
隨後,二長老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述說了一遍。
休隆盛靜靜地聽着,隨着二長老的講述,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當二長老說完後,休隆盛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如此地步。
「二長老,現在我們還不是和黑暗部落決戰的時候,酋長大人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只有酋長大人突破了,我們才有一絲希望啊!」
二長老也是滿臉無奈,他看着休隆盛,問道:「大長老,那我們該怎麼辦?」
休隆盛沉思片刻,眼神中閃過一抹堅定,他果斷地說道:「二長老,那就積極備戰吧!」
這時,三長老站了出來,他神色嚴肅,抱拳說道:「大長老,我們不如向其他部落求救吧,大家一起團結起來,一起對抗黑暗部落,這勝算……」
三長老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急切與期望,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似乎在尋求支持。
然而,三長老還沒有說完,休隆盛就打斷了他。
休隆盛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思考。
「三長老,其他部落抓到奸細之後,他們並沒有將奸細殺了,這說明他們還沒到和黑暗部落決裂的地步。
這一場戰爭,其他部落的人只會觀望。
如果我們能抵抗住黑暗部落的攻擊,並且掌控了戰爭的主動權,其他部落的人或許會參與這場戰爭。
不然,他們是不會主動去招惹黑暗部落的!」
休隆盛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大殿中迴蕩。
眾人聽聞休隆盛的話,紛紛陷入沉思。
片刻之後,大家都微微點頭,他們表示十分認同休隆盛的觀點。
他們知道,這一戰只能是休塔部落的孤軍奮戰。
……
休塔部落內,緊張的氣氛如同一根根繃緊的弦。
備戰的場景熱火朝天,士兵們身着戰甲,忙碌地搬運着武器和防禦工事材料。
鐵匠鋪中,火星四濺,鐵匠們揮舞着鐵錘,打造着鋒利的刀劍。
巨大的盾牌被依次排列在城牆邊,仿佛一道堅固的壁壘。
戰鼓被放置在顯眼的位置,仿佛隨時準備發出震天的怒吼。
在部落的中央廣場,婦孺老幼們神色凝重地聚集在一起。
他們背着簡單的行囊,裏面裝着僅有的一些生活必需品。
孩子們緊緊地拉着母親的手,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惑。
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要離開熟悉的家園,為什麼原本寧靜的生活被打破。
那些年幼的面龐上,還殘留着未乾的淚痕,仿佛在訴說着內心的恐懼。
老人們則顯得格外沉靜,他們經歷過歲月的洗禮,見證過無數的風雨。
此刻,他們雖然心中也充滿擔憂,但卻努力保持着鎮定,給身邊的人以力量。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家園的眷戀和不舍,每一道皺紋里都似乎藏着一段難忘的故事。
「母親,我們要去哪裏?」一個年幼的孩子問道。
「我們去後山,那裏會安全一些。」母親溫柔地回答,眼中卻滿是擔憂。
「母親,為什麼要打仗?我們不能和他們好好說嗎?」孩子繼續追問。
母親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孩子,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們只能相信我們的戰士,他們會保護我們的家園。」
人群開始緩緩移動,朝着休塔部落後山的方向走去。
隊伍如同一條蜿蜒的長龍,在古老的土地上緩慢前行。
婦女們小心翼翼地攙扶着老人,腳步雖有些沉重,卻堅定而執着。
孩子們緊緊跟在後面,時不時地回頭望去,看着自己生活的部落在視線中漸漸遠去。
他們眼中的家園,那些熟悉的房屋、街道和廣場,此刻都變得模糊起來。
……
休塔部落的後山,一片靜謐,仿佛與世隔絕的神秘之地。
劉玄靜靜地端坐在那裏,宛如一座沉穩的雕塑。
他緩緩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開始調動體內的仙元和靈塔之力。
仙元如水,靈動而澄澈,在他的經脈中潺潺流淌,散發着柔和卻充滿生機的氣息。
靈塔之力則似山,雄渾而厚重,猶如一座堅實的堡壘,釋放出強大而穩定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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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全神貫注地引導着這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朝着任督二脈緩緩推進。
起初,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之中,仙元和靈塔之力相互呼應,如同兩位默契十足的戰友,共同朝着目標奮進。
然而,當兩股力量逐漸靠近任督二脈的時候,那兩條神秘的經脈仿佛兩座堅不可摧的鋼鐵要塞,頑強地抵抗着外來的衝擊。
壓力如潮水般層層湧來,劉玄的額頭瞬間冒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漸漸變得蒼白如紙。
突然,一股狂暴的反震之力從任督二脈中猛然噴發而出,猶如一場兇猛的海嘯,狠狠地撞擊着仙元和靈塔之力。
劉玄只覺得體內一陣鑽心的劇痛,仿佛身體被無數把利刃同時切割一般。
他咬緊牙關,試圖穩住心神,繼續控制力量,但那股反震之力實在太過強大,讓他幾乎難以抵擋。
仙元和靈塔之力在反震之力的衝擊下,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它們如同脫韁的野馬,在劉玄的體內瘋狂亂竄,肆意破壞着他的經脈。
劉玄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拼命地想要重新掌控這兩股力量,可卻感覺自己如同陷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越掙扎陷得越深。
就在這個時候,築基塔內一聲大道之音敲響,讓他體內混亂的場面稍許安穩了一點。
劉玄緩緩地睜開眼睛,心有餘悸的說道:「自己還是太魯莽了,自己想要打通任督二脈,怕是要循序漸進,欲速而不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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