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瑜白略作思考,然後回答道:「李沐寒吧,他的那種內斂和才情,讓我頗為難忘。」
「好,那就依小皇嬸所言,封太傅嫡孫李沐寒為寒妃,左將軍嫡女馮成紅為英嬪,御史中丞嫡子周敏舒為舒貴人,丞相嫡女王婧婉為婉嬪……」傅潤澤當即拍板,一共封了八人進宮,其中李沐寒的位份最高。
「子耀,太傅家二房嫡女李娉婷也頗為不錯,可讓她入宮。還有永安侯府那個冒牌貨,也一併讓他進宮吧,省得在外面惹是生非,以後不喜歡不寵幸便是。」傅楠戰沉思片刻後說道,他覺得進宮十人也不算多,正好可以應付朝中大臣。
「好,那就封李娉婷為婷嬪,肖瑜鈺就封為常在吧。」傅潤澤點頭表示同意,心想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了大臣們一個交代。
(大雍後宮位份:皇后,皇貴妃,貴妃,妃,嬪,昭儀,貴人,常在,才人,官女子。)
傅楠戰與肖瑜白二人回到王府後不久,宮中的聖旨便如同雪片般一道接着一道發往各府。
那些收到聖旨的大人們,臉上無不洋溢着歡喜之色,仿佛看到了家族榮耀即將邁向新的巔峰。
太傅府中,各房的人都齊聚一堂,氣氛熱烈而又帶着幾分疑惑。
李雲看着那兩道明晃晃的聖旨,滿臉不解地問道:「爹,這是怎麼回事?以往咱們府里可都是每府只有一位嫡女或嫡子入宮,這次怎麼會有兩人呢?
雖說我在吏部擔任侍郎,老二在戶部也是侍郎之職,但這官職在朝堂之上實在不算高啊!
如今我這兒子一入宮就被封了妃,這可讓我心裏有些發慌。」他的聲音中既有驚喜,又有一絲隱憂。
太傅輕撫着鬍鬚,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說道:「老大,我看這次選妃之事,怕是那攝政王君瞧着咱府里的孩子合眼緣。
方才我叫寒兒和婷兒過來時,他們二人都提及攝政王君對他們頗為留意。依我看,日後這攝政王君怕是能拿捏住攝政王。」
說到這兒,太傅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明。
誰能想到,那平日裏看起來混不吝的攝政王,在自己的王君面前竟如此不同。
「不過永安侯府的小哥兒也入宮了,這下熱鬧了。」
「永安侯府這次可真是好手段啊!」李雲迪也在一旁附和着,言語中帶着幾分酸意。
李雲飛卻笑着搖頭,說道:「二弟,你這可就想錯了。爹的意思可不是說永安侯府有多厲害。
早朝的時候你也瞧見了,攝政王對侯府可是一點情面都沒留,依我看,這次讓永安侯府的小哥兒入宮,怕是攝政王想給自己的王君出口氣罷了。」
「嘖,這麼說來,日後讓寒兒和婷兒多與攝政王君接觸,咱們府里豈不是能事半功倍?」李雲迪眼中一亮,似乎看到了太傅府更加輝煌的未來。
李沐寒站在一旁,靜靜地聽着父親和二叔的對話,心中只覺得無趣至極。
自小他便養成了不爭不搶的性子,深知自己身為小哥兒,將來大概率只是家族用來聯姻的棋子。
如今陰差陽錯進了宮,這宮中的情形卻與他想像中的大相徑庭。
後宮,那可是自古以來就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必須時刻小心謹慎,哪裏還有閒心去攀附攝政王君呢?
今日有幸見到攝政王君,他發現對方根本不像外界傳言的那般不堪。
之前在貴女小哥兒的圈子裏,曾有人說攝政王君是幼時走失,從鄉下尋回來的,文不成武不就。
可今日一見,那舉手投足間的氣勢,分明是個極有城府、胸有丘壑之人,想必之前的那些傳言都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要是讓肖瑜白知道有人如此評價他,怕是能讓他高興許久,畢竟他是真的啥也不懂。
都是掌事姑姑,墨琴和墨畫在一旁幫忙操持。
「婷兒、寒兒,你們日後進了宮,務必要恪守宮中的規矩。若能與攝政王君交好,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但若不能,也千萬別給自己惹來麻煩。」太傅神色嚴肅地看着自己的孫兒孫女,鄭重地叮囑道。
李沐寒和李娉婷連忙應聲道:「是,祖父。」
相較於太傅府的表面平靜,永安侯府此刻卻是鬧翻了天。
「怎麼才是個常在?」肖夫人滿心的不悅,本以為今日選不上。
都已經打算讓肖瑜鈺去王府套近乎了,沒想到聖旨這麼快就送進了府里,而且只是一個常在的位份,這讓她大失所望。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