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巢穴百段山脈之中,濃郁的氤氳之氣如同輕紗薄幕,瀰漫在每一寸土地之上,將整個山脈都籠罩在一片神秘而朦朧的氛圍里。
此時,天南派的一隊人馬正陷入了極為艱難的困境之中,他們被風靈宗的眾人團團圍住。風靈宗的一名弟子滿臉橫肉,惡狠狠地高聲叫嚷道:「你們要是不交出來那個叫林立的小子,那你們就給我派王師兄陪葬了!」 那聲音在山谷之中迴蕩,帶着不容置疑的威脅與蠻橫。
天南派的眾人面面相覷,臉上滿是無奈與焦急。其中一名年長的弟子上前一步,抱拳行禮,言辭懇切地說道:「我們真不知道林師弟的下落啊。諸位道友何苦步步相逼!我們天南派與風靈宗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莫要因為這等誤會而傷了兩派和氣。」 然而,風靈宗的眾人卻不為所動,他們眼神冰冷,手中的法寶隱隱閃爍着光芒,似乎只要天南派稍有反抗,一場血腥的廝殺便會立刻爆發。
風靈宗的包圍圈如同一收緊的絞索,越縮越小,將天南派眾人困在其中,危險的氣息愈發濃烈。天南派的弟子們後背緊緊相依,形成一個緊密的防禦圈,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警惕,雙眼如同敏銳的鷹眼,死死地注視着四周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他們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暗自思忖着各種可能的應對之策。
其中一些性格堅毅、果敢的弟子,悄悄地在掌心凝聚起靈力,那靈力在他們的手中閃爍着微弱卻堅定的光芒,他們已做好拼死一戰的準備,哪怕是面對強大的風靈宗,也絕不退縮。而另一些心思較為縝密、冷靜的弟子,則在焦急地思索着林立的行蹤,內心咒罵,此人不識時務。惹上了風靈宗。讓自己陷入此境!此人着實該殺!
然後試圖從記憶的蛛絲馬跡中找到線索,以解當下的燃眉之急。
就在氣氛凝重到了極點的時刻,異變陡然發生。虛空之中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巨手猛地撕裂,發出一陣令人膽寒的撕裂聲,空間泛起層層漣漪,一道身影從那破碎的虛空之中狼狽地踉蹌而出。此人衣衫略顯凌亂,頭髮也有些許蓬亂,臉上帶着一絲茫然與驚愕,正是眾人苦苦尋覓的林立。他剛一現身,先是一愣,顯然還未完全搞清楚狀況。
在那一瞬間,緊張的空氣仿佛被凍結,原本針鋒相對、一觸即發的雙方都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愣住,時間仿若停滯了一般,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然而,這片刻的停頓如白駒過隙,風靈宗的弟子們在極短的時間內率先回過神來。
風靈宗帶隊的青年李繼鴻,身姿挺拔卻透着一股陰冷的氣息,他那白皙的面龐此刻因憤怒與貪婪而微微扭曲,狹長的眼眸中閃爍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之光。他緊緊盯着林立,聲音冰冷且帶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林立,終於找到你了。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殺了我門派二人。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林立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不假思索地回應道:「好啊!」 這乾脆利落的回答讓天南派眾人原本緊繃的心弦瞬間鬆弛下來,他們暗自慶幸,這個如同瘟神般的災星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應承了,若是他奮起反抗,以風靈宗的狠辣作風,保不齊他們這些無辜之人會被牽連其中,遭受池魚之殃。
李繼鴻顯然未曾料到林立會如此爽快,臉上不禁閃過一絲錯愕,但這短暫的愣神很快被他掩飾過去,在他心中,林立已如板上釘釘的獵物,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林立則二話不說,邁着沉穩的步伐,跟隨着風靈宗眾人的背影漸漸遠去。
然而,此時的林立面容陰沉如水,他心中所思與所謂的門派大義毫無瓜葛,他本就不是那等為了他人而捨生忘死之人,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安危與利益。他之所以如此順從,不過是想看看這些自認為勝券在握的風靈宗之人究竟能使出什麼手段,他們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跳樑小丑,而他無非想着要是能去對方駐地這省的自己一個一個逐個擊破了。
無巧不成書,風靈宗眾人亦是這般心思,他們篤定林立已是瓮中之鱉,卻不知林立心中另有盤算。雙方各懷鬼胎,恰似一場無聲的博弈,這場看似平靜的押送之旅,實則實則只是單方面的一場屠殺。這次的嚴重性也導致了以後的虛空巢穴之旅每個門派重新訂立規矩。不允許築基修士進入。當然這一切和林立就沒什麼關係了。林立還有另一層顧慮,天南派眾人雖與他毫無深厚情誼,但若是接下來的一切被有心人察覺,難免會橫生枝節,給他帶來更多的麻煩與危險,所以他必須謹慎行事。
當抵達風靈宗駐地時,林立猶如一隻敏銳的蒼鷹,雙眸冷靜而銳利地四下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待確定周圍並沒有其他宗門之人的身影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那笑容中帶着一絲嘲諷與不屑,仿佛洞悉了一切秘密,又似在暗自謀劃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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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風靈宗的弟子群體裏,有一名一直緊緊盯着林立的弟子,此時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耐煩,上前一步,滿臉橫肉。大聲呵斥道:「到了此處,你算是走到頭了。不長眼的東西,惹誰不好,偏偏惹我們。你死不死!哈哈哈哈哈……」 那狂妄的笑聲在風靈宗駐地內迴蕩,其餘弟子也紛紛附和,臉上皆洋溢着得意與殘忍。在他們眼中,林立已然是一個死人,他們此刻的嘲笑與宣判,就像是在提前慶祝一場毫無懸念的勝利,仿佛林立的命運已被他們牢牢地掌控在手中,再也無法逃脫。
就在這一剎那間,林立整個人仿佛化身為一頭脫韁的野馬一般,渾身散發出一種狂野而又凌厲的氣息。只見他猛地抬起手掌,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朝着面前那名男子拍去。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男子的天靈蓋就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被林立這一掌輕易地拍得粉碎!鮮血和腦漿四濺開來,場面異常血腥恐怖。
「好膽!」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風靈宗弟子都不禁怒喝出聲。在他們眼中,林立不過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如今居然敢當着他們的面暴起殺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然而,還沒等這些風靈宗弟子有所動作,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看似已經窮途末路、拼死一搏的林立,突然間體內的靈氣如火山噴發般狂飆而出。他身上的氣勢也隨之節節攀升,眨眼之間便不再壓制自己的修為,直接突破到了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
「嘶——」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眾人心頭皆是一驚:「築基期!難怪他有如此膽量,原來他竟然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要知道,在這片大陸上,築基期修士雖然算不上頂尖強者,但也是有着一定地位和實力的存在。誰能想到,之前那個看起來不起眼的林立,竟然隱藏着如此深厚的實力?
林立心中那股壓抑許久、仿若積攢了多年的洶湧怨氣,此刻如同決堤的洪水,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凜冽的寒光,心中暗自思忖,既然這些人如此熱衷於恃強凌弱,欺軟怕硬!那麼這一次,就用他們最喜歡的辦法,還給他們!
「十步殺一人」,
林立低聲怒吼,隨着他將築基期的深厚修為毫無保留地爆發出來,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以他為中心,如洶湧的波濤般向四周擴散。他全然不顧什麼精妙的技巧,此刻在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便是以絕對的力量碾壓對手,以一力降十會的霸道方式來結束這場紛爭。
只見他身形如電,在人群中快速穿梭。每一次抬手,都伴隨着一道寒光閃過,手起刀落之間,鮮血飛濺,慘叫連連。那些風靈宗的弟子們,原本以為勝券在握,卻沒想到林立會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他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做出有效的抵抗,便紛紛倒在林立的手中。
林立殺紅眼,順勢撿起對方掉落的飛劍,那飛劍在他手中嗡嗡作響,似乎在抗拒着新主人的掌控,但林立強大的靈力瞬間壓制住了它,使其乖乖地聽話。與此同時,他又將自己在聚寶閣精心挑選並珍藏許久的透骨釘施展而出。那透骨釘一經祭出,便化作一道道黑色的流光,如死神的使者般,帶着尖銳的呼嘯聲,無情地穿透風靈宗弟子們的身體。瞬間,這片戰場被濃郁的血氣所籠罩,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林立的身影在這血氣磅礴之中,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冷酷而又決絕。
林立面色冷峻,眼中殺意瀰漫,對風靈宗弟子的質問充耳不聞,手中的動作愈發凌厲。他的身影在人群中如鬼魅般穿梭,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一片血霧。
林立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風靈宗的弟子們四處逃竄,往日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不見。他們驚恐地呼喊着,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這林立太可怕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情報上說他只是個普通修士,這哪裏是普通修士,分明是個惡魔!」
那名風靈宗的大師兄臉色煞白,心中懊悔不已。他深知今日若是不能制服林立,自己都會交代在這。
「都給我鎮定!我們人多,他總會有疲憊的時候!而且他肯定有什麼造化。肯定剛築基成功。趁他修為還不穩定我們耗死他」 大師兄強作鎮定,試圖組織起有效的抵抗。然而,他的聲音卻在顫抖,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
林立卻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透骨釘在空中呼嘯穿梭,精準地收割着一條條生命。他的靈力源源不斷地輸出,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此時的戰場,一片狼藉,風靈宗的弟子死傷大半,鮮血染紅了大地。林立站在屍山血海中,宛如一尊魔神,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
喜歡我為當世仙帝殺的諸天無人敢稱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