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司空淵玩味的眼神,故意緊盯着洛玉那張小巧嬌憨的臉,眯了眯。
洛玉渾身一緊,心虛的立馬低下頭,呵呵兩聲,「是啊,絕世這種大集團是不會讓員工加班的, 楚軒,你肯定是誤會了。」
洛玉根本不敢抬起頭去看兩個人的臉。
心裏嘀咕着。
這不應該是他們兩個主角增進感情的機會,幹嘛把他這個炮灰拽進來,當電燈泡嗎?
而且從頭到尾,這兩人的視線和話題幾乎就圍在他身上。
關他毛事啊,他真的只是來走過場的。
楚軒沒說話,陰沉沉的掃了一眼司空淵。
非常厭惡此人看他家阿玉的輕挑眼神,赤果果的毫無遮掩,好像恨不能當場就把阿玉扒了,然後吞進肚子裏細細品味。
噁心。
楚軒眼神一凜,抓住洛玉的胳膊,用力一拽。
將人困在角落和他的身體之間,背對着司空淵,正好擋住那變態要看他家阿玉的齷齪眼神。
「站這裏,阿玉。」
洛玉還沒反應過來,呆愣的杵在角落,被楚軒護着。
這劇情的走向,好像有些奇怪啊。
洛玉不說話,打算靜觀其變。
楚軒緊緊圈住洛玉,不讓司空淵有半點用眼神染指他的阿玉的機會。
同窗三年,他是非常了解洛玉的。
乖巧老實,小心翼翼,甚至有些怯弱。
雖然沒有言明,他心裏清楚,洛玉在偷偷喜歡着他。
而他也很享受這種被洛玉暗戀的滋味。
不過洛玉就去了幾天絕世,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他不怪洛玉,要怪就怪這王八蛋。
如果殺不了司空淵,他只能想辦法把洛玉關在一個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地方。
楚軒心生陰暗念頭,忍不住摸起洛玉的頭髮,眼中不自覺流出幾分病態。
洛玉心裏莫名有些發毛。
比起司空淵的專制和霸道,楚軒這種古怪極度轉換的神色,才是真的讓人感到恐怖。
他緊張的歪過頭,避開楚軒的撫摸。
「楚軒,我不喜歡別人摸我頭,像小狗似的。」
楚軒拖着長音哦了一聲,「原來你是在這樣想的啊,放心,你怎麼會是小狗,你可是我想要鎖起來的寶貝。」
最後幾個字,楚軒說的很小聲,幾乎成了唇語。
洛玉聽不清,抬起頭困惑的啊了一聲。
兩人如此過分親昵的動作,全部落入司空淵的眼裏。
司空淵眼眸微沉。
下一秒便聲色狠厲的警告道。
「洛玉,別忘了,你到底是誰的人。」
「我?」
洛玉又是一懵,腦袋開始發疼。
楚軒眼眸發紅,陰冷的笑出一聲。
扭過頭,充滿殺意斜睨着司空淵,「你剛才說什麼?」
司空淵完全不把楚軒的狠厲口吻和肅殺之氣放在眼裏。
長臂一伸,一抓。
輕而易舉就將洛玉從楚軒身前拽了過來。
司空淵力氣很大,洛玉根本沒法掙脫,氣的大呼小叫。
「啊—疼疼疼,你幹什麼,放開我啊。」
洛玉身體踉蹌着往前兩步,忽然手腕又是一緊。
楚軒已經抬起胳膊,死死抓住洛玉另一隻手腕。
「放開。」
司空淵不甘示弱,不屑的扯動一側嘴角,輕挑道:「我說,偏不呢。」
兩人誰也不放手,一人一邊拽着洛玉的胳膊,仿佛在進行一場拔河比賽。
洛玉他是人,又不是繩子。
不管他怎麼大喊大叫,或是好聲好氣勸解。
這兩個人都踏馬的沒點人性。
洛玉欲哭無淚,心底瘋狂的呼喚果寶。
果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劇情已經完全超出它的預想,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暗自祈禱,希望這個新手宿主能順利度過。
「阿玉,過來。」
忽然楚軒大喊一聲,手上勁力大的嚇人,直接把洛玉往自己身邊拽動了不少。
司空淵見狀,勾唇一笑,根本沒花多大力氣,只是保持原狀,楚軒拉了一會,就再也拽不動了。
「洛玉,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還沒有結束,你就想這樣找別的男人了事?」
楚軒眉頭一皺,臉色頓時黑沉下來,陰惻惻的盯着洛玉,「阿玉,他什麼意思?」
洛玉為難的咬了咬嘴唇,「我,我..」
我了老半天,剩下的一個字卻說不出來。
他實在不想告訴楚軒,他已經和司空淵發生了那種關係,雖然不是自願的,但做了就做了。
畢竟這兩個人才是正主,他們交往前,起碼最基本的清白還是要有的。
洛玉不想讓楚軒心裏對司空淵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在今後的相處中,產生隔閡。
見洛玉老半天沒有下文,楚軒隱忍的極限已經逼近邊緣。
心裏大概肯定洛玉和這個司空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越想越是讓他很不舒服。
反觀司空淵,卻是一副看好戲。
甚至還很期待想從那個漂亮的男生臉上,在得知洛玉和他做過什麼時,會是怎麼一副氣死的模樣。
司空淵像是故意似的,抓住洛玉的大手,食指有意無意,曖昧的摩挲着洛玉靠近大動脈的地方,挑逗意味十足。
「告訴他,我和你之間有過什麼,還是說,要我親口講出來..」
「別--」
沒等司空淵把話說完,洛玉用懇求的眼神看着司空淵,小聲說。
「你別說,求你了。」
司空淵無所謂的抬了抬下巴,用嘴型示意:「好啊,那你說,大到發生在哪裏,小到最細微的動作,最好一字不落,清清楚楚的告訴他。」
洛玉驀然一怔,眼睛睜的很大。
司空淵,你怎麼能那麼過分。
「阿玉,這混蛋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楚軒更加着急,眼底是難掩的擔憂和煩躁。
洛玉死咬住嘴唇,艱難的轉過頭。
嘴巴微微張開,猶豫着要怎麼告訴楚軒。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
他先前做過手腳的電梯,終於在這個關鍵時刻,出故障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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