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生病了無錢醫治,拖的久了便香消玉殞,一命嗚呼嘍」。
「清兒,你怎麼這般傻,寧願病死也不願找我,你就這般恨我?」
「在這大聖朝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我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你怎麼就狠心一走了之,鬧得現在天人永隔」。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這醜婦人也該回去了」。李母在心裏默默的翻個白眼,自個做錯事還怪我狠心,男人果然信不得。
「等等,她可還有孩子存活於世上?」祁王見李母要有制止道。
李母,「哦!對了,她讓我給您帶句話,瞧我這腦子,年紀大了就是不記事」。
祁王,「什麼話,可是她後悔離開本王了」。
李母搖頭,「恰恰相反,她說若還有下輩子,她寧願從未見過你,但事實已經發生,便一別兩寬各自歡喜吧」。
說完,李母頭也不回的走了
……
蘇記酒樓
「王爺,你慢點喝,這酒雖度數不高,喝急了也容易醉人」。
「李兄,你倒是幫我勸勸王爺」顧念念想讓李敬也幫着勸一勸。
轉頭便見李敬喝的不比王爺少,「你咋也喝起來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到時我可扛不動」。
「王爺不用扛,他有隨從」李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單單你一個我也扛不動啊!顧念念無奈道
「我說你扛的動便扛的動」。
「唉,你這李敬,何時這般無賴」。
最後祁王喝的起都起不來,直接安排在蘇記酒樓休息。
顧念念只得扛着李敬回李家
「哎呦,你們可回來了?」李母見自己人高馬大的兒子壓在顧念念瘦小的身子上,忙上去攙扶。
「李大娘,你今日那番打扮是為何?顧念念見到一如平常穿着的李母忍不住開口問道。
「嗐,王爺不得穿得隆重些,我就把家裏最貴的衣裳和釵環都穿在身上,不丟我兒的面子吧!」。李母將兒子放在床上,脫掉靴子
「雖說您不喜歡被規矩約束,可我看的出來,該懂的規矩您比誰都懂,今日之事是另有隱情吧!
「還有那脆皮五花肉明明是您自己想出來的法子,您就是葉然清吧?」
顧念念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道
李母給李敬蓋被子的手一頓,也不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
「祁王拿出那張畫像的時候,我看見上面的人,說實話我一點也沒有往您身上想,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後我又細細看了一下,那雙眼睛眼下有一顆淚痣,您是沒有,可那雙眼睛實在太像了,一雙丹鳳眼,英氣不失嫵媚,放在畫像的那張臉上實在再合適不過」。
「放在我這張臉上就再普通不過了吧!」李母接話
顧念念搖頭,「也不算普通,只是沒有那張臉相配而已」。
「其實這還不足以讓我相信你就是葉然清,畢竟只是眼睛相似…」
李母,「那我哪裏露出了破綻?」
「您打扮成那樣去見祁王,又畫了厚厚的眼妝,還做出那般的舉動,我想這都是為了掩蓋你就是葉然清的事實,都是為了不讓祁王認出你!」
「走吧,出去說,別吵醒敬兒」。李母把門打開邀請道
李母坐在院中的鞦韆上,「上次去我見你母親院中也有一個,我便叫敬兒也做了一個,來一起坐坐」。
鞦韆座椅上的長度由三人乘坐,顧念念很輕鬆的坐了上去。
「李兄還有此等手藝!早知道他有這手藝,家裏那個也叫他一同做了,」顧念念擺弄了一下鞦韆驚訝道。
「我和宋知行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祁王,新帝登基之時,他也剛剛分了封地,封地在西邊,在前往封地的途中我們相識,那時他才十五歲,嫩的呦!嘖嘖,同你現在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李母唏噓不已
「不過十幾年前誰還不是一個青春美少女呢!那時我也才十七,在官驛上做廚娘,就因為我的菜做的好吃,停留在驛站的官員都比別的官員多的多。」
「我想不止是因為您做的菜好吃吧!跟您的長相沒關係?」顧念念笑道
「我就待在後廚,基本不去前堂,因為菜好吃要求見廚師的人少之又少,又不是演電…戲本子。」李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急忙改口
「您剛剛說什麼?演什麼?」顧念念抓住話頭
李母擺手道,「沒…什麼,說快了,你聽錯了」
「您是不是想說演電視?」
「您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不對!」顧念念跳下鞦韆激動道
同樣詫異的還有李母,「你…你怎知我不是,難道你也…」
顧念念點頭,「嗯,我是從二十一世紀魂穿過來的,竟然在這也能他鄉遇故知,真真是太幸運了」。
「難怪…你會識得辣椒並用他來做菜,原來你也是穿越而來」李母恍然大悟
「我是整個身體穿越而來,在這過了二十多載,也算是半個聖朝人了」
顧念念,「那你應該比我艱難的多,我至少還有父母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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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眼睛看向院子裏的木桌,「是啊!我啥也不會,思想在這個朝代顯得格格不入,幸好家裏是做飯店生意的,我從小就在廚房轉悠,才有一手的好廚藝,尋了個廚娘的事做,不然都得餓死」!
「我還想問你個事」。李母又轉頭看向顧念念
「您說,知無不言」。顧念念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鄉遇故知,會是四大喜事之一。
李母,「你剛才說你還有個哥哥,你母親是生了兩位公子?」
顧念念直接取下發冠也不隱瞞,「我是女子,同哥哥是雙胞胎,我們自小便長的一模一樣」。
「那…那你是替哥哥從官?」李母激動的舌頭都有些打結
顧念念「嗯,家兄自幼患有心疾,現遇高人歸隱治療,我替他做五年的縣令,五年過後就是他自己來」。
「你竟能做的如此好」
「在後世我便是做的村官,頗有些心得,照搬照用罷了,說不上多好」。被誇了的顧念念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
「哎呀!別說我了,你同我接着說你與祁王的往事」。
李母寵溺的看了顧念念一眼,「你這孩子,還真是八卦的很。」
「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便接着講與你聽,滿足你這好奇心」。
「宋知行當時因為年紀小,又從未出過遠門,在路途中因水土不服,吃不下食物,到我這清風驛時,都瘦脫了像」。
「看着不曉得多可憐,我就先煮了些小米粥讓他暖暖胃,吃了幾頓後神色恢復了些,我便煮些開胃的吃食,十天後他恢復的差不多,本可以繼續趕路向西去」
「可他孩子氣犯了,硬要見我這廚娘,說完當面謝我,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去見就去見唄!說不定還有賞賜,不要白不要不是」
「想不到就那一面,這小孩又多待了二十天」說道這裏李母笑了,眼裏說不出的柔情
是啊!再多的不堪,初見時也都是美好的。
喜歡穿越後,當縣令她照樣帶村民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