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外,許多選手神色迥異的看向白仙兒,以她的好教養,臉上都閃過一絲慍怒。
「難怪,這麼大火氣,原來是為愛爭鋒。」秦川打趣道。
老白臉色鐵青,輪到文老師安慰他了。
杜章還在放着垃圾話,忽然感覺腳下生起一道靈汽波動。
「終於按捺不住了?」
杜章心中一喜,趕緊低頭,將靈汽匯入雙眼,查看海里動靜。
他抬起右手沙包大的拳頭,上面縈繞着濃郁靈汽,隨時準備爆發。
忽的。
杜章眼中一閃而逝,一道與海水一模一樣,看不清具體模樣的水箭。
速度太快了!
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第三方視角。
眾人只見蘇白於海底,雙手合十,無名指、小指頭雙手交叉收攏。
兩根食指和中指伸出。
右手上所佩戴的一枚水藍戒指忽的亮起,一道尖銳水箭凝聚於指尖,如鑽頭般突破海平面,直直刺向,正處於上方的杜章!
見此絕招,觀眾無不色變。
「他這是幹嘛?」
「十年前,我好像用過此招,這是禁忌啊!」
「睾不定,要丸了。」
下一刻,眾人只聽一聲大喊。
「秘技·千年殺!」
蘇白迅速上浮,指尖迸發出一道尖銳水箭,直直刺入反應不過來的杜章雙腿之間。
「啊————」
杜章被沖至5米多高,聲音慘絕人寰,讓選手們無不震驚。
啪的一聲!
杜章重重砸在水裏。
正面朝下,背面朝上的漂浮在海面上。
雄壯身軀還在微微顫抖。
「痛,太痛了。」
隱約還能聽見他的求救聲。
蘇白站在海面上,看着他,搖了搖頭:
「我本不想出此絕招,是你逼我的。」
「你說的沒錯,美人只配強者擁有!」
「看來,你並不非那名強者,反而是我。」
全場鴉雀無聲,白仙兒輕唇微動,臉上升起從未有過的惱羞紅暈。
藍沛沛張口想說些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
老白倒是不難堪了,不知如何與文老師說話。
「老哥,你這也太......」
溫欣欣捂臉。
本想見證奇蹟的方華與華文中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懵」。
余天濤愣住了,沒想到是這個結局。
至於觀台上的導師們,先是愕然,再是笑成一片。
「雖然不太雅觀,但很有效。」
「不錯,想當年,我海外歷險,遇到一條百噸重的凶鯊王,就是通過攻擊它的那裏,才逃出生天。」
「年輕人就是容易為愛衝動,也算給杜章一個教訓,他的職業弊端明顯,要是不改進,總有一天,會栽大跟頭。」
古東頗感無奈,「下次還是不要用了,不太適合宣傳。」
攝像頭一直拍着,這些比賽素材,可是要剪輯後,登上本地電視台、網絡的!
深海戰場一片寂靜,唯獨水珠機械人忠實的稟告着:
【傷害超過1000閾值,本場比賽結束!】
【正在結算雙方戰鬥所受傷害!】
【蘇白:0,杜章1100!】
【本次比賽,蘇白獲勝,積分+100!目前總排名:151名!】
伴隨結果宣判,海水升騰,化為法則、數據消散,逐漸重新凝聚成那張藍卡。
咔。
重刀斜插在青石板上,先前不可一世的杜章夾着雙腿,捂着屁股,保持和戰場一樣的姿態,背向天空,頭埋地下。
也不知是否無臉見人。
「醫生在哪裏?快拿擔架來。」
文老師趕忙上前查看傷情,沒好氣的瞪了蘇白一眼。
蘇白無奈攤手。
那已經是自己想到傷害最低的招數了。
更何況,他那張嘴確實挺拉仇恨的。
衝刺營配備的是頂尖的醫療設施,很快兩名白大褂醫生,抬着擔架,小心的將幾百斤的杜章抬上去。
「屁股,小心屁股。」
文老師很負責。
一直念叨着,跟隨擔架一起走。
「刀,我的刀。」
迷迷糊糊,半趴在擔架上的杜章伸出手,念念不忘的,還是自己的本命武器。
要是有它在,哪會受此大辱!
「給,拿好。」
邊上一個好心人,撿起重刀,交到他手上。
「謝、謝謝。」
杜章從白帆布上抬起頭,雙眼模糊的看向好心人。
蘇白正滿臉微笑的看着他。
哐當!
百斤重刀再次狠狠砸下。
暫且不提醫生險些被砸到腳,人仰架翻的鬧劇。
蘇白重新回到備賽區。
這一次,他發現,眾人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了,異樣、忌憚,以及那一絲絲恐懼。
「欣欣,你說他們怎麼了?」
蘇白拿起一白瓷杯,按了一下自助咖啡機,倒上一杯黑咖啡,喝了起來。
「招數太怪,他們怕了唄。」
溫欣欣一語道破天機。
蘇白不知道的是。
就因為此戰,背地裏他被一些人稱為插花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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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扭曲魔女,溫欣欣並稱。
「以後不要用這麼下流的招數了。」
精緻的臉蛋上殘留一抹紅暈,白仙兒輕咬嘴唇,注視着他。
端着咖啡的蘇白動作微微一頓。
「好啊。」
藍沛沛眨巴着水藍色的大眼睛,藍寶石般的雙眼在兩人身上轉啊轉。
「雖然不太體面,但終究是贏了,目前才151名,還要繼續努力。」
作為老父親,老白冥冥中嗅到了危機,果斷開口打斷氣氛。
「而且要保留力氣和底牌,1小時後和柳一輝的戰鬥,才是重中之重。」
老白緊鎖眉頭。
以他對柳家了解,他們可能不僅僅想報仇,還要命!
而接下來,廣播頻繁叫上蘇白的名字,更是驗證了他的猜想!
戰爭學院,備賽區。
柳一輝冷笑,望着蘇白勝利的背影。
「依靠雄厚靈汽,一直閃避,體力、靈汽都消耗不少吧。」
柳青特意提到:「他那枚戒指藏着技能,不知是否還能用,要小心防備。」
「我還準備了幾名難纏的選手,要想站在你面前,可沒這麼容易。」
父子相視一笑。
.......
備賽區。
手上的黑咖啡還沒喝完,蘇白就又上場了。
他無奈的將白瓷杯放下,叮囑道:
「別倒,等我下來再喝。」
溫欣欣笑道:「說不定咖啡還熱着呢。」
「小心點。」白仙兒輕聲道。
「怎麼這麼快。」王楚興面色古怪。
藍沛沛朝着蘇白搖手鼓勵。
他的第二個對手,是一名速度型的自由職業者,最是熬耗時間與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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