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最後一枚魔魚珠了。」
蘇白一翻手,那枚一階魔魚珠被握在掌間。
吸收了其餘幾枚的靈汽,不僅將靈汽充滿了二格靈池。
還將它逐漸朝着北冥池的方向進化,目前已經有雛形。
要想更進一步的話,則需要采自北海的北冥石,才能徹底鑄造。
不過可能受烈焰赤血的血脈影響,北冥池透露着一股妖異。
連池內靈汽臨時凝聚的鯤靈,都有着一抹血色。與視頻中的完全不一樣。
「目前僅僅只能凝聚,維持不住,還要繼續修煉下。」
蘇白右手握着一階魔魚珠吸收,左手拿着蛙崽帶回來的青銅片。
經過這兩天的研究,蘇白翻閱一中校史,還詢問老白。
從浩如煙海的校史中,發現一則線索。
一中曾從海底打撈出一青銅片,鑑定師覺得不知從哪個世界漂流過來的。
銘文、花鳥雲紋神秘,好似一篇鍛造精神的殘缺功法。
曾有老師修煉,但入門都沒成功,反倒引得自身精神紊亂,險些出了大事。
因此,隨着時間流逝,無人問津,不知不覺間就遺失了。
蘇白用精神力探測,還真發現銘文發亮,只能用精神感知,晦澀難懂。
托精神強悍的緣故,他還真摸出了點門道。
單單觀想花鳥雲紋,就能凝聚精神。
青銅片上的紋路,隨意組合,就是一篇能凝聚出異象的神秘功法。
異象,那可是大職業者才能觸及的領域。
這篇功法難度可想而知,精神力不夠的話,強行修煉,將腦殼欲裂。
不過因為是殘缺的,具體所觀想的象徵並沒有,需要自己重新找,自然更麻煩了。
蘇白將其當成單純的煉神法門,時時揣摩青銅片。
倒也不錯,至少精神、感知各加了1點。
一邊修煉,一邊拔劍練習水鏡斬,或者活動筋骨,在花園內閃躲,熟悉魚躍天際。
日子過得很充實。
但可惜的是,幾天時間沒釣魚了,太手癢。
兩天後。
在蘇白的再三催促下,鍛造老師終於發來了短訊。
「你的釣魚竿好了,多餘的鱗片,還幫你做了件鱗衣。」
「奇怪的是童老師,過來詢問你的魚竿進度,似乎想讓我晚點交貨,還暗示,鍛造可以粗糙點。你最好早點過來吧。」
看完這則短訊,蘇白皺眉。
「童老師?他一個管後勤的,找我麻煩?」
他忽然想到校園曾流傳,童奇是被張萬文特招進來的消息。
「看來是張萬文在背地裏動手腳,想拖延我的釣魚竿。」
蘇白冷笑着起身,奔向一中。
他們也就這點本事,利用校園內的一絲權力,作威作福。
也就敢欺負下不懂事的新生,換做大職業者,屁都不敢崩一個!
「要想辦法查清爸媽的死因!」
一中職業學校。
高三一批學生已提前畢業,休假。
獨留的高一、高二還在上學。
即使過了兩天,校園內依然流傳着關於釣魚佬的傳說。
誰說生活職業就弱了?
他們親眼見證蘇白學長一杆打服歷屆學生,勇奪第一!
不過,此時處於校園後方的生活大樓內。
一個身形臃腫,將教師服都撐得鼓鼓的胖老師,正毫不留情的訓導着鬚髮潔白的鍛造老師。
「不是和你說了嗎,學校資源珍貴,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動用倉庫里的寶物,私自給學生鍛造!」
童奇毫不留情的指責,儘管對方無論是實力,還是資歷,都比自己強。
他瞥了眼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張萬文,心中更有底氣。
「再回爐重造吧。」
「可是校長說了,蘇白奪冠有價值藍卡的獎勵,這些材料根本不算什麼。」
鍛造老師據理力爭,不捨得將石桌上,那柄赤紅色,如燃燒的火焰槍般的美麗魚竿毀掉。
「到底值不值,不是你一個鍛造師傅決定的。」
看見蘇白的釣魚竿,張萬文眸子閃過一抹恨意。
兒子不僅是右臂廢了,連作為男人的最基本功能都沒了!
那小王八蛋還黑了自己的一萬元,說不定就用在這上面。
要是毀了此杆,至少能讓蘇白心疼很久,還能耽擱他在天才衝刺營的發揮。
思及此,張萬文用眼神示意。
作為主任多年下屬,童奇心領神會,凶神惡煞的走向石桌。
惡狠狠的伸手拿向赤紅魚竿。
「既然你不願意動手,那我作為後勤老師,有資格檢查它!」
「你!」
鍛造老師一看就知道童奇想毀了此杆。
近年來,最好的作品即將被毀,急得他白胡吹起,整個人憤怒到發抖。
嗖!
忽然。
一道破空聲在鍛造室內響起。
一個小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童奇伸出來的右手,他痛呼一聲,連忙捂住手掌,厲聲道:
「是誰?」
小黑影落地,三人才發現,那只是一枚黝黑的鵝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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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奇你的肥手未免伸的太長了,連試煉獎勵的東西也敢動!」
蘇白走進鍛造室,面色不善。
尤其是看到張萬文也在此,想到爸媽之死與他有關。
雙瞳一縮,隱藏了深處的一抹殺意。
「放肆!還敢對老師出手,未免太目無尊長!」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張萬文神情嚴峻,一揮袖,以往日的老師之姿呵斥。
右手顫抖,隱隱作痛的童奇抖動着臉頰上的肥肉,厲聲道:
「擅自攻擊老師,按照校規,可是要退學的!」
聽到此話。
蘇白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肆無忌憚,笑得整棟大樓都聽得到。
「童奇,你是不是倉庫里偷的油水喝多了,不知道經過試煉後,學生已經是畢業了。」
「你還想以老師的姿態壓我?算個毛?!」
童奇面色鐵青,張萬文神情越發深沉。
他們平日在校園內作威作福,利用規則,欺壓蘇白。
卻不曾想,如今,蘇白可是一中冠軍,四海集團特招的天才,再不是被自己任意折辱的學生。
「就算如此,對高職位者冒犯,也要處罰!」
張萬文眼中閃過一抹凶厲。
一而再,再而三被折辱,連兒子都被廢了,他不顧身份差別,一步走上前,殺意濃濃,打算親自出手,教訓蘇白!
「就算不能殺了這小子,也能重傷,廢了他的根基,我看他如何能進天才營!」
冥冥中,張萬文嗅到了蘇白的威脅。
再不鉗制,下一次就將威脅到自己了!
「果然忍不住了!」
蘇白從背後拔出破傷風之劍,並不介意給他也做個閹割手術。
不過張萬文畢竟是九池境,蘇白壓力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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