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聶慎兒一把拔下他的衣服,扎在他的某個部位上。
旁邊幾人聽着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被扎的人,只覺自己的靈魂都飛走了。身體已經不屬於他了。
劇烈的疼痛席捲而來。
他白眼一翻,在巨大的疼痛和恐懼作用下,雙腿一蹬,昏了過去......
另外四人,瞧見他的慘狀,瞬間有了掙扎的動力,像蟲子似的在地上掙扎試圖挪動逃離。
聶慎兒笑眯眯道:「別動哦,刀劍無眼!」
她的刀,仿佛閃着光。
四人不約而同,身.下.出現一攤水......
嚇尿了。
天殺的,他們怎麼不知道這邊出了個這麼可怕的女孩?
聶慎兒更喜歡的報復是虐身加虐心,達到最大程度的報復,只要一想到娘親和自己被這幾人覬覦,她就戾氣橫生,笑着說話,眼神卻是冷的,仿佛寒冰一般。
她在幾人極度恐懼的眼神下,如法炮製,一如之前那樣,拔下幾人的衣服,將銀針刺入特定的穴位,直接將他們廢了。
思考片刻,她擔心有人醫術比她高救回來,乾脆割掉下邊兩個,這下子就是華佗在世也別想救回來了。
手上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一點血,聶慎兒嫌棄的皺眉,就近用一個混混的衣服擦掉血漬。
她站起身,最後欣賞了一下他們昏迷過去的景象,說道:
「娘,咱們回家吧。」
屏花聽着慘叫聲,幾次忍不住想回頭,但想起女兒的話,硬生生忍住了。
聞言,屏花轉過頭來,好奇的看了一眼地上,只見昏暗的地上躺着幾個橫七豎八的男人,他們被扒下來的衣服,被慎兒貼心的蓋了回去。
因而屏花也看不出什麼不對勁來,只是覺得現場的尿腥味有點重了,她嫌棄的皺眉,伸手就想拉着女兒離開。
聶慎兒笑着背過手,說道:「娘,我自己走。」
雖然血漬擦乾淨了,但還是有一些淡淡的殘留,需要仔細沖洗才行。
屏花狐疑,進而關切道,「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的事,」聶慎兒實話實說,「只是沾到血了,不乾淨。」
「好。」屏花放下心來,倒也沒勉強慎兒牽手,經過這一遭,她因為擔心聶風而有些恍惚的心緒,重新平靜下來。
再怎麼擔心,也要先顧好自己和女兒才是,若是出了什麼事,她要後悔一輩子的。
屏花和聶慎兒並排走回家,到了家門口,瞧見一個人影坐在那裏,仔細一看,不是張鶴軒又是誰。
張鶴軒屁股底下坐着自己慣用的小凳子,發現慎兒終於回來了,他忙起身迎上去,擔憂道,「慎兒,你們去哪裏了?」
「我爹還沒回家,我和娘親去城門口找人。」聶慎兒簡單解釋了一句,隨即說道,「先進去吧。」
進了屋子,聶慎兒先是用皂角仔細洗了又洗自己的手,手指頭都洗泛白了才勉強停下,方才大意了,她應該隔着手帕動手的,嘶,也不知道他們的血干不乾淨!
還好她手上的皮膚乾乾淨淨的,沒有破損。
聶慎兒暗暗決定再有下次的事,一定做點防護措施再動手。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再大的事也得吃飽了才有腦子思考怎麼辦,聶慎兒向來很理智。
洗乾淨手後,聶慎兒招呼屏花和張鶴軒吃飯。
丈夫生死未卜,屏花沒胃口吃飯,推脫說不吃,慎兒道:「娘,不吃東西可不行,明早咱們還要出去找爹呢,沒力氣怎麼找?」
屏花瞬間被說服,對,她要吃飽,才有力氣去找人,不禁自責道:
「是我欠考慮了,我去熱菜,慎兒,你把飯盛出來。」
二人離開太久,菜早就涼了,得熱一熱才能吃,至於米飯,倒是溫熱的,不必再熱。
張鶴軒從二人的對話中,拼湊出信息,不禁也提起了心,擔心聶風的安全。
被慎兒招呼吃飯,張鶴軒推辭說自己吃過了,慎兒也沒勉強,只道:「那你喝點雞湯?滋補身子的。」
張鶴軒也不好干坐着,便點了點頭,慎兒給他盛了一碗雞湯,細心撇去浮油,清爽不油膩。
飯桌上,聶慎兒率先開口說:
「爹一向謹慎,這次沒回家,最大可能是困在哪個地方了。我打算明天先去爹常去的地方找,若是再找不到,咱們就出錢找人幫忙!人多力量大,總會找到爹的。」
六神無主的屏花聽了慎兒冷靜的安排,心裏安定下來,點頭說,「慎兒說的是。」
張鶴軒道捧着雞湯暫時沒喝,他盯着慎兒面前的碗筷說:
「我明日和你們一起去找。」
被慎兒一口否決,「你身子還沒好全,疏於鍛煉,我怕到時候還要看顧你。」
張鶴軒頓時焉了吧唧,慎兒沒說錯,他去的話更可能的是添亂,不由得喪氣起來,但他很快又恢復精神:
「那我僱人去幫你們找,若是聶叔叔被困在某個地方,若是走不了了,總要人幫忙扶回來,你們兩個人也不好扶着,找人幫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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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讓你破費,我來就好!」屏花哪裏肯,忙不迭接嘴說。
僱人的錢,她還是有的。
之前幫人洗衣服雖然沒多少錢,但之後和慎兒一起去採藥,慎兒教了她草藥識別,她靠自己也采了不少,拿回來賣掉,也攢下一點身家了。
張鶴軒又蔫了,他好像什麼忙都幫不上怎麼辦。
回去後,張鶴軒把這件事和張大力說了。
張大力今日忙着接待姐姐那邊過來的人,並不知道聶風出了事兒,聽了侄兒的話,張大力拍板道,「僱人的事兒,聶嫂出錢,我負責找人吧,我知道哪些人值得信任!」
否則讓屏花和聶慎兒自己臨時僱人,保不齊出什麼意外。
除了這個,張大力又說道,「我明日跟着一起去!鶴軒,你明日自己看家,不要出門亂走啊,等我回來。」
張鶴軒很乖:「知道了,叔叔。」
其實若不是為了出門尋慎兒妹妹,他一般更喜歡待在家裏,並不喜歡出門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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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記掛的聶風,此時正在一個坑洞裏,摸索着從身上找出火摺子,點燃東拼西湊成的火堆。
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直接從高處跌落下來,倒霉催的腿扭到了,身上也有不少擦傷。
他試着爬上去,但腿實在疼痛難忍,只能先給自己做了簡單的包紮,然後就近找個地方暫時住着,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他決定修養一晚,明日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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