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里傳來趙隊長的聲音:「西區敵人已被全部清除!」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這時,我看到沈皓軒和陳老正朝我走來……
沈皓軒和陳老走到我面前,陳老臉上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質疑,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許。他緩緩開口:「風子昂,你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你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我微微低頭,謙遜地回答:「陳老過獎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雖然我表面平靜,但內心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陳老的認可,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沈皓軒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轉向陳老說道:「陳老,您現在相信我的眼光了吧?風子昂的能力絕對不止於此。」他語氣中帶着一絲驕傲,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
「嗯,」陳老點了點頭,「的確是個可造之材。」
我注意到沈皓軒的目光又回到了我身上,眼神中帶着一絲複雜的情緒,像是欣慰,又像是……擔憂?我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我的手臂上被彩彈擦破了皮,滲出了一絲血跡。
「這點小傷,沒事的。」我下意識地想用手遮擋住傷口,卻被他一把抓住。
他眉頭緊鎖,語氣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責備:「怎麼這麼不小心?」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乾淨的手帕,輕輕地按在我的傷口上。他動作輕柔,眼神專注,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我愣住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他此刻的溫柔,讓我感到一絲溫暖,卻又隱隱作痛。我知道,我們之間隔着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這時,趙隊長走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尷尬的笑容:「風子昂,你的表現確實很出色,之前是我對你有偏見,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笑了笑,說道:「趙隊長,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是為了保護少爺的安全。」
演練結束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脫下沾滿彩彈痕跡的衣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雖然不大,卻隱隱作痛。我輕輕地觸碰着傷口,思緒萬千。今天的表現雖然得到了陳老和趙隊長的認可,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要想真正在這個家族站穩腳跟,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深吸一口氣,換上乾淨的衣服,推開了房門。走廊里空無一人,只有昏黃的壁燈靜靜地散發着光暈。走廊盡頭,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快得讓我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我搖搖頭,將這絲疑惑壓下,徑直走向訓練場。
這段時間,我幾乎將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訓練中。從格鬥技巧到槍械使用,從安保知識到緊急救護,我像一塊乾燥的海綿,貪婪地吸收着一切。我知道,我必須比任何人都更努力,才能在這個家族立足,才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想起沈皓軒替我處理傷口時專注的眼神,我心裏湧起一股暖流,隨即又被一絲苦澀取代。我知道他對我有着某種特殊的關照,但這關照背後,或許更多的是同情,是出於對一個落魄少爺的憐憫。我想要的,不是憐憫,而是平等的尊重,是能夠與他並肩而立的資格。
「風子昂。」
我聞聲回頭,看到趙隊長站在訓練場門口,手裏拿着一份文件。「這是下周沈家舉辦慈善晚宴的安保方案,你熟悉一下。」他語氣雖然依舊嚴肅,但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敵意。
我接過文件,快速地瀏覽了一遍。這次晚宴的規模很大,邀請的賓客眾多,其中不乏一些重要人物,安保工作至關重要。「我明白了,我會認真研究,確保萬無一失。」
「好。」趙隊長點點頭,「這次晚宴對你來說是一個重要的考驗。好好表現,別讓少爺失望。」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也是在提醒我自己。我必須抓住每一次機會,證明自己的價值。
接下來的幾天,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晚宴的安保籌備工作中。我仔細研究了場地佈局,制定了詳細的安保計劃,並與其他保鏢進行了多次演練。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我知道,任何一個細小的疏忽都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晚宴當天,我一身黑色西裝,站在宴會廳門口,目光警惕地掃視着來往的賓客。沈皓軒一身白色禮服,優雅地穿梭於人群之中,談笑風生。他偶爾會將目光投向我,眼神中帶着一絲鼓勵和肯定。
宴會進行得很順利,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暗自鬆了一口氣,或許,我真的可以在這裏站穩腳跟了。
宴會接近尾聲,我正準備安排人員撤離,突然,宴會廳的燈光閃爍了一下,隨即陷入一片黑暗。人群中傳來一陣騷亂,我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燈光再次亮起時,我看到眾人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一個尖銳的聲音劃破了空氣:「是他!他偷了夫人的項鍊!」
燈光再次亮起時,我看到眾人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像一根根細針,刺得我皮膚生疼。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潮水般將我淹沒。一個尖銳的聲音劃破了空氣:「是他!他偷了夫人的項鍊!」
我猛地轉頭,看到沈夫人臉色蒼白,捂着胸口,顫抖着指着我。她脖子上空空如也,原本璀璨奪目的鑽石項鍊不翼而飛。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像無數隻蚊子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感覺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風子昂,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我抬頭,看到劉董事站在人群前方,嘴角掛着一絲冷笑,眼神里充滿了惡意。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劉董事,我沒有偷項鍊,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劉董事輕蔑地一笑,「你是沈少爺的保鏢,負責宴會安保工作,項鍊失竊,你難辭其咎。而且,剛才停電的時候,只有你靠近過夫人。」
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百口莫辯。停電的確是我安排的,為了測試備用電源,但這只是例行檢查,而且時間很短,我根本沒有時間去偷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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