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也不拐彎直接就說了出來,說是借,其實也不過是說得好聽,說白了就是搶。
「放肆。」岳山人這才怒了,不妖壁可是讓他不受外界打擾,可以好好睡覺的寶物,沒了它,他還怎麼擺爛睡覺。
岳山人起身拍向奈落,幾座山脈都開始劇烈震動。
奈落嘴角勾起一抹笑。
……
神樂站在山崖之上,任由清風吹動自己的頭髮和衣擺,她是風,永遠喜歡自由。
為了自由,或許可以拼一把,若是真的失敗了也就算了吧,至少不用過這樣的生活了。
神樂突然想起進入陰陽兩界交界處就沒有出來過的殺生丸,心裏有些失望。
本來還說他那麼厲害,可以殺了奈落,卻不想一去不返。
果然,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終歸沒用。
……
雲宮之上,雍容美麗的女子慵懶的依靠着雲榻,纖細的手指微微撐着下巴,無形之中散發着一股優雅從容的貴氣。
閣樓對着遠方,那裏是一望無際的雲海,雲海翻湧,變幻無窮。
身後的宮殿守衛森嚴,每個守衛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們的目光在面對女子的時候都帶着萬分的敬意。
她是這雲宮的主人,也是這個族群的首領,她擁有着高貴純粹的血脈,令人心甘情願臣服的強大實力。
她是凌月仙姬,是犬大將的妻子,也不單單是犬大將的妻子。
妖族崇拜、尊敬強者。
凌月仙姬的榮耀從來就不是依靠犬大將而得來的,她的所有都是靠她強大的實力。
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束縛她。
所以她絲毫不介意她的丈夫愛上一個人類女子,並為之喪命。
沒有犬大將,她的地位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至於愛情,那種東西也許曾經有過,但不值一提。
「夫人,那名人類女子還沒醒。」
一個侍女恭敬的站在凌月仙姬身前。
凌月仙姬點點頭,侍女會意躬身退下。
一個月之前,她的兒子殺生丸回了雲宮,懷中抱着一個昏迷的人類女子,之後就沒有出過自己的宮殿。
殺生丸的宮殿和凌月仙姬並不在同一座山,凌月仙姬自然不可能時時分神去查探成年兒子的院落,只有侍女偶爾來匯報。
已經一個月了,那個人類女子還沒有醒,想必殺生丸很憂心吧?
畢竟他回來之後可是召了族中的醫者前往查看那人類女子的情況的。
不過畢竟是妖族的醫者,只擅長醫治妖怪,對人類的一無所知,也得不到什麼好的建議。
只能就那樣等待着那人類女子醒來。
凌月仙姬還是擔心殺生丸的,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
想必她兒子在外面經歷了許多的,畢竟他回來的時候左臂是完整的,那一把藏在身體裏的刀也出現了。
這種情況從上次殺生丸回到雲宮詢問天生牙的事情的時候,凌月仙姬就有所預料。
如今真的成真了,凌月仙姬表示很欣慰。
她的兒子終於超越了他的父親,尋到了自己的道,以後也會更加強大。
這其中一定與那人類女子有關,若是那女子出了事,殺生丸不知要多傷心呢。
凌月仙姬雖然時常逗自己兒子,但也不願意他傷心。
不過對於那人類女子,她也無能為力。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情況來看,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需要休息罷了,等醒來就好了。
凌月仙姬想起了犬大將的囑託。
顧姓女子嗎?
凌月仙姬笑了笑,她對那女子越來越好奇了呢。
「趕快醒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凌月仙姬對着遠方的宮殿喃喃低語。
……
在雲宮中的某座山峰之上,有一座氣勢恢宏的巨大宮殿巍然矗立於山巔。
這座宮殿周圍環繞着繁茂的植被,但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那棵堪稱巨無霸的櫻樹。
它自院中生長而出,樹冠龐大得令人驚嘆,幾乎覆蓋了半個宮殿。
此時花開正盛,滿樹的粉白色花朵如雲朵般簇擁在一起,形成一片絢爛的花海。
微風輕輕拂過時,無數花瓣宛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有些落在屋頂和廊檐上,有些則輕盈地飄落到地面。
在櫻花樹下,還有幾條清澈見底的小水溝緩緩流淌着,最終在樹根下匯聚成一片小池塘。
水面上漂浮着片片粉色花瓣,隨着水流悠然自得地飄動着,仿佛一條條夢幻般的花河。
這些美麗的景象構成了一幅如夢似幻的畫面,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櫻花生長的院落主屋內,瀰漫着淡淡的花香,一派歲月靜好。
而在這寧靜的氛圍中,一名絕美的人類女子正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安靜沉睡。
她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枕邊,微微拂過白皙的肌膚,宛如絲滑的綢緞。
緊閉的雙眼掩蓋不住她傾國傾城的容貌,細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陰影,眼角紅色的淚痣晶瑩動人,似乎在夢中也有着無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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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平穩而輕柔,就像微風吹過花瓣時那般細微。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給她披上了一層夢幻般的光輝。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角落裏,時間仿佛靜止了,只有她的美在時光中永恆流淌。
一名白衣銀髮的俊美男子坐在床榻不遠處的椅子上。
他正對着女子沉睡的方向,左手撐在頭側,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翻着手中的書籍,整個人透着一股優雅貴氣。
他時不時看一眼沉睡的女子,琥珀色的眸子中是無需隱藏的溫柔。
他們是從山海城出來的顧姝妤和殺生丸。
出了山海城後,殺生丸便帶着顧姝妤回了雲宮,這裏雖然是妖族的地界,卻也適合她休養。
已經一個月了,顧姝妤似乎還沒有要清醒的樣子。
殺生丸心裏不是不擔憂,山海城中所發生的的一切還是讓他心有餘悸,那種窒息的痛在這段時間時不時的湧上心頭。
他無法承受再次失去顧姝妤的痛苦。
即便顧姝妤已經保證過只是正常沉睡,恢復透支的靈力和魂力,但他還是一步都不敢離開,每時每刻都分出一絲注意,看她是否還有氣息。
他什麼時候這樣患得患失過?
殺生丸心裏自嘲,這樣子真是不像自己了。
就在此時,一個月都沒有動靜的顧姝妤皺了皺眉,似乎不舒服,身子微微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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