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很容易,真的有那麼順利的事情嗎?」
荒義則還是對秦蕭的話存在有懷疑的地方。
「沒問題,因為我剛才就是利用同樣的方式射十字弓的。」
柯南在聽到荒義則的話後,立刻就跳了出來。
「你看!我剛才利用的工具現在還掉在那個房間外面對吧?」
柯南指了指窗邊的那塊石頭。
「真的耶!」
黑田直子順着柯南的手指看了過去。
「可是那個時候兇手的箭沒過多久又射到下面浴室的窗戶上了啊。」
田中喜久惠得意的笑着看着秦蕭。
「這個方法其實也很簡單,那條綁有重物的繩子,只要利用釘書釘釘在樓下浴室的窗戶上方。」
「再將多餘的繩子穿過陽台的欄杆綁上塞子,夾到窗戶的下方。」
「接着只要將落地窗打開,讓塞子彈出去,重物就會立刻將樓下的玻璃打破。」
「這是應該早就被田中小姐你先用箭將鏡子射穿了吧。」
「這個時候田中小姐在利用小蘭他們趕往浴室的空隙。將這一切的手法統統還原,最好的證據就是我在浴室外面的雪地上找到掉下來的訂書釘,還有牆上的針孔。」
「可是那把十字弓不是明明是在樹林裏面找到的嗎?」
對於自己精心計劃已久的手法,田中喜久惠現在還是信心,她不認為秦蕭可以這麼輕易的就看出來。
「你不顧危險跑到外面,趁着大家被你事先留下的腳印分散注意力的時候,將它丟在那裏的。」
「我想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將箭從樹上拔下來的吧。」
「你拔的就是在移動濱野先生屍體時所用的尾端綁着圓圈的箭。」
「那個時候你之所以會摔倒,也是因為拔箭產生的反應沒錯吧。」
「雖然我很想誇你分析的很好,但是我根本不可能殺害濱野先生。」
「因為那個時候我明明在燒熱水呀,招財大概就花了八分鐘。」
「要在八分鐘之內把柴堆放好,再到濱野先生的屋裏去進行你所說的這種不可能犯罪,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
田中喜久惠笑着搖了搖頭,雙手一攤然後看向秦蕭。
「你只要是先將熱水燒好的話,根本就沒有問題了啊。」
「可是我是碰巧才被選去燒熱水了。」
「碰巧!那根本就不是巧合,是魔術。」
「如果那個時候濱野的表演是由你來做暗樁的話,你早就知道誰會被分配到什麼工作。」
「怎麼暗樁?」
黑田直子疑惑的看着秦蕭。
「那個魔術是利用早就把底面畫上記號的紙張放在客廳裏面,再由魔術師猜出名字和記號的手法。」
「可是那個時候畫上記號的明明就是園子啊。」
荒義則不解的指了指園子。
「雖然園子被蒙住了眼睛,但是用的卻是田中小姐中途掉包交給她的一支不能寫的筆。」
「採樣大家都產生了以為那是由園子隨機抽樣做下記號的錯覺。」
「我想你恐怕是主動對濱野先生建議表演這個魔術,就將記就記負責去燒熱水。再從事先就將水燒好的柴房上面的屋檐爬到二樓去。」
「接着就在哪裏埋伏等待回來的濱野先生,然後在將他殺害。我說的沒錯吧,田中小姐。」
說到這裏,田中喜久惠已經呆立在原地了。
「前些日子前入這裏的小偷恐怕就是田中小姐吧。」
「因為這個手法要用的身子長度,還有放在大廳里的原子筆等種類。都得由她事先調查清楚才行。」
「既然你要懷疑我,那得要有證據啊!」
已經被說中的田中喜久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底氣了,只能祈禱秦蕭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是兇手。
「既然我能說說出你的殺人手法,那我肯定就有證據。」
「你的皮靴裏面藏着另一隻綁了線圈的箭吧!」
「我之所以會請柯南跑到這個地方來是有原因的。就是為了將你引到這個地方來。」
「你到這裏之前都沒有時間能來拔留在這棵樹上的那隻箭。所以說現在能夠用來佐證的箭只有一根。」
「也就是說你只有在追柯南來這裏來的時候拔掉了。」
聽到秦蕭的話,須鐮清日呂立刻跑過去確認了。
「是有個洞,這個上面有被箭刺過的痕跡。」
「這就對了,這種做過手腳的箭,你根本沒有辦法隨便丟在這個附近。所以你的皮靴就成了最適合的地方。」
秦蕭說完之後,田中喜久惠慌張的後退了一步。
「那麼那個影法師就是~」
「根據我的猜測,那只是田中小姐虛構出來的一個人,也許擅自拿別人的身份證來使用的吧。」
「可是田中小姐跟影法師都曾經同時參加我們那次的對談啊。」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擁有兩組電話線,調制解調器跟個人電腦就不奇怪了。」
「可能就連田中喜久惠這個名字還有身份,也許都是盜取別人的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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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蕭的話,田中喜久惠咬了咬牙,然後又釋然了。
「你錯了,這兩個的確都是我的名字。我就是被你作死而遭遇不幸的那個春井風傳的外孫女。」
田中喜久惠的話說完之後,荒義則他們的臉色大變。
「難道說~」
「沒錯,我外公他以前就是利用我的身份跟你們進行通信的。也就是利用欺騙童子這個筆名。」
「我之所以會發現這一點是我在整理外公遺物的時候,看到了他為那次交談保留的記錄。」
「我就一直覺得很奇怪,他明明和過去一樣,沒什麼體力,怎麼會突然說要演出逃生魔術。」
「可是那次~」
「沒錯,那完全是我外公自己一時興起把自己給害死了。」
「我根本不會因為這件事而遷怒你們。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原諒在我外公因為意外身亡之後西山先生還有濱野先生對他的評價。」
「我外公他本來想在這次逃生魔術成功之後就要對大家公佈他的真實身份。」
「他相信我總算是成功了,不知大家覺得這次的魔術怎麼樣?署名欺騙童子與春井風傳敬上。」
「我看到那句沒有寄出的話,以後突然覺得後悔又不甘心。所以就忍不住說出這件事。」
田中喜久惠眼裏閃爍着淚花說道。
「但是如果他們知道欺騙童子就是春井大師的話,也就不會。」
黑田直子疑惑的看着田中喜久惠。
「沒錯,不過我想他早就已經注意到了。」
「是誰呀?」
「土井塔啊!因為表演的前一天,我外公還收到他寄來鼓勵他的電子郵件。」
「但是他怎麼會知道?」
「在我看來,這是因為他也是個魔術師的關係。你說對吧,怪盜基德。」
這時原本土井塔克樹站着的地方,出現了一身穿着全白套裝的男人。
在秦蕭說完那句話之後,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隨着一抹煙霧的炸開,他隨着滑翔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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