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負責人看到這些炸彈之後,人已經嚇暈過去了。
因為他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他們內部出現了問題,這些炸彈很有可能是內部人員安放的。
所以就算這次事情結束了,但是一個最小的失察之罪他是逃不掉的。
「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他真是想要幹什麼?將整個冬京夷為平地嗎?」
松本清長汗毛豎起。
「秦蕭警官,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整條環狀線被引爆嗎?」
警用飛機內的秦蕭等人也收到了松本清長傳來的消息。
在聽完他們的描述之後,秦蕭面色嚴重的放下了手機。
「現在太危險了,整條環狀線穿梭在冬京最為繁華的地帶,如果一旦讓歹徒引爆的話,那勢必會造成很大的傷亡。」
「可是現在出動特警進行遠程狙擊,或者強行登上那輛列車已經趕不及了。」
秦蕭沉吟着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高木接到了目暮十三打來的電話。
「什麼?是!我明白了!」
在掛斷電話之後,高木立刻就看了過來。
「秦蕭警官!目暮警官他剛剛傳來消息,說是列車上的監控視頻,不知道為什麼人截取了。現在已經發到網上去了。」
「那就是說,現在全國都知道有一輛裝滿炸彈的列車在東都環狀線上行駛了。」
「是的!上面有許多人已經給我們這邊打電話了。說是讓我們趕緊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秦蕭嘆了一口氣。
米花站的到站告示牌前,所有的行程都已經變成了紅色。
車站的工作人員也在不停地疏散着乘客,讓他們趕緊遠離這裏。
一些逃離的遊客轉過頭來的時候,發現一輛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孩的列車疾馳飛過。
車站裏面的屏幕也在播放着今晚的新聞:現在可以確定,一輛滿載着炸彈的列車正在環狀線上飛馳,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目前冬京警視廳已經發出了緊急撤離的通知,讓市民撤出冬京,我們相信這是一起針對冬京的恐怖襲擊事件。
走出車站的乘客紛紛都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了屏幕。
「不會吧!這件事是真的嗎?」
「當然了!你沒看到冬京警視廳我已經發出通告了嗎?趕緊給你們的家人打電話,趕緊逃吧。」
「沒錯!沒錯!你提醒的對!我可不想給冬京陪葬。」
眾人在看到那則新聞之後,紛紛都拿出了電話來給家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從冬京逃跑。
一些人對於這些人的舉動很不理解。
「至於嗎?就算這些炸彈再多,只不過是把東京的環狀線炸掉罷了,不用從這裏逃跑吧?」
「你是傻嗎?你沒有看到這是一場恐怖襲擊事件嗎?你覺得那個瘋子只會在那輛列車上放了炸彈嗎?說不定其他地方都埋了炸彈。」
「再不逃的話,那就逃不出去了。」
聽到這個人的話,問這個問題的人恍然大悟,和他們做齊了同樣的動作。
而毛利小五郎他們在看到這個新聞之後,也開始收拾起了行李準備逃離冬京。
「該死!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變態呀?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收拾行李的時候,毛利小五郎的嘴不停的在嘟囔着。
「小蘭,你還在幹什麼啊?」
正在收拾行李的毛利小五郎,看見呆呆的望着電視的小蘭叫了一聲。
「可是現在我們走了的話,秦蕭哥哥他們怎麼辦?他們現在還戰鬥在第一線啊!」
「而且剛剛我看見了,歹徒劫持的那個小女孩就是步美,這麼說柯南他們也在那裏,我們怎麼可以就這麼拋下他們走了呢。」
小蘭的眼裏充滿了擔憂。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我才想要叫你們離開,然後我再趕去那邊看看能不能幫到他們什麼,就算不行的話,我也能將那幾個小鬼帶回來。」
樓下早已經在白羅咖啡廳上班的打工皇帝安室透也看到了這個新聞,臉上的表情不斷的在變化着。
最後他拿起了桌面上的電話,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黑田長官,你看過新聞了嗎?」
「安室透,出去這麼久,難道你的智商下降了嗎?」
「這件事情就連首相大人都知道了,你覺得我有可能不知道嗎?」
安室透從窗戶看過去,此時毛利小五郎他們已經收拾好行李,搬上了車。
將小蘭送走之後,毛利小五郎又攔了另一輛車離開了。
「然後我們就分配到了行動嗎?」
像是這種惡劣事件,但是安室透透認為他們公安很有出手的必要,畢竟警察在他的眼裏,就連辦個案子都十分困難。
更不要說指望他們去解決這件事情了。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了,整個警視廳都快打起來了。這件事情不在你的任務之內,你就不要管太多了。」
說完之後,黑田兵衛就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安室透一拳砸到了窗戶上面。
要知道他就是因為為了要保護人民才選擇去當公安的。
現在竟然讓他在這裏坐視不理,這不是他的行為準則。
於是安室透站起身來,將白羅咖啡廳的門關好之後,就坐上了車往新宿站趕去。
此時一座大橋上停着一輛哈雷摩托車,一個女人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坐在上面。
摘下頭盔之後,一頭銀色的長髮散落了下來。
「餵?琴酒,環狀線上的那個案子是你做的嗎?」
「當然不是了,我還沒有失去理智在這麼多勢力關注我們的情況下,去幹這些事情。」
「不過我倒是對這個幹這種事情的人十分感興趣啊。」
「這種人才組織可是很需要的啊。」
「神經病!」
貝爾摩德罵了一句之後,就把手機掛斷了。
「大哥,你真的想把那個人給招攬進我們組織嗎?」
在掛斷電話之後,伏特加那個鐵憨憨就立刻湊了過來。
「哼!這也要等他有命活下來再說。」
琴酒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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