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去的秦蕭將油門踩死之後,立刻就朝着那群飆車黨離開的方向追去。
因為各個關卡都知道秦蕭的車牌號碼,所以一見到秦蕭的車,立刻將路障給移開了。
這也讓秦蕭的速度快了些。
在經過幾個彎道的時候,秦蕭使出了失傳已久的神技——排水道過彎。
幾秒鐘就將那幾個彎道通過了。
而一旁一輛寫着藤原豆腐店的麵包車上,一個小男孩正趴在車窗上震驚的看着秦蕭剛才的操作。
「剛剛那個人好帥呀!長大之後,我也要像他那樣。」
小男孩的話語裏充滿了憧憬。
「是嗎!拓海長大之後想當賽車手啊!那你要努力才行哦。」
正在開車的男人,揉了揉小男孩的頭。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
小男孩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他們的對話,秦蕭並不知道。
在他使出渾身解數後,秦蕭終於見到了剛才的那些跑車。
「終於被我追上了,你們這些該死的小老鼠!」
秦蕭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而在前面的那些跑車裏面,坐在裏面的那些小混混現在不停的放聲大笑。
「老大,那個小妞挺厲害的嘛!我們追了這麼久都沒有將她追上。」
「哼!就這三腳貓功夫,你看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超過她了!」
似乎是在聽了他的話,另一個小弟不滿的說了一句。
「餵!人家好歹是個女的,你就不能紳士一點嗎?說不定就因為你讓了她,他就會給你玩一玩呢。」
當這個小弟的話說完之後,眾人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和你們說,我們只是喜歡飆車而已,不是趕着去送死的,別太認真了。」
為首的男人朝窗外吐了口口水說的。
就在他準備將頭伸回去的時候,後視鏡反射的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
「餵!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來嗎?」
聽到自己大哥的話,眾人紛紛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沒有啊,今天除了那個女人之外,我們就沒有邀請過其他人了。」
「可是後面跟着的那輛車是什麼鬼呀?」
那個大哥的話說完之後,眾人紛紛轉頭看向了後視鏡。
果然一輛銀色的車如同鬼魅一般,跟在他們的後面。
就在他們想要認真的看清楚一點的時候,那輛銀色的車突然加速,幾個閃身就將他們超過了。
這個操作瞬間讓那些小混混給看傻了,紛紛化身成為了媽惹法克俠。
「這個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命都不要了嗎?」
「看這個車速起碼在300以上,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人都可能沒了。」
看着後面的幾個跑車,秦蕭笑着搖了搖頭。
因為他知道,這些飆車族技術其實很一般,想要超過他們對於秦蕭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
只有前面的那輛黃色德托馬索還有跟在他旁邊的那兩輛車,才能挑起秦蕭的一些興趣。
那輛黃色德托馬索里的人,當然也注意到了後面的動靜。
「好技術嗎?真是讓人期待呢。」
隨後紅唇一勾,腳下的油門踩的更大力了。
旁邊的那輛兩車在看見她加速之後,立刻也跟了上去,然後一左一右的夾住了它。
「小妞!你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要是你輸了的話,可就成為我們兩兄弟的女人了。」
說完之後,那兩輛車裏的男人立刻就大笑了起來。
顯然他們認定這次的比賽,他們肯定是贏定了的。
而這兩個人,就是警方他們通緝已久的那兩個罪犯。
一想到那個女人輸了之後,他們三人行的畫面,男人就淫笑了起來。
位於兩個男人的舉動,這裏的女人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伸出中指向他們比劃了一下之後,將車窗升了起來。
看到那個女人的動作之後,那兩個通緝犯的臉色立刻就黑了起來。
「該死的女人!看你到了床上,我怎麼折磨你!」
說着兩個男人就開始猛踩油門,一下子又超過了她。
對於這一種情況,女人並沒有感到慌張。
反而是看了一眼後視鏡後,然後又下了起來。
【終於追上來了嗎?這下遊戲好玩多了。】
等秦蕭追上來之後,那輛黃色德托馬索的車窗降了下來。
不過當他看清車內的人之後,那個女人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秦蕭!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秦蕭想轉過頭來一看,發現那輛黃色德托馬索的主人竟然是貝爾摩德。
「我怎麼會在這裏?這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要不是你們來這裏飆車的話,我早就回家休息了。」
秦蕭的話說完之後,貝爾摩德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光芒。
「餵!秦蕭,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貝爾摩德的話說完之後,秦蕭並沒有理會,而是靜靜的看着她。
今天的貝爾摩德身穿一件無袖長裙,外面的風不斷的透過車窗涌了進來,吹動着他的長裙。
透過車窗一看,秦蕭能清楚的看到那兩團雪白的大兔子。
【貝爾摩德不愧被稱為魔女!是真的大膽啊!竟然敢真空外出。】
注意到秦蕭看着自己的目光,貝爾摩德並沒有惱怒,反而是將衣服拉的更低了些,讓他看的更清楚了。
「怎麼樣好看嗎?」
「想不想上手摸一摸呢?」
聽到她的話,秦蕭咽了咽口水。
他知道被貝爾摩德這個人開放,但他不知道貝爾摩德會開放到這種程度。
「你想要賭些什麼?」
這絕對不是秦蕭貪圖貝爾摩德的美色,只是他想教育一下貝爾摩德,賭不是一個好東西。
一想到自己這善良的舉動,秦蕭都快要淚目了。
「我們以冬京鐵塔為終點,看看誰可以先到達那裏?」
「要是你先到達那裏的話,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任由你擺佈,你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
「要是我先到達的話,那今晚你就是我的了,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乍一聽,這兩句話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但反應過來,這就非常重要了,因為這關係到主動權在誰的手上。
這讓秦蕭沉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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