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和有希子兩人兩人一直到中午才手牽着手到酒店的餐廳,吃了點東西後,就準備出發去有希子朋友那了。
一路上山清水秀的景色沖淡了兩人趕路的苦悶,在有希子的提示下,秦蕭他們來到了一處莊園前。
剛下車,就聽到了一道驚喜的聲音。
「有希子!你來了!
「廣美!」
有希子一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自己小時候的朋友來接她了。
兩人一見面就抱在了一起。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還以為你在美國定居不回來了。」
「哪裏,我一聽到你有事找我,我就立刻回來了。」
兩個這麼多年不見的好友,此時不免有些話多。
「哎!這位是?」
在和有希子聊了一會後,藪內廣美才注意到跟在他們身後的秦蕭。
「這是我的男朋友秦蕭!」
有希子挽住他的胳膊開心的向藪內廣美介紹道。
「有希子!你這個男朋友優作他知道嗎?」
聽到有希子的話後,藪內廣美連忙將她拉到一邊小聲的問道。
「哼!別和我再提起他,我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
一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有希子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而藪內廣美見到她的樣子也是猜到了有希子可能和工藤優作發生了什麼,於是便沒有再問這個問題。
「廣美,是有什麼客人來了嗎?」一道沙啞且蒼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義房叔父,這是小時候經常來我們家玩的有希子」
藪內廣美拉着有希子對着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說道。
「好久不見了,義房叔父。」
不知道是不是有希子的錯覺,她總是覺得這個義房叔父和以前不太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問題在哪。
「哦,原來是有希子你來了,那就在這多住幾天再走吧。」說完後便和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
「廣美,你不覺得這個義房叔父有點奇怪嗎?而且他身後的那個人是誰啊?」在老人走後,有希子問着藪內廣美。
「可能是叔父在巴西待久了,所以樣子有些改變了吧。你問到的那個人是我叔父在巴西的一個忘年交叫卡爾洛斯。」
【這可不是什麼忘年交啊!這是那個義房叔父的兒子回來分家產來了。】
「對了,廣美。你這次叫我來是想要調查什麼事啊?」幾人聊了這麼久,有希子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開口問道。
「就是義房叔父,我想請你調查一下他。」
「為什麼?」有希子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因為遺產啊!我們所有人都懷疑他可能是為了騙取遺產而來這裏假冒的。」藪內廣美的老公走出來說道。
「我的岳父在這裏是有名的地主,根據律師所說他在身前就已經立下了遺囑,說要是在宣讀遺囑的時候不在場的人會被取消繼承權。」
「那你父親的遺囑什麼時候宣讀呢?」
「遺囑的宣讀日期在明天,如果你們能將那些騙子抓起來我們就可以分多點財產了。」
「我看不只是這樣吧,可能還有些人會失去繼承權吧。」
這是藪內廣美的其他兄弟姐妹也走了出來。
而有希子聽了這麼久也知道了這些人是為了爭遺產才請她來調查的,不過她外人一個也不好太過插手。
但是一想到是自己朋友的請求,還是答應了。
藪內廣美將有希子他們帶到房間後,他老公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需要什麼幫助,可以和我們提,我們會儘可能協助你們的。」
秦蕭想了想,說道:「既然想要知道他是不是騙子,可以去看一下他之前留下的東西,說不定會留下什麼線索。」
藪內秀和點了點頭,覺得秦蕭說的頗有道理,便急匆匆的拉着他去倉庫找義藪內房留下的東西。
那個樣子足以看出他的人品不怎麼樣,入贅到藪內廣美家可能也是因為看上了藪內家的錢。
而其他人在看到藪內秀和的樣子也跟着跑了過去,看着家人們的舉動,藪內廣美不好意思了起來。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對於丈夫和家人那副急切的樣子,藪內廣美的臉羞的通紅。
「沒事。」
有希子笑了笑說道。要不是和藪內廣美是朋友,她都不想要理會這些市儈的人。
「走吧,我也去看看吧。」秦蕭拉起有希子的手朝倉庫走去。
在秦蕭他們過去的時候,藪內廣美一家已經找了一會了,但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和藪內義房有關的東西。
「找到了!這裏有一張義房叔父的照片!」
在亂糟糟的箱子裏,藪內秀和終於找到一張有藪內義房的照片。
「誒!真的呢,上面還有小時候的有希子呢!」
藪內廣美接過丈夫手上的照片和有希子看了起來,兩人瞬間就想起小時候的趣事。
「你看,這個時候的義房叔叔還好年輕呢!」藪內廣美隨着有希子的手指看去。
「但是上面的人太年輕了,根本就認不清現在那個到底是不是真的。」藪內秀和頭痛的說道。
「而且他當時還帶着帽子。」藪內靜子補充道。
「誒!有希子你還記不記得那次鎮上的棒球賽啊?」
一聽到藪內靜子提到帽子,藪內廣美好像想起了什麼。
「當然記得啊!那次義房叔叔好像被一個跑者的釘鞋踩到腳,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呢。」
「是啊,為此他還到醫院縫了幾針呢!」
聽到這件事後,藪內廣美的弟弟藪內義行頓時就精神了起來。
「這不是一個線索嗎!只要我們去看看他的腳上有沒有傷口不就行了嗎!」
藪內秀和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難道要當着他的面拉開他的褲腳看嗎!而且他帶回來的那個卡爾洛斯看起來是好惹的嗎!」
他的話給藪內義行破了一盆涼水,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着眼前安靜的眾人,秦蕭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去給他倒杯茶,然後不小心弄到了他的褲腿上不就知道了嗎。」
秦蕭的話點醒了他們,藪內廣美的家人紛紛站了起來準備按照計劃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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