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錢錢,我這一段怎麼樣?
【演得好啊,宿主。】
——實話和你講,剛才這句台詞,我小時候就很想說,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啊?宿主,你自己在很小的時候就學習這些情話語錄了嗎?】
——嗐,我忘了,你不知道這個,當然不是什麼情話啦!
張凌晨這時候已經美的暈暈乎乎了,臉是紅的,脖子也是紅的,他感覺自己熱的要沸騰了。
夏晴:也不知道這小子身上是不是紅的啊,嘿嘿嘿~~~
「公主,果真認定我了嗎?那我可以去向皇上提親嗎?」
「你沒聽到啊,那算了。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我都聽到了,公主不能再逗我了。我明天就去皇上那提親好不好?」
「哼,你怎麼不今天晚上去啊?」
「那我現在就去。」
夏晴:瘋了的傻子。
「好了,皇上早就休息了,誰都和我們一樣大晚上不睡覺啊。」
「嘿嘿是哦。」張凌晨在那傻笑。
「我聽人家都說,當駙馬的話可就不能入朝為官,這麼多人都不願意,你不可惜嗎?」
「我又不上朝,所以不影響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這人文化這麼低嗎?他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他裝得,宿主,他是渣男。】
——嘖······
「可是我比你大三歲啊,你不在乎啊?」
夏晴:你敢在乎,我就找人弄你!
「當然不在乎,咱們倆在一起所有人都會覺得我是高攀。而且我現在面容有損,外面還傳我克親克妻,所以公主選我當駙馬很委屈。」
「那你這樣說來,我是吃虧的,你還克妻啊,哎呀,所以咱們這個事就算了吧。」
夏晴覺得生命不息,逗人不止。
不過這回張凌晨沒上當,知道先看看夏晴的臉色。
「公主肯定也什麼都不怕,要不然不會第一次見面就告訴我別聽外面的傳言了。」
夏晴覺得今天差不多了,她感覺剛才在樓頂凍到了,要回去喝點糖水。她衝着張凌晨微微一笑,抬腿就走了。
【糖水是什麼,好喝嗎?】
——閉嘴!
「真的困了,你記得吃瓜,我走了。」
「公主,我送你,我明天就進宮,公主會去嗎?」
「再說吧。」
······
第二天一大早,張凌晨趁着今天沒有大朝會,就直接去了宮裏,到了就告訴夏祁自己要做駙馬的事,把夏祁嚇了一跳。
夏祁:這才過去一天就成了?自己姐姐這麼厲害?不能被人看出來我很震驚。
「哦?張將軍這是何意?你的婚約······」
「臣的婚約已經解除,就如皇上當日所言,鎮國公府和平西將軍府已經勾結,兩家決意利用親事為掩護,為他國聯合軍提供大夏的消息。」
夏晴在門口偷聽這倆人說話,什麼意思?便宜二弟已經查出來是這兩家通敵了啊?咋沒人告訴我啊?他們倆那天說的前半段我沒聽見啊!
【還得是皇上啊,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失職!世界軌跡裏面都沒寫!你怎麼回事!斷了你的甜品!
【別呀···我這隻有原來那個夏晴的記憶啊,她不如宿主你這麼英明神武啊,她不知道啊!】
——嗯,確實我英明神武,我一猜就猜到了。
【對對對,宿主真棒!】
「皇姐在外面做什麼?進來聽吧,在外面多不雅啊。」
夏祁發現他姐了,覺得有點無語。
「哈~哈~沒事,我溜達,不小心過來的。」
夏晴剛才沉迷自己英明神武的誇獎,得意忘形,然後被夏祁發現了自己聽牆角的事。失策啊。
「你們早就知道了,那兩家人通敵是嗎?」
夏晴先發制人,叫他們不告訴自己。
「這個啊···皇姐,咱們商量下你們的婚事吧。」
夏祁不想讓自己姐姐捲入這場戰爭,他只想姐姐可以開心一輩子就可以。
夏晴知道夏祁的擔心,所以也不和他爭辯這些,隨他吧,等晚上再來治他,反正自己又不需要睡覺。
「好。你們說吧,怎麼準備。」
「啊?那···那長公主成親肯定是大辦特辦啊,公主府得重新修葺一下,在國庫裏面找好東西都送到皇姐府上去。」
夏祁也是沒想到,夏晴把這件事輕輕放過了,但是感覺後背發涼。
「哼,隨便吧,準備把成親的日子定在哪天啊?」夏晴就知道這倆人腦袋空空。
「這件事···是真的需要和皇姐還有張將軍商議,但是今日···不太合適。」
「皇上,關於婚期,臣什麼日子都可以,全憑公主定奪。」
夏祁聽了有點欣慰,這男的還挺上道,事事都聽皇姐的,真不錯。
「什麼意思?我說了算啊?那就今天晚上?」夏晴開始信口開河。
夏祁、張凌晨:啊???發生什麼事了???
剩下倆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這話是真的嗎?還是鬧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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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無語了,你們是根本沒辦法分辨我說的話的真假是嗎?」
兩個人茫然點頭。
「你們一個是皇上,一個是大將軍,分不清我一個小女子說的是真是假?」
兩個人再次茫然點頭。
夏晴徹底無話可說。
「當然是假的!我平常做事再沒有章法,也不會這麼胡來的。」
兩個人瘋狂點頭。
「明白了,明白了。」
夏晴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氣鼓鼓的去自己的棲霞宮吃早飯了。
第二天上午聽說,皇上在早上的朝會上把張凌晨封成了一品的護國大將軍,地位直接超過平西將軍和他自己的爹平起平坐了。
夏晴也不出宮了,看見張凌晨那個榆木腦袋就煩。
——他真的沒文化,他不是裝的,他的眼神和大學生一樣清澈單純。
【對對對(嚼嚼嚼)宿主英明(嚼嚼嚼)。】
「公主,夏至來了,說有事稟報。」秋蘊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讓她進來吧。」
「奴婢夏至參見公主。」
「嗯。」
「公主之前讓奴婢盯着鎮國公府,奴婢仔細查了,現在鎮國公的所有的小妾與通房正如公主猜測,全部已經中毒,但是看表面沒有異樣,應當是中毒時間不長。」
「果然如此,真是個不容人的夫人啊,白瞎了她這個姓氏。」夏晴在四周找了找,在枕頭邊拿了一塊玉佩,遞給了夏至。「你拿着這個去鎮國公府找張凌晨,告訴他這個是本宮祝他升官的賀禮,順便把你查到的關於他母親和下毒的事告訴他。再問問他有沒有派人盯着鎮國公府和平西將軍府,回來報我。」
「是,奴婢這就去辦。」
「小心點,別讓鎮國公府的人看見了。」
——哎呀,我可真是個貼心人啊。還特意告訴他消息。
【貼心啊宿主(嚼嚼嚼)】
——你已經吃了很多了,還在吃啊,你牙不會疼嗎?
【我沒牙啊宿主(嚼嚼嚼)】
等到下午的時候,夏至就回來了。
「公主,張將軍說謝謝公主的大禮。他說皇上現在已經找人盯着這兩家人了,謝公主的關心。而且張將軍還給公主準備了回禮,讓奴婢拿回來。」
夏晴一看,是一枚同心結,嘖,真俗,但是還挺好看。
「秋蘊,今天晚膳之後,你去告訴皇上,說本宮身體不適,讓皇上過來看看。」夏晴準備給夏祁上點強度了。
到了晚上,夏祁來到棲霞宮,看見夏晴靠在軟榻上吃瓜(是正常的西瓜)。
「皇姐找我有事?」
「二弟,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鎮國公府和平西將軍府兩家被敵國收買的?」
「就···就那天。」
「怕不是···詩會之前吧。」
「皇姐說的什麼話,我們也是詩會後才知道皇姐府裏面有奸細的,我們也是那時候才開始查的啊,對吧。
「對你個大頭鬼,那個奸細就是個意外,你們說你們不知道我還能勉強信,你說你們也是才知道這兩家通敵的事,我可不信。你們讓張凌晨回來,也是因為這件事需要他配合,畢竟他才是張家軍統帥。你們在我說張凌其和錢菡萏暗通款曲的事的時候,你們問了我是不是真的,其實也是在試探我是不是知道他們通敵的事,對吧。」
「不,不是······」
「你們得到了什麼答案呢?不,你們沒有得到答案,因為你們一心都在想我變得像小時候一樣對你們好了,這幾年並不是真的忽視你們,更因為我是你們的姐姐,所以你們也沒再關心這件事。」
夏祁沉默不語,只是傻傻的看着夏晴,被家長支配的恐懼圍繞着他。
「我的弟弟作為帝王,通敵叛國這等大事,可能被自己長姐知道了,竟然沒有再追究自己姐姐是否真的清楚。當年父皇便是這麼教的你!萬一你的長姐是故意試探你呢!大夏百年基業被你所謂的親情毀掉,夏祁!你真的甘心!你對得起誰!」
「皇姐,我真的沒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姐姐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你不會的。」
「你也知道咱們之間很多年不親近了,我做什麼你真的清楚嗎?你都清楚你為什麼不知道我和張凌晨私定終身的事?你都清楚你怎麼不知道我撞見那兩家人私下勾搭的事?咱們面上吵吵鬧鬧了這麼多年,你真的敢保證我毫無異心?如果我這真的想要害你,我會告訴你?我突然變好不是故意接近你嗎?你都想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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