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航喝的真不少,眼神已經迷離,醉眼朦朧的看着鍾離在自己身上來回搓洗着。
看着鍾離那嬌小紅潤的嘴唇,蘇曉航只覺得口乾舌燥。
那披散在肩膀上的青絲,隨着鍾離的動作,輕輕的撩過蘇曉航的臉龐,淡淡的少女體香一陣陣飄進蘇曉航的鼻子裏。
蘇曉航雙目通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當鍾離的手深入木桶裏面,碰到蘇曉航的敏感位置,蘇曉航的腦子傳出一聲巨響,瞬間湮滅了他所剩無多的理智。
蘇曉航雙手抓住鍾離的肩膀,稍稍用力。
「噗通!」
鍾離嬌小的身軀被蘇曉航拽進了原本就很狹小的浴桶之中,濺起一朵朵水花。
鍾離那小鹿亂撞的酥胸,緊緊貼在蘇曉航赤裸的胸膛。
四濺的水花,散落一地。
看着鍾離羞紅的臉蛋和欲拒還迎的羞澀眼神,蘇曉航忍不住吻上了鍾離的小嘴,四片唇瓣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
木桶內水花拍打着兩人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唇瓣分離,蘇曉航赤裸着身體,懷抱着嬌小的鐘離,往床的方向走了過去。
帷幔落下,燭光熄滅,被浪翻飛,捲起一波又一波春情。
天剛微微亮,蘇曉航睜開了雙眼,只覺得渾身舒爽。
輕柔的移開鍾離壓在他身上的手腳,躡手躡腳的起床穿衣。
鍾離那嬌小滑嫩的臉上,幾縷被汗水打濕纏在一起的鬢髮慵懶的貼在耳邊,仿佛在訴說着昨晚的一夜春宵。
蘇曉航溫柔的替鍾離蓋好被子,再輕輕吻了一下鍾離的額頭,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房間。
鍾離比不得自己皮糙肉厚,再怎麼折騰都不會累。
小丫頭昨夜可是初夜,被自己折騰的夠嗆,讓她再好好睡一覺吧。
來到院子鍛煉的蘇曉航感覺自己武藝又有所精進了,難道做那羞羞的事還有增加功力的效果?那以後可得勤快些才是。
都說酒後亂性,蘇曉航算是深有體會。
昨晚自己要是沒喝那麼多酒,就憑自己強大的自制力,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現在好了,自己的第一次沒了。
不過那滋味倒是令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蘇曉航起床的時候,鍾離其實已經醒了。
只是兩人突破了這最後一層阻礙,鍾離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自己家少爺。
確定蘇曉航走遠以後,鍾離強忍着身體的不適,也從那凌亂不堪的床上爬了起來。
床單上那一朵刺眼的嬌紅,就像一朵梅花一樣靜靜的綻放着。
鍾離找來剪刀,小心翼翼的剪下那一塊床單,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的把它藏在自己收納貼身衣物的柜子裏。
做好這一切,鍾離開始收拾起房間。
並沒有因為和蘇曉航突破最後一層關係而忘了自己丫鬟的使命。
蘇曉航習武結束,天已經大亮了。
因為不知道鍾離起沒起床,還是輕手輕腳的回到屋裏。
「少爺!」
鍾離羞紅着臉,聲若蚊蠅一般的叫着蘇曉航。
「怎麼不多休息一會?躺着去吧,我來收拾!」
蘇曉航搶過鍾離手裏的抹布,橫抱着鍾離,向床上走去。
「少爺!你放我下來!」
鍾離還是沒適應蘇曉航的親密之舉。
「聽話!別動!」
不由分說,蘇曉航把鍾離輕輕的放到床上,扯過被子為她蓋好。
「少爺,你別對我那麼好,我承受不起!」
鍾離始終只是把自己當一個丫鬟對待,即使是和蘇曉航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也沒有動搖過這種想法。
「胡說!我說行就行!」
蘇曉航頗有霸道總裁的范兒。
「我們也該再招幾個丫鬟了!要不然你太累了。」
鍾離雖然說是自己的丫鬟,但自己從來也沒有真把她當丫鬟對待。
現在突破了這層關係,自然要給她該有的待遇。
「少爺!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這一輩子只當你的丫鬟。若少爺嫌棄我服侍不周,把我趕出府去就是了!」
鍾離說的決絕,蘇曉航無奈。
「好好好,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丫鬟行了吧!」
不管鍾離是什麼身份,反正也不會影響她在蘇曉航心目中的地位,畢竟鍾離可是他來到這裏的第一個女人。又何必去糾結以什麼身份相處呢。
蘇曉航鬆口,鍾離才覺得輕鬆起來。不顧蘇曉航的勸阻,爬起來伺候着蘇曉航洗漱。
「少爺!翰林院大學士姜默前來拜訪!」
蘇成這次不再毛毛躁躁的了,感覺成熟穩重得多。
開玩笑!
蘇成現在是什麼人?
可是「詩仙」蘇曉航的第一大奴才,說話做事當然得穩重,要不然怎麼當得起這響亮的稱號。
從昨天熱情的京城文人士子對待蘇成的態度,他已經明白了「詩仙」的含金量是有多高,「詩仙」的第一大奴才身份地位當然會跟着水漲船高了。
「姜默?我認識他嗎?」
蘇曉航毫無印象。
「少爺,翰林院大學士姜默是慕名前來拜訪你的,這是拜帖!」
蘇成恭敬的把拜帖遞到蘇曉航手裏。
既然人家是誠心誠意來拜訪,蘇曉航當然那沒有把人家拒之門外的道理,收拾整齊就帶着蘇成出門迎接。
「拜見小蘇詩仙!」
蘇曉航還未到跟前,翰林院大學士姜默就先開口了,身體向下傾斜四十五度,可把蘇曉航搞得措手不及。
「老先生不可如此!」
蘇曉航是真沒想到,對方堂堂一品大學士,竟然會向自己這一介白衣行如此大禮,最關鍵的是對方一把年紀,蘇曉航沒辦法心安理得受人家如此大禮。
「三人行必有我師,達者為師!小蘇詩仙當得老夫一拜!」
姜默保持躬身的姿勢。
蘇曉航趕緊上前扶起姜默。
暫且不論姜默能力如何,但他對待蘇曉航的態度讓人動容。
他這一拜,不單是對蘇曉航,拜的更是才情,是文壇的希望。
「老先生,請到府里敘話!」
蘇曉航不喜歡死板的讀書人,但是他尊重執着於文化教育的人,很顯然姜默就是這樣的人。
單憑姜默孤身一人,出門帶隨從這一點,蘇曉航就知道這是一個純粹的人,一門心思撲在學問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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