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無法平息內心怒火的雷南,藍鷹也很無奈,畢竟想要讓雷南將脾氣給收起來,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雷宇不在這裏,雷南不可能會聽話的。
最終,藍鷹還是嘆息一聲,藍鷹不可能將雷南斬殺,畢竟藍鷹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雷南的本源所化,藍鷹不可能去做斬殺雷南這樣的事,而且就算是將雷南的這一道神識斬殺在這裏又有什麼用,什麼都改變不了,不如將一些東西告訴給雷南,也好改變雷南的看法。
「你想知道這一切的答案,那就等你再一次見到之前的太陽再說吧,它會給你想要的答案,其他的我不能說,也說不了。」
藍鷹說完就搖了搖頭,雷南知道這次是真的再也不可能問出東西來了,畢竟自己搖頭的時候其實就是代表了拒絕,也是再說讓對方別再問下去了,這是以前跟雷宇聊天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之前的太陽?」雷南細細的品味着這句話,但越是細想,就越是煩躁,藍鷹的話雷南是相信的,但......但雷南是越來越討厭自己有時候也喜歡跟雷宇一樣的打啞謎的習慣了。
雷宇就算了,他能秒懂,但想要雷南秒懂,那怕是有點難。
「你還是講明白些,我有些聽不懂,而且你如果說是太陽的話,那八弟的內心世界裏不就有嗎,我見了啊!為什麼沒給我想要的答案。」雷南決定用耍無賴的方式來讓藍鷹將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給講出來。
藍鷹用羽翼扶着額頭,他現在很頭疼,原以為雷南已經夠不願意去思考了,但藍鷹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雷南,他是一點都不願意去想,只想問個明白。
「那不是你的太陽,當然不能告訴你答案,你要見的是你的太陽,而不是雷宇的,所以我這樣說你能明白了嗎?」藍鷹耐着性子在慢慢的解釋。
雷南搖了搖頭,用一副無賴的語氣說道:「不知道!」
藍鷹差點氣的跳腳,他算是看出來了,以前的自己是有多麼的討厭,就連自己都覺得討厭。
「我也不解釋了,你聽的懂就聽,聽不懂那也是你的事了,你只要知道,你別殺了花豎就行,其他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我也不管你了。」藍鷹氣憤的將這些話給講完後就消失了,重新回到了那湛藍的水面之下。
雷南本想挽留,但藍鷹似乎是不想理會雷南,瞬間就消失了,沒有給雷南絲毫的機會。
雷南看向還唯一除了他留在這裏的花豎,四目相對,雷南笑了起來,可花豎的心卻是提了起來。
現在沒有藍鷹,雷南想殺她的話可再沒有人攔着的,所以花豎現在的內心是驚恐的,但卻是一步都不敢退,畢竟雷南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跟時間的。
雷南笑着來到了花豎這道神識的面前,笑着的臉變的平靜了下來,就這麼看着花豎,看的花豎越發的覺得不妙。
「你還是決定殺她嗎?」藍鷹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並沒有走遠。
「怎麼會,既然你都那麼說了,我也相信你,我不殺她,但她看到的東西或者說是記憶我總得消掉吧!」
雷南平靜的將手覆蓋到花豎的腦門上,神識力量開始運轉,花豎的這道神識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我們會再次見面嗎?」雷南抱着花豎的神識,看向水面之下,雷南知道藍鷹還沒有走,一定能聽到自己的問題。
「會的,我也很期待那天的到來,我等着你,等着我們重新相見的日子。」藍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雷南的嘴角還是笑了笑,他知道了有些事不到時間那就不會有時間,雷南願意去等,但不願意盲目的去等。
雷南看着眼前睡的死死的花豎,一臉的平靜,但緊接着,雷南伸出手就是一巴掌,雷南的巴掌扇的正在熟睡的花豎立馬就跳了起來。
花豎捂住自己被扇的嘴角,一臉懵圈的看着雷南,花豎是懵的,她不知道為什麼雷南會在她的面前,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而且還一點都沒有發覺到有人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身為一位天靈境的修士,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我就去了一趟神雪教,連一柱香的時間都沒有,你就睡着了,你......你是有多累啊!」雷南說着說着,用手拱了拱花豎,小聲的說道:「我弟弟厲害不?」
看着雷南臉上那猥瑣的笑容,花豎自然是知道雷南在說什麼,但關鍵是花豎自己都沒有相關的記憶,她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所以也只能笑了笑。
「這這這......」花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雷南的性子確實是有些跳脫。
如果說剛才的雷南還想着怎麼殺死花豎,這一刻都已經能跟花豎開這樣的玩笑了,可見雷南的性子確實是跳脫了些,花豎也是知道,所以也只是笑笑,她知道雷南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過多的較真。
「哎,算了問你也是白問,看你累的,你一個天靈境都累成這樣了。算了,你還是說說八弟還在裏面嗎?時間快到了,這青樓的花魁快出來了,叫我弟弟出來看一眼。」雷南擺了擺手,不再跟花豎聊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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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豎為什麼躺在這,雷南是清楚的,花豎的記憶被雷南給消掉了,花豎的昏迷也是雷南的手筆,就是不想讓花豎想起這些,雷南才願意跟花豎開這樣的玩笑。
並不是雷南不想殺花豎了,而是願意去聽取藍鷹的建議,再說了,就算是放過花豎又怎麼樣呢,花豎就算再有能耐,對雷南來說也改變不了什麼,與其殺了花豎,為什麼不讓她活着呢。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雷宇就站在門內,平靜的看着雷南跟花豎。
花豎立馬起身行禮,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是正常的昏迷,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而人選,沒別人了,一定就是身邊的雷南,但花豎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雷南沒有殺她。別說有理由,就算是沒理由,雷南就算是真的將她花豎給宰了,雷宇也不會說什麼的,這一點花豎還是可以能夠肯定的。
雷南則是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醒了,真行啊!不過你可真不地道,將花豎玩完了扔門口,你也太不地道了,難怪你沒老婆。」
雷宇則是平靜的說道:「如果是開玩笑,那這個玩笑並不好笑,拿別人的清白開的玩笑,無論多麼好笑我都不會笑,因為那是對人性的踐踏,是人倫的開始。」
「而如果這不是一個玩笑,那這玩笑就開大了,我表示完全不記得了。」說到這裏,雷宇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原本花豎還是感激的看着雷宇,心想終於是遇到明主了,雷宇的一絲不苟讓花豎心裏好感大增,但雷宇的後一句話,讓花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怎麼得,難道如果雷南說的是真的,雷宇還覺得自己才是吃虧的那個?
接着,三人相視一笑,都是不再開口。
當三人來到大堂內的時候,客人已經沒多少了,畢竟他們不少人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留在這裏的多半就是為了看一眼花魁,畢竟聽聞這裏的花魁是真的好看,但前半夜的事情讓他們都知道今天晚上,花魁唯一會陪的也就只可能是雷南那一桌,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看上一眼。
桌子前,燕邢老老實實的修煉,並沒有受到打擾,但柴奔的眼神卻是不斷的瞄向好看的舞女,但也只是看看,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行為。
雷宇拍了拍柴奔的肩膀坐下後說道:「沒去找一個?」
柴奔還沒開口,雷南就說道:「柴奔他只是閒的,八弟看來你還是不了解劍修。況且柴奔已經到那個修為了,再像一般的修士進行苦修是沒有用的,與其浪費時間,不如看看美女。」
說着,看向柴奔,挑眉道:「你說是吧!」
燕邢還沒有天靈境的修為,所以苦修還是有些用的,雖然效果不大,但終歸還是有些用的,所以燕邢願意去修行。但柴奔就不一樣了,他已經到了天靈境二層頂峰,沒有機遇是不可能再有所寸進的,況且雷宇說了,這次來飛雪教就是為了幫他們晉升成老祖。
而且如果連基本的欲望都不能控制,也不可能修行到天靈境這樣的高度。
所以雷南說的也沒錯,柴奔真的只是閒的,沒東西看了,再說了,這裏本來就是青樓,不看美女看什麼,難道看男人?如果柴奔這裏看男人的話,那......
柴奔嘆了口氣,他也對雷宇以及雷南的古怪脾氣感到有絲絲的無奈。
「雷南公子說笑了。」說完,柴奔看向雷宇,說道:「不知少主可有休息好,這天快到半夜了,如果少主對這的花魁沒什麼興趣的話,那我還是推薦少主再去睡一會。」
雷宇擺了擺手後說道:「還是看看吧,再睡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想睡覺還不是有的是時間,我已經休息夠了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玩也就玩一會了,無所謂的事情。」
聞言,柴奔也不再開口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他是下屬,不好多說什麼。
就在雷宇這些人在這閒聊的時候,老鴇走了過來,對着雷南小聲道:「這位公子,要不要單獨讓花魁來見你。」
雷南看了一眼,說道:「還是算了,你讓她出來,我要是滿意,再說其他的。」
雷南知道老鴇是什麼意思,也就是直接讓雷南去見花魁,不浪費時間。
老鴇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雷南,不明白為什麼雷南要那麼說,雷南明明之前還非常的想要見見花魁,但現在似乎不像之前那麼的急切了。
雷宇在一旁點豆子,花豎在思考之前的問題,燕邢在修行,柴奔則是無聊的東看看西看看。
老鴇看了看坐着的眾人,也只能按照雷南說的那麼辦,畢竟本來就是花魁要出來見大堂內的所有人,再然後才會由花魁自己去選取自己中意的客人。
老鴇走了沒一會,所謂的花魁便出來了,畢竟時間已經到了,這花魁再不出來可就要犯了眾怒,這裏也有不少人是衝着花魁的美貌來的。
眼見那花魁身穿一身輕薄的柔紗,身姿曼妙,面容嬌好。
在眾人的歡呼中,這裏的花魁終於是露面了。柴奔倒是眼前一亮,畢竟這花魁長的是真的不錯,雷南平靜的看着,並沒有什麼表示,雷宇還在那裏點豆子,或是在思考明天的事,或者說其實雷宇沒有睡好,還想在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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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魁徑直的來到雷南的面前,拿起酒杯就給雷南敬了一杯,語氣柔美,說道:「今天晚上多謝公子來捧場了,小女子為公子獻舞一曲,如何?」
雷南看着花魁手上那還留着唇印的酒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吧!」
花魁在起舞時,能明顯的感覺到雷南的情緒有些敷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賣力的表演了起來。
雷南在台下皺着眉頭思考,雷南這還是第一次思考這樣的問題,強大的神識為雷南帶來了極大的幫助,但還是不能明白為什麼那藍鷹要那麼說。
「那藍鷹說要再次見到當初的太陽,才能解開我內心的疑惑,但那太陽在當初見過一次後,就再沒見過,而且當初那太陽說的話也是迷迷糊糊的讓人聽不懂,我現在有理由懷疑那藍鷹騙了我,但該怎麼再次找到他。」
「還有,雷宇知道這件事嗎,看樣子應該是知道的,當初就是雷宇的火焰在我身上將藍鷹給剝離了出來,但剛才卻是另外的一輪烈陽將花豎身上的花瓣給剝離了出來,這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而且極其的奇怪,當初的雷宇身上的火焰就是單純的藍色,但那烈陽卻是紅色的,只是單純的顏色變化嗎?還是說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變化,感覺那烈陽給我的感覺跟雷宇給我的感覺有點點的不一樣,他跟雷宇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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