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提前佈置在張楚嵐那碧蓮他們的行軍路線上......」
說到這裏,夏禾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這東北公司,內部看起來不乾淨啊......」
「我覺得夏禾姐說的沒毛病,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傅蓉點頭,表示她也是這樣想的。
「沒想到這把妖刀,竟然把內鬼都給勾出來了。」陶桃捏了捏下巴,點頭贊同。
聽到幾女的話,張靈玉的臉色也是不好看了起來。
整個龍虎山上下,誰不知道他是個憤青?
而且還是個愛國的好少年?
對於腳盆雞這些比壑忍竟然將內奸滲透到了東北公司這件事。
他表示,他張靈玉現在火氣很大。
............
同一時間,高廉小隊這邊。
在他收到張楚嵐那邊的消息時,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懵逼的狀態。
接近行動時才改的行動路線,其知曉範圍被嚴格限制在了極小的範圍內。
能夠確切掌握這一機密信息的人員數量之少,甚至用一隻手就能掰着指頭數得過來……
而且這些人當中,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從其他大區前來支援的精英或者東北大區里知根知底的高層。
然而,即便是東北公司的高層,他們所了解的行動路線也並不完整。
大多數人頂多只清楚在地面上存在着兩條負責護送的線路而已。
至於那條由直升機護送妖刀的線路,整個隊伍之中,除了他自己以外,就只剩下唯一一個人知道了。
張志濤?
難道說張志濤會是潛藏在公司的奸細嗎?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讓高廉心中一驚。
畢竟一直以來,他對張志濤還是比較信任的,但此刻卻不得不對此產生懷疑。
因為按照常理推斷,如果真有人泄露了如此關鍵的情報,那麼最有可能的嫌疑人無疑就是那個唯一同樣了解全部內情的張志濤了。
可是,張志濤真的會背叛公司嗎?
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讓高廉一時間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就在這一刻,一個驚人的想法突然如同閃電一般划過高廉的腦海,並迅速生根發芽,緊接着便如決堤之水般洶湧澎湃,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回想起自己和張志濤相識相知的歲月,不知不覺間竟已過去了十幾個春夏秋冬。
在這段漫長的時光里,他從未發現過對方身上哪怕一絲一毫的異常之處。
張志濤這個人,不但能力出眾,辦事雷厲風行,而且為人憨厚老實,給人一種十分可靠的感覺。
平日裏除了兢兢業業地完成本職工作外,他的業餘生活也是極其規律有序,毫無半點不良嗜好。
但凡公司有需要的時候,只要一聲招呼,他總是二話不說就立刻趕來幫忙,從不推諉抱怨。
這樣一個連續在東北大區辛勤耕耘了十幾年的資深老員工,如果真的是比壑忍中的一員……
那就真的是太讓人太心驚了......
這太可怕了......
因為這意味着他不僅要具備着強大隱匿本領,更需要超乎常人想像的耐心和定力!
「高負責人,發生什麼讓你苦惱的事嗎?」
車子的後座上,唐妙興看着副駕駛上,眉頭緊皺成團的高廉,疑惑的問道。
聽到這話,就連唐新和呂慈倆人的視線也落在了高廉的身上,他們同樣很是疑惑。
「嗯......」
高廉回過神來,將張楚嵐那邊發生的事告訴了唐妙興三人後,立馬讓司機調轉了方向,朝着張楚嵐等人出事的地點趕去。
..................
就在肖沐陽和高廉趕往直升機墜落地點時,跳傘的張楚嵐等人已經降落在雪山之中。
但是,還沒等他們來得及站穩腳跟,便發現自己已然陷入了比壑忍眾的包圍圈中。
雖說這些比壑忍眾個體的實力並非特別強,但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敵人的數量還是給張楚嵐等人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更糟糕的是,由於眾人跳傘時受到風向等因素的影響,落地位置較為分散,這讓本就人數稀少的隊伍變得更加七零八落。
經過一番艱難的廝殺和尋找,張楚嵐終於帶着馮寶寶成功的接應到了石川會長。
緊接着,一行人又馬不停蹄的開始搜尋石川堅的下落。
當他們最終找到石川堅時,眼前的景象卻令人心頭一緊。
只見石川堅臉色蒼白如紙,靠坐在一棵大樹旁,腹部赫然有着一道深深的刀口,猩紅的鮮血正不斷從傷口處滲出,將他身下的雪地染得一片鮮紅。
"堅先生,你怎麼樣?有沒有大礙啊?"
張楚嵐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關切的問道。
但他的目光卻緊緊鎖定在了石川堅一旁那個空空如也的箱子上。
石川堅強忍着劇痛,微微搖了搖頭,語氣虛弱但充滿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妖刀被搶走了……"
頓了頓,他又咬緊牙關繼續說道:"那傢伙竟然假扮成我的父親,我一時疏忽,沒有識破他的詭計……"
「什麼?」一旁靜靜聽着描述的石川信,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只見他默默的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喃喃自語道:「莫非是洋平?」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站在一旁的張楚嵐不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連忙追問道:「洋平?
石川會長,這人到底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
石川信看了一眼滿臉疑惑的張楚嵐,深吸一口氣後緩緩說道:「我也是從老一輩那裏聽說的,據說在比壑忍當中,有這麼一號人物。
他擁有一種極其罕見且令人驚嘆的能力。
可以偽裝成任何他曾經見過的人!
無論是聲音,相貌,甚至是細微的動作和神態,只要讓他有所認知,便能在瞬間完成惟妙惟肖的模仿。」
說到這裏,石川信頓了頓,似乎回想起了一些關於青山洋平的事跡,臉色越發陰沉。
接着,他繼續補充道:「而且更可怕的是,隨着他對目標人物了解和認知的不斷深入,他所模仿出來的形象會愈發的完美無缺,幾乎讓人難以分辨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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