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現在是郁導師性命攸關的時刻,顧不得其他。」
沐飛蘭的臉色由微紅變得漲紅。
郁曼青的躺在地上嬌喘着,聲音讓沐飛蘭和楚風都相當尷尬。
「如果沐飛蘭不在這,我就犧牲一下自己了。」楚風看着臉色漲紅滿身香汗的郁曼青想着。
「沐導師,我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不需要做那件事,就可以消除六欲散的方法。」
楚風望着沐飛蘭開口道。
「什麼方法,你知道還不早說!」沐飛蘭立刻責備地說道。
「不是我不早說,只是這種方法也比較難以啟齒……」
楚風尷尬地回答道。
原來一種辦法,需要純陽的男性,用其陽剛之力在中毒者的身上各大要穴進行疏通。
而且很多要穴都是女性的關鍵部位。
「原來如此!不過這總比做那件事強得多。」
沐飛蘭說罷站起身。
「你留在這幫助郁導師疏通吧,我迴避一下。」
沐飛蘭剛要走,就被楚風攔了下來。
「沐導師,你先別走,疏通過程中,如果郁導師甦醒,我一萬張嘴也解釋不清。」
楚風急忙喊道,畢竟很多要穴都是私密之處,普通男人連看都不能看的地方。
「這倒也是……」
沐飛蘭只能留下來協助楚風進行疏通。
「沐導師,麻煩您將郁導師的上衣除去。」
楚風的臉色變得莊重嚴肅起來。
沐飛蘭將郁曼青身上原本就不是很整齊的衣服退了下來。
「這身材……」
楚風強忍住鼻中的熱血。
就連沐飛蘭也對郁曼青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她在任何地方都不輸郁曼青,無論是武道天賦,境界還是長相。
但是身材一方面,她自愧不如。
郁曼青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再加上她平時也喜歡穿緊身的衣服,時常把自己的完美身材勾勒出來。
「你這……」
沐飛蘭臉上微紅,看到楚風的動作,臉色瞬間漲紅。
只見楚風在其胸上的豐頂穴上反覆按摩疏通着。
「沐導師,要想讓郁導師活命,我只能這樣。你可千萬為我作證。」
楚風也非常無奈,這是《萬毒經》上所記載的破解之法,除了做那件事,只能通過這種手法疏通。
而且疏通着必須是陽剛之體,不然會適得其反。
接下來楚風的手移到了郁曼青的下腹的丹海穴之上。
這裏的步驟至關重要,楚風也不敢絲毫大意,額頭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見楚風認真的樣子,沐飛蘭瞬間感覺自己的思想不太純潔起來。
再觀察郁曼青眼神由原來的迷離,變得清明了很多,剛剛僵硬的身體也變得放鬆下來。
「果然有效!」沐飛蘭心中稍稍安心。
「沐導師,請您將郁導師的下身的衣服除去。」
聽到楚風冷靜的聲音,沐飛蘭的臉再次紅了起來,一下字紅到了耳根。
但是為了郁曼青的性命,只能按照楚風的話去做。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沐飛蘭嬌羞不已,甚至不敢再看。
楚風陽的手法非常的專業。
過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郁曼青的身體徹底癱軟了下來,眼睛也緩緩地閉了起來。
顯然楚風已經將其體內的藥力都疏通了出來。
沐飛蘭的臉上一喜。
「奇怪,按說郁導師應該早就醒了才對,為什麼現在還沒醒。」
楚風有些疑惑,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萬毒經》繼續研習起來。
郁曼青雖然閉着雙眼,但楚風為其疏通的過程中已經醒來。
但是迷迷糊糊地提不起半點力氣。
直到楚風停手以後,她才感覺身體重新屬於自己,六欲散的藥力已經完全逼出。
但是身邊有沐飛蘭和楚風在,她怎麼好意思清醒過來,只能閉着眼睛裝昏。
「楚風,這可怎麼辦,不會沒有效果吧?」沐飛蘭焦急地問道。
「難道要按照《萬毒經》上的方法再來一遍嗎?」
楚風喃喃自語道。
可是話一說完,一隻玉腿砰的一聲踢了過來。
「便宜還沒有占夠嗎!」
楚風結結實實地挨了郁曼青的玉腿,還好他皮糙肉厚,一點事都沒有。
只見郁曼青身體一個旋轉,便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件紫色的睡袍,披在了身上。
仿佛剛出浴一般,非常美麗。
「原來你早就醒了,若不是楚風你命都沒了,還敢出腳傷我的學生。」
沐飛蘭生怕郁曼青惱羞成怒,再對楚風做點什麼。
立刻化身護犢子模式,將楚風護在了身後。
「哼,把我謎暈的那個死矮子呢!老娘也活剝了他的皮。」
郁曼青說罷便向山洞之外走去。
楚風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雖然這次艷福不淺,但是這大宗師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幾人來到山洞之外,看到了昏迷在地的錢雷。
「他中了我們的風天藥劑,沒兩三天是醒不過來的。」
易天縱笑着說道,說完還不忘給楚風使了個眼色。
「你還真是變態,才拿到藥材多久,就調製出了這麼厲害的毒藥。」楚風感慨地說道。
「這算什麼,比起調配增加氣血的藥劑來說簡單太多了。」易天縱驕傲地說道。
沐飛蘭和郁曼青兩個人面面相覷。
一個武者級實力隨隨便便地調配出的藥劑,就能毒倒大宗師兩三天。
這種實力怎麼能不讓他們驚訝。
市面上的毒藥,一些鑒毒的作戰裝備都能夠識別,比較好防範。
但是這種新調配的毒藥,是最難防的。
「易天縱,麻煩你將解藥拿來,我們還有事要審問他。」
吩咐楚風,用森羅萬象的異能將其的手腳綁的結結實實。
然後封住了其身上的元力,才給錢雷服下了解藥。
「額,這是怎麼回事……」
錢雷清醒以後,發現自己被綁了個結結實實,嚇出了一身冷汗。
砰!
「敢打老娘的注意,我看你的腦袋是想搬家了。」
一記鞭腿踢來,直接將其左臉踢的塌陷。
看得楚風后背發涼,這個郁曼青恐怕也想給自己來這麼一下。
「誤會,都是誤會,我也是被人指使的。」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沐飛蘭眼神犀利,冰冷地說道。
「將列車上的守備軍的奸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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