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就去吃藥!誰給你寫詩,誰懷念你了?」
嚴准都驚呆了。
差點又被她偷襲到自己的嘴。
「你讓我瘋的你給我藥!你給我吃啊!你敢說《錯誤》不是寫給我的?」
楊晚用力搖晃着嚴準的身體。
「怎麼可能是給你的?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你從我身上下來!!」
嚴准感覺也太滑稽了。
「江南不就是在寫我們?」
「怎麼就寫你了?」
「我們不是在江南睡的?」
「明明是在麗國。」
嚴准再文盲也不至於記錯這個地點。
「江南區啊!!」
楊晚說着還恨恨的錘了嚴准一拳。
「……我們華國的江南小鎮這就被你偷給麗國了???」
嚴准真沒想到她竟然是個罕見。
「你肯定不會直接寫江南區啊!我還不知道你?膽小好色的小鬼!我都為了你離婚了!你明明就很想要,我都感受到了!」
楊晚大口喘息,好像嚴准已經對她做了什麼一樣,又開始在嚴准身上搖頭晃腦得打滾兒,腿還夾得更緊了。
也不知道她輕飄飄沒有任何重量的身體,怎麼有力氣鎖得這麼緊。
但楊晚的這句羞辱已經讓嚴准忍不了了!
直接一個小宇宙爆發!
「什麼離婚!你才膽小好色!趕緊從我身上——起開!」
「啊!」
楊晚一聲慘叫,整個人眼淚汪汪的被嚴准丟到了地上。
「我的腿斷了!」
「斷了你就自己揉揉。」
「你給我揉!」
「你想得美!」
「你的嘴還是跟身體一樣硬。上次就是嘴上說着不要,還是差點兒把人家撕碎……」
「……那是正常人的反應好吧。」
「所以你就是想睡我。」
「沒想睡。」
「你脫掉褲子發誓我就信!」
「……就算是我想睡你,可跟你想睡我有什麼關係?想睡你就給你睡我的權利了嗎?」
「……額,你在說些什麼???想睡就來啊!」
「趕緊爬起來走人!」
「……」
「你看你現在像什麼話!」
嚴准繼續大聲呵斥她。
「……哇嗚嗚嗚~~~嚴准你個沒良心的,睡完不認人了是吧!」
癱在地上的楊晚直接哭了出來。
嚴准根本不為所動。
「你粉絲如果知道你有這麼好的演技,黑粉早就被她們罵絕了。」
「嚴准!!!」
惱羞成怒的楊晚大喊了一聲!
「嚴什麼准?還嚴淮呢。趕緊走人!」
嚴准繼續催促。
「你就不怕我魚死網破?」
楊晚又怨又恨。
「那你趕緊!那張照片你要發就趕緊發。其它照片、錄像如果有的話也一起發。或者你發我一份讓我幫你發??」
嚴准還真不怕她魚死網破。
真爆出去他倆的事情,嚴准就能放假更長時間了。
「……你不能這麼對我!」
楊晚又哭得梨花帶雨。
「不能怎麼對你?你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樣子?你是得了甲亢嗎?這麼亢奮,這麼神經兮兮的,你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好好說話???」
「……」楊晚突然安靜了下來,也不哭了,但委屈巴巴得,「你喜歡上來先女神仙女那樣端着的就說啊,我不是以為你更喜歡直接的嘛……」
「我踏馬……算了,你先自己冷靜冷靜吧。」
嚴准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沒再去看楊晚,搖搖頭轉身走出了臥室。
心裏也太迷惑了。
記憶里他倆的感情也沒這麼好啊。
也就是在一起睡了……半個月左右?
但那會兒嚴准每天還有通告,也沒有天天在一起。
本來就是普通的跑友關係,然後兩年裏什麼都沒再發生,結果現在突然跑來愛得要死要活了?
其實楊晚如果過來是正正常常的,嚴准覺得她是個正常人,跟她跑一跑也不是不行。
畢竟嚴准擁有正常成年男性的身體,也不是衛道士和清教徒。
上輩子嚴准雖然三十多歲都沒結婚,但也從來沒有缺過一起睡覺的,在男女關係上一直保持着輕鬆開放的狀態。
穿越過來囿於境地,為了保持身體和心理健康不得不降級成了手藝師,確實是很憋屈的。
但楊晚沒有珍惜這個機會,現在的她已經失去了一名合格跑友的基本操守。
「為了你離婚」這種跑友大忌的話都說出來了。
自行車都從斑馬線上騎過去兩年了,你突然趴在地上碰什麼瓷呢?
哎!
「小准,我錯了。」
身後傳來楊晚柔弱的聲音,還帶上抽泣聲。
「那就趕緊走人吧。」
嚴准懶得再理她。
柔軟寬厚貼上了嚴準的背,但環在腰間的手還沒合攏,就被嚴准抓着扯開了。
「你別來這一套。」
「你不喜歡嗎?」
又委屈了。
「不喜歡。」
「我好好說話了啊。」
「你這叫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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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才叫好好說話?」
「說話就說話,你動手動腳幹什麼?」
「你變了。」
「恭喜你終於發現了,所以也沒什麼值得你喜歡——」
「更喜歡了。」
「還是不好好說話是吧。」
「好好說話就要說謊嗎?」
「……」
嚴准嘆了口氣,直接下了樓。
娛樂圈確實跟外邊不一樣,這些妖艷賤貨們太會了。
楊晚在身後跟着嚴准也跑了下來。
「那你看我們怎麼好好說話嘛。」
「去坐到對面。」
嚴准扯開被她抱進山裏的手臂。
「哦。」
楊晚一副受氣小媳婦作態,聽話地起身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
但她故意扭捏得坐着,把身體前傾,像是在展示裙子的領口很寬。
「喝茶嗎?」
嚴准問。
「喝,你給什麼我都喝。」
「……」
「額,你當我沒說。」
嚴准不置可否的給她倒了茶,又用手示意了一下。
楊晚就端起茶喝了一口。
然後嚴准才給自己倒上茶。
「嗯,我們來說話。首先,你離婚跟我沒關係。」
「……好,沒關係。」
楊晚不情願的點頭。
「然後,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
嚴准問。
「來看你的,小准你長高了,力氣也更大了。」
楊晚感慨懷念着剛說完,抬頭一看嚴准臉色不對,又連忙補充。
「真的啊,就是想來看看你。就算你那首詩不是寫給我的,但我就感覺像是給我的。控制不住心裏的想法,我能怎麼辦嘛。」
「……好吧,你看完了,茶也喝了,可以走人了。」
「我……」
楊晚又急又氣。
「嗯?」嚴准看她不動,又擺了擺手,「看完我了你還留着幹什麼?」
「你現在真的變得這麼無情嗎?」
楊晚的狐媚眼眸又開始泛紅了。
「是啊。」
嚴準點頭。
「我不信。」
楊晚咬唇。
「……別再演了,行嗎?你連自己來幹什麼都不說,你覺得我是智障,還要我給你好臉色嗎?」
嚴准冷笑。
「……我就是來看看啊!」
楊晚嘟嘴。
嚴准繼續擺手讓她走人。
楊晚的右眼角又有一滴淚流了下來。
「你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很美吧。」
「……那好,看完你了我就走。」
楊晚抽鼻子。
「不送。」
「……我真走了。」
楊晚磨蹭着站了起來,抹着眼淚。
「趕緊。」
「我真的真的走了。」
楊晚走到門口悽然回頭。
嚴准擺手。
又在門口磨嘰了會兒。
「我真的真的真的……好,我說。」楊晚氣得跳腳,「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就是不想讓我們兩人之間變得那麼功利嘛。」
「先睡再說就不功利了嗎?」
嚴准呵呵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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