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早點拿出來不就好了?還要我使用技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江宥幀嘖嘖出聲,老蚌果然藏了好東西。
接下來蚌殼中又接連吐出了五顆紫珠,顏色比較淡,但依舊十分漂亮,還都有拇指指甲蓋大小。
最後老蚌又吐出大概三十來顆食指大小的白珠,江宥幀連忙收進儲物空間,「客氣了!客氣了!這就夠了!」
收穫真是太大了,江宥幀差點嘴都笑歪。
等了片刻,發現老蚌沒再吐珠了,江宥幀頗為遺憾地道:「這就沒了?我不過是客套一下, 你真沒了。」
行吧!這都三十幾顆了,白撿的寶貝,就是不知道拿去銀樓賣錢能賣多少。
古代珍珠值錢,剛才那些珍珠的品相很不錯,個個溜圓,個頭還不小,就算有個把歪瓜裂棗的,也可以忽略。
江宥幀想了想,摸了摸老蚌的貝殼,「拿你這麼多寶貝,怪不好意思的。這樣吧!回饋你一點好東西。」
她想到之前系統還獎勵了水生物營養液,於是拿出一隻青灰色瓷瓶,朝着張開的蚌殼口中倒出一滴。
沒等江宥幀將瓷瓶收起來,老蚌的蚌殼居然立刻散發出一陣淡淡的光暈,而後老蚌居然醒了,搖搖晃晃的。雖然它沒有表情,但江宥幀就是能感覺到它的舒爽和雀躍。
看來這個營養液是好東西,江宥幀立刻鄭重地收了起來。
「好了!我走了,等空了來看你。你多產珠,我一年割一茬。啊不是,一年幫你清理一下垃圾。」
老蚌頓時整個蚌身抖了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江宥幀想到上面那小子,必須馬上上去,也不知道跑了沒有。
她轉身向着上面游去,轉頭再次看了一眼老蚌,忽然發現那老蚌竟然朝着她的方向追來了。
怎麼回事?竟然對自己依依不捨了?該不會被自己取了珠,就想賴上自己吧?
「快回去,你一出去,準保被人給賣了。」江宥幀揮了揮手,老蚌立刻止住身形,待在了原地。
在游上去的途中,江宥幀發現兩隻甲魚,順手就撈了起來,拿來吧你!
河邊的小子等了片刻,看到河面上依舊平靜,頓時慌得雙腿發軟。
雖然嘴上叫囂着讓江宥幀去死,但他也不過才八歲。即便討厭江宥幀,但人真的死了,他也會害怕。
忽然,平靜的冰窟窿傳來一道巨大的水聲。還沒等他細看,就看到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從水裏快速竄到了岸上。
他嚇了一大跳,剛要驚叫,就被什麼東西給按在了地上。緊接着就是一頓猛捶,拳頭如雨點落在身上,痛得他吱哇亂叫。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快放開我。」他這會兒哪裏還不明白,從水裏躥上來的不就是江宥幀嗎?
「打死你,你居然想殺我,我要拉你去見官。你打算謀魚害命,蓄意謀殺,在你被斬首之前,我得打過癮了。」
江宥幀在水裏就知道推她的人是誰了,不就是高山家的小子嗎?果子的弟弟,高水生。
高水生今年八歲,因為家裏窮,吃不飽,所以長得很瘦小,身板跟六七歲這麼大。
之前在江家認錯的時候,這小子和他姐並排跪着,垂着頭一聲不吭,看起來一副老實相,江宥幀當初的注意力都沒放在他身上。
沒想到這小子是個表裏不一心狠手辣之輩,才八歲的年紀就敢殺人了,這樣的人,活着也是禍害,不如早點了結算了。
江宥幀腦海中閃過這樣的想法,心中殺意漸濃。此刻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將這小子一把薅住,拖到了冰窟窿前。
「既然你要殺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一命抵一命,我差點死了,你也別想活。能不能上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你快放開我,你要幹什麼?我沒想殺你,就是想給你個教訓。你放開我,不然我爹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
江宥幀冷哼,這大冬天的,誰不在家裏炕上貓冬?這裏又是鮮少有人來的地方,根本沒人看見。
一腳將這小子踹到了冰窟窿里,高水生立刻撲騰起來。
不過這小子水性比江宥幀好,眼看就要撲騰到邊緣來了。江宥幀目光一瞥,發現自己的魚竿就在岸邊。
「你剛才就是拿這根竿子戳我的?讓你嘗嘗滋味。」江宥幀拿起竿子,對準了高水生一頓猛戳。
高水生本來就要抓到岸邊了,被江宥幀這麼一頓戳,居然給戳到了冰層裏面。
江宥幀就在河邊看着高水生掙扎,剛才人家也是這麼看着的。才八歲,就這麼草菅人命,還是非不分,這種人活着就是浪費糧食。
「水生,回家吃飯了!」忽然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江宥幀頓時翻了個白眼,看着還在河裏撲騰的高水生冷哼。
算你小子命不該絕,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真是!不過,不可能讓你好過。
「水生,你怎麼樣了?你把手給我,快!」江宥幀忽然大聲喊道。
那邊正在找高水生的果子聽到江宥幀的聲音,還聽到水生的名字,連忙跑了過來。
「水生,我知道你對我懷恨在心,想要淹死我,但你的水性沒我好,還是別再犯倔了。你年紀小不懂事,我不計較,把手給我吧!我來救你。」
江宥幀說着,將手中魚竿的一頭遞給了高水生。
高水生:咕嚕嚕!你說那老多廢話,你倒是救我啊!就會喊。
眼看高水生已經越撲騰越遠了,魚竿根本夠不到。無奈江宥幀只能趴在河邊,慢悠悠朝裏面遞過去。
遠處跑來的果子看到這副情況,立刻嚇得臉色慘白。
「水生!」她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這時高水生終於夠到了魚竿,他立刻牢牢抓在手裏。
江宥幀將他從冰窟窿那邊拖了過來,等要拉他上岸的時候,又趁機將他按在水裏多喝了幾口水。
「快來搭把手,他沒力氣了,我拽不動。」江宥幀故意這麼喊着,但手裏的勁兒可一點沒少使,把高水生按得都差點就要歸西了,肚子裏滿是水。
果子終於趕到,和江宥幀一把將高水生拉上了岸。江宥幀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還將甩在一旁的甲魚和草魚收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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