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主來了。」
葉觀望向來人,點點頭,目露笑意。
「來了,幫你處理了一個硬茬子。」
說着,林晚天將手中宛如布偶般的南仁丟在地上,臉上帶着淡笑。
說着,他拿出一根香煙。
站在廊檐下,緩緩點上,深吸一口氣,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放鬆。
細煙縷縷升起。
葉觀望向地上的南仁,詢問道:「他還留有氣吧?」
林晚天點點頭,輕聲道:「我只是簡單發泄了一下...沒有下多重的手,頂多就是昏迷骨折了。」
袁山眼皮抽了抽。
你是怎麼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的?
人都只剩下一口氣了,還沒下多重的手?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道友,你在華國境內下手...不會受到處分吧?」
其他人還好說,但南仁是什麼身份?一市之長,究竟也沒有問題還有待考究,私下出手絕對會受到政協處分。
「道友?」
林晚天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嘴角帶着淡笑:「誰說是我動的手了?」
「那是誰動的手?」袁山不解。
林晚天平靜的指了指地上倒下的幾名制服男子,隨後聳了聳肩。
「你看...這幾個反水,給南市長打暈了,然後葉道長及時出面給這幾個解決了。」
聞言,袁山愣了一愣,旋即點點頭:「你說的...好有道理。」
他明白了林晚天的意思。
地上的幾個制服男子,可以當作是背鍋的。
即便到時候南仁咬定林晚天,也沒人會找林晚天的麻煩。
誰會幫一個落水狗?
目前基本上是已成定局了。
身旁的雲師兄走了過來,看着地上的南仁,有些疑惑道:「我有個問題,你打市長做什麼?」
他身為局外之人,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不解。
林晚天淡然解釋道:「他是串通邪教的幕後之人。」
「那你還是打輕了。」
雲師兄沉吟了一下,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話音落下。
地上的南仁明顯的顫了顫,片刻後,似乎是被雨水沖刷的恢復了一些清醒。
艱難的睜開眼睛。
看了眼前方的幾人,他面色變得難看無比,甚至是有些漆黑。
「林晚天...這次着了你的道了。」
南仁捂着胸口,死死的盯着林晚天,目光像是能吃人一樣。
他還從未經歷過這種恥辱。
被手底下的人背叛,像是打狗一樣被拖到這裏。
想到這裏,他一陣劇烈的咳嗽,差點咳出血來。
「你先別急。」
林晚天淡笑了笑,盯着對方,緩緩問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得配合我說實話。」
南仁依舊是眸子死死盯着,一言不發。
林晚天沒有在乎他的反應,而是淡淡的問道:「第一個問題,你給我扎的紙人在哪裏?」
四周一片寂靜。
見對方不說話,林晚天拿起一旁的爛木頭,眸光一寒。
空氣中出現了呼嘯之聲。
「等一下。」
木棍距離他只剩下不到半米之處。
南仁見對方真的要動手,只感覺一陣頭皮發麻的感。
這不是活脫脫一副反派的樣子麼?
他深信林晚天的性格是真敢動手,這貨就是一個不計後果的心理變態。
「扎給你的紙人在一個泰國邪術師那裏,對方是邪教的高層,我也不知道在不在華國。」
這情節......
盪氣迴腸,難得南仁能一口氣全部說出來。
看來確實是激發生存的欲望了。
「在邪教手上?」林晚天目光極為寒冷。
「對方要去的,我也沒辦法啊。」
南仁面色難看。
泰國那邊算是他的幕後指使者。
別說是要林晚天的紙人,就是要他自己的紙人,他也不敢拒絕。
「沒事。」
葉觀微微頷首,搖了搖頭:「我兵馬可以給你護身,紙人威脅不了你。」
說到底,扎紙人和下蠱都是些較為低級的手段。
碰到一些具備兵馬或是律令的道士,都只有逃竄的份。
「麻煩葉先生了。」
林晚天微微動容,聲音也放低了許多。
葉觀對他而言,的確像是貴人一般。
不僅幫他解決了仕途上的問題,甚至是性命和安全方面也是因為對方的存在,才能得到保證。
「你繼續問第二個問題。」
葉觀緩緩搖頭。
林晚天面色沉了沉,再度望向南仁:「邪教主要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來安城又做了些什麼?」
這兩個問題也是當下最重要的謎團。
不知為何。
他總覺得這次邪教的目的不單單是運這麼簡單。
南仁神情糾結的看了眼林晚天,咬了咬牙:「這個恕我不能奉告,我和宗教簽訂了誓言,如果透露目的會生不如死。」
誓言!葉觀蹙眉,這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包括上一次的坤真人在內,都是因為這個東西才喪命的。
宗教裏面的誓言可不是口頭上的承諾......
一旦違背,可是真會出人命的!
「你不說我讓你現在死。」林晚天深深的看了眼南仁,將煙蒂扔在地上,緩緩踩滅。
旋即再度拿起木棍。
這一次是反着手,看起來是要來真的了。
「等一下!」
忽然。
一旁的蘇書記忽然叫停,一臉沉重的看着林晚天,緩緩道:「你現在不能動他。」
「為什麼?」
林晚天眸中帶笑,與其對視,等待對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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