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葉觀的符籙。
是黃色的紙張加上硃砂的紅色字體,硃砂的味道還隱隱之間能夠嗅到。
上面還有一張雷字,看着應該是一張雷令。
林晚天點了點頭,旋即沉聲說道:「葉先生...你多保重。」
「去市政府的時候記得要留意一些周圍的人,小心外國面孔。」
「市政府那邊據說已經有其他道士在了...你去那邊看看能不能會合。」
其他道士?
葉觀皺眉,這個時候哪座道觀的道士會來安城?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龍虎山的那幾人。
畢竟在他來安城之前,龍虎山的孟師弟等人都是聽他說過關於安城的危機。
念止於此,他微微點頭道:「你回去小心一點,有消息隨時保持聯繫。」
林晚天擺擺手,一隻手撐着雨傘,獨自返回在夜色當中。
看到這一幕。
一旁的蘇書記咂咂嘴,說道:「我還真沒想到,林市長也能來......」
葉觀點點頭,輕聲說道:「不過他也驗證了我的猜測...果然是被人所挾持。」
「原來生辰八字能讓人如此被動。」
蘇書記喃喃道,隨後似乎想到什麼,面色頓時變了變,看向葉觀:「葉道長,你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他之前似乎把自己生辰給葉觀了,萬一對方有什麼不太好的想法...
想到這裏。
蘇書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葉觀,目光帶着希冀。
............
............
市政府門口。
茅山道士手中的羅盤飛速旋轉,面色變得有些難看道:「咱這裏有陰氣,道友們都小心點。」
能夠這麼大程度擾亂磁場的...
到底是什麼陰間東西?
雲師兄看着羅盤,分析判斷道:「應該是剛剛那位邪術師手上的木罐子起作用了。」
「你們小心點,這個東西看着有些玄乎,不是什麼好解決的東西。」
地上的罐子還在冒出淡淡的黑氣。
幾乎是實質化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下子不僅是茅山道士,周圍的一些其他道士也都能察覺到不對勁了
袁山將腳下的制服男子緩緩扶到牆邊,隨後看了身旁的幾人:「幾位道友先不要着急,我去問一下家師。」
說着。
他拿出手機,開始給自己師父發送消息。
周圍的眾人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一幕。
沒過多久。
袁山放下手機,看向幾人,面色變得有些肅穆。
雲師兄望向對方,詢問道:「靈師有什麼說法?」
袁山搖了搖頭,旋即開口道:「我師父說了,這個東西是泰國邪教的一種儲存神靈的方式。」
「神靈?」雲師兄皺了皺眉。
袁山頓了頓,解釋道:「當然,肯定不是真的神靈,只是沾染了邪佛的一些陰間能量。」
「不過...我師父說這個東西咱們應該是沒有能力去解決。」
此話一出,現場的道士頓時就站不住了。
特別是孟師弟,微微皺眉說道:「沒能力?這話說的有點沒道理,道友應該是小瞧了我們龍虎山。」
「我們龍虎山都是以降妖除魔聞名,解決陰氣自然也不算難。」
他這次下下山,可是承載着師父的期望。
面對一個普通的陰氣就退縮?
這怎麼可能?
話音落下。
他的手中出現幾張符籙,看着前方的罐子,將其貼了上去。
一邊貼着,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們龍虎山的降妖符,祖師爺傳下來的,對付尋常的阿飄只需要一張。」
「三張下去,我還沒見過有哪只......」
彭——!
話音未落,剛貼上去的符籙瞬間被震碎。
碎屑濺射的到處都是。
木罐子的黑氣更加明顯,似乎已經要抑制不住了。
看着這一幕,眾人的面色變了變,孟師弟也沉默了,隨後眼巴巴的看着師兄。
「師兄,這個...似乎不太好解決。」
雲師兄搖了搖頭,緩緩道:「這個東西陰氣很重,實在不行只能請師父下山了。」
「哪裏需要令師下山?你們龍虎山不過是這方面還是差了點而已。」
茅山道士頓時擺了擺手,說道:「論起降妖除魔聞名的,還得是我們茅山,你們都不行的。」
說着。
他手中出現了一張黃色紅字的符籙,笑着解釋道:「這是我們上清的鎮妖符籙,到目前為止,基本還沒有失手過。」
孟師弟眸光一亮。
茅山的確是專門降妖除魔的地方,並且這個茅山道士的道行似乎不低的樣子。
說不定...
真能解決這個邪祟。
茅山道士嘴角緩緩上揚,手中的符籙欲要貼上去。
彭——
在眾人的目光下,符籙還沒觸碰到木罐,便自動炸開了。
靜。
現場陷入死一般的寧靜,
雲師兄面色緩緩陰沉了下來,這個木罐比他想像的還要強上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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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籙還沒放上去就被震碎,這個陰氣何止是驚人。
茅山道士沉默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轉身就走。
「道友要去哪裏?」雲師兄不解發問。
「去找家師下山。」
茅山道士聲音很是沉重。
這次有些丟人...必須得喊上師父來挽回顏面。
就在他打算離開之際。
忽然。
一道人影自不遠處緩緩走來,頓時引起了眾人的目光。
此人一身西裝革履,氣質文雅,在一柄黑色的雨傘下,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掃視了一眼現場的道士。
隨後緩緩開口道:「你們是下山處理安城邪教的道士?」
「閣下是?」袁山眯了眯眼,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主動站了出來。
西裝男子淡笑解釋道:「你們先不用打聽我的身份,我來這裏是援助你們的。」
話音剛落。
孟師弟看着西裝男子,微微皺眉:「有點眼熟,福主是不是上次臨海......」
「噓。」
西裝男子比了個安靜的手勢,隨後淡笑道:「你們看着是遇到麻煩了?」
「是啊,這個木罐子陰氣太重,一直......嗚嗚嗚。」孟師弟嘆了口氣,剛要開口解釋,又被一旁其他道士捂住嘴。
那位按住孟師弟的道士滿臉黑線,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透露這些東西作甚?
這不是純純給自己找麻煩麼?
看着周圍警惕的目光。
「我先幫你們解決這個罐子。」
西裝男子聳聳肩,從腰間拿出一張符籙,貼在了罐子上面。
茅山道士忍不住提醒:「這個罐子煞氣重,不能......嗯?」
下一刻。
眾人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伴隨着符籙的落下,罐子瞬間安靜下來,甚至出現了幾道裂紋,感覺隨時要破碎了一般。
符籙卻是完好如初。
周圍道士頓時張着嘴,打量着眼前的來人。
解決了?
就這麼容易?
剛剛那兩人怎麼就表現的這麼艱難?
茅山道士更是傻眼了,沉默許久,才緩緩問道:「道友是哪個道觀的道士?」
聽者疑問。
西裝男子手帕擦了擦手,緩緩笑道:「坐忘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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