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士來了?」
「看着人還不少,這是來收徒不成?」
周圍湊熱鬧的民眾看着馬路對岸的道士,詫異的說道。
林晚天聞言,順着其他人的方向看過去,隨後輕咦一聲:「這是道協那邊的人下山了?」
「應該是了。」
葉觀雖說不認識道協的人,但對於這些人身上的道袍還是很清楚的。
黃紅藍黑灰...
也就是道協那群人齊聚才能湊上這麼多顏色的道袍了。
目光微微一動。
他打量着為首的老道,這位穿黃袍的磁場不簡單,天眼下更是浩然正氣在身。
應該是其中的大人物。
見着來人,季局長慢步走上前,臉上帶着笑意道:「歡迎道協的諸位道長遠赴臨海。」
「福生無量,這位是季福主吧?」
一眾道士走過馬路,老道士面帶笑意的問道。
季局長笑了笑:「是我,李會長這次下山來臨海是為了論道?」
聽着對方的發問。
老道士沒有着急回答,而是看了眼對方身後的一眾外國面孔,有些疑惑:「季福主,你身後這些人是...」
「這些啊。」
季局長瞬間知道對方想問什麼,笑着回答道:「這些都是外國的朋友,想要了解道教。」
老道士瞭然,在來的路上就已經遇到過信徒跟他們講解過情況。
掃視了一眼後方的人數...
他估摸着大概有一百多人,看着雖說不算多,但是各個國家的人都有。
也算是難得一見了。
「了解道教是好事,這些是拜入了哪座道觀門下?」老道士嘗試性的問道。
「他們還沒入道呢。」
季局長笑了笑:「這些人也都是看葉道長鬥法之後才想要學道,這不是正在為他們籌划去哪座道觀。」
老道士看了眼身後的一眾道士,輕笑道:「這簡單,貧道身後都是各個道觀的會員。」
「這些人在道教水平都不低,教學道法是足夠了。」
後方的這幾位會員也是微微點頭,臉上帶着隨和的笑意。
數百來人...不少了。
哪怕不去學道,只成信徒也不算少了。
誰會介意多一份香火呢?
而且這些人必然還會回去的,到時候萬一把家裏人也勸過來學道,那時候
心中是這麼思忖。
季局長似乎是看穿了這些人的心思,搖頭一笑:「李會長,這些人我說了不算,得我們的葉先生說了才算。」
「而且他們都是教堂中的各個小首腦,算是小拉比,每個都有幾十個人的團隊。」
「人數太多,全部入道肯定是行不通的。」
說話的時候,他還看了眼葉觀,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這些人都是道協的領導和會員。
身為道士,還是多多少少會有些交際的。
過兩天的論道也避免不了的會有所碰撞。
正好可以趁着現在提前認識一下。
「葉先生?」不遠處,一直倚靠在牆邊的黑袍青年眯眯眼,不解的問道:「葉先生是哪位玄門中人?」
「當然是葉觀先生,還能有哪位姓葉的。」季局長理所應當的說道。
「葉觀...」
老道士似乎是想起什麼,之前煉丹的魁首似乎也是這位小年輕...
的確。
經過上次的煉丹活動之後,對方名氣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在臨海這裏,被稱作先生也不為過了。
「貧道坐忘觀葉觀,諸位道友好。」葉觀微微作揖,面帶微笑的自我介紹道。
「還真是葉道友。」
龍虎山的會員一怔,隨後連忙作揖,對着葉觀道:「貧道雲川,聽龍虎山的真人提到過你,久仰!」
「客氣。」
葉觀同樣掃了眼對方,微微點頭,客氣的回應一句。
龍虎山會員和武當山會員對視一眼,他們猜想的果然沒錯...
臨海就這麼大點地方。
除了葉觀,還能有幾位高道?
「葉觀道友。」
老道士也是微微一禮,隨後望向身後的外國群眾,詢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拉攏過來的信徒嗎?」
「拉攏?」
葉觀想了想,笑了笑道:「不算是拉攏吧,這些人都是自願加入道教的。」
「自願加入?」
老道士目光詫異更甚,這些國外的猶太信徒都是出了名的信仰堅定。
怎麼還自願加入起道教了?
「可能是看貧道鬥法,對道教提起的興趣吧。」葉觀只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鬥法?」
倚在牆邊的黑袍青年看向葉觀,微微皺眉:「你說的是臨海今天和猶太教邪術師的這次鬥法?」
「就是這場。」
葉觀面帶微笑的說道:「這場鬥法之後,猶太教的信徒和一些旅遊的行者都對道教感起興趣了。」
「貧道看也不是什麼壞事,就給你們引過來了。」
「等一下。」
黑袍青年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些信徒身上,而是目光古怪的看向葉觀:「貧道記得那位邪術師不是說晚上到嗎?」
「這才上午,怎麼提前鬥法了?」
葉觀望向對方,挑起眉頭,理所應當的說道:「他是歐洲那邊的人,他們那邊的晚上,不就是和我們這邊的凌晨差不多嗎?」
時差?
黑袍青年語塞了。
對方說的很有道理,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是喔...
他差點忘記了國際之間是有時差性的,歐洲那邊和華國之間...時差應該在七個小時左右吧?
他們那邊的晚上...
的確和華國這邊的清晨差不多了。
「你說的對。」最終,黑袍青年心中鬱悶的說道。
他這次下山本想給北帝一脈揚名。
結果卻忘記了時差這回事...還沒開始揚名天下,就開始半道崩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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