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曼會長沒有這個打算,就不勉強了。」
白衣老者收回目光,不再多言。
對方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
這次來,一方面是是受到很多人關注的,不方便去當眾打壓道教。
另一方面...
他也沒有試探道教的打算。
「多謝理解。」
阿曼微微一笑,雙手合十:「老衲這次接見教皇,也算是不虛此行了,現在不早,教皇要不先安排休息?」
「阿曼會長受累等了這麼久,先去休息吧。」
白衣老者看了眼阿曼,輕聲說道。
聞言。
阿曼會長客套幾番過後,帶着身邊的一眾僧人先行離開。
路上。
身邊跟隨着的祥雲法師看了眼阿曼,問道:「會長,我們為何不跟天主教的人合作?」
「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阿曼沒有着急回答,而是反過來問道。
祥雲法師想了想,說道:「來參與會議,尋找會長突破的契機?」
「這是其一。」
阿曼會長道:「還有就是見識一下天主教和道教的變化。」
「這麼多年過去了,天主教依舊是這副樣子,再往上一步怕是有些困難。」
「反觀道教,發展速度遠遠超越天主教。」
「跟他們合作...還需要得罪道教,有些得不償失,你說呢?」
祥雲法師沉默片刻,微微點頭:「我明白了。」
「不過我還有一點不解...道教雖說發展迅速,但應該沒有天主教這般深厚的底蘊。」
「跟天主教合作,助他成為世界第一宗教,信徒能再暴增些許,到時候地位不可撼動,我們佛教也跟着水漲船高,不是更為合適嗎?」
話音落下。
阿曼會長看了眼祥雲法師,微微搖頭:「你着相了。」
「什麼意思?」祥雲不解。
阿曼會長輕聲道:「道教能宴請天主教和我們,是有自己的底氣。」
「把地點設定在自己的道觀,這是有絕對的把握。」
「再者說...即便天主教真的能成為世界第一宗教,對我們來說就一定是好事麼?」
祥雲法師怔怔出神:「難道不是嗎?」
阿曼會長搖搖頭:「你也說過,到那時,他們的地位不可撼動,我們也失去超越他們的機會。」
「更何況...天主教做事性格講權威,話事人只有教皇。」
「他今天跟我們合作,明天可能就翻臉不認人,到時候萬一再去打壓我們...你該怎麼辦?」
隨着阿曼會長的問題落下。
祥雲法師徹底愣在了原地,誠然,他是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在他看來,和天主教合作起碼也是共贏。
一個是世界第一,一個是世界第三。
天主教坐穩位置之後,起碼把佛教帶到第二的位置吧?
但...
以天主教的性格,未必就會幫佛教捧上第二的位置。
相反。
很有可能會扶植其他歐洲的宗教,互幫互助。
阿曼會長看了眼祥云:「既不得罪天主教,也不得罪道教,這是儒教的中庸之法。」
「想要長久的生存,就需要看的清,看的遠,不要得罪任何一個宗教。」
祥雲法師沉默了許久,默默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
另一邊。
隨着阿曼法師等人離開。
白衣老者收回目光,平靜的向着前方走着。
身邊的年輕紅衣大主教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教皇,佛教的人不願意配合,要不...」
「你想怎麼樣?」
白衣老者瞥了眼對方:「佛教的人性格就是這樣,不願意插手太多事情...」
「不過沒事,合作只是測試一下他們對道教的態度。」
「阿曼這個人很精明,他不站隊我們,就不會站隊道教。」
「這次的會議...就看誰的底蘊更強了。」
聞言。
年輕紅衣大主教欲言又止,最終默不作聲。
宴無好宴。
這次的會議,恐怕是宗教界有史以來最為盛大的一次。
道教,佛教,天主教...
無論誰坐上第一的位置,對世界宗教的影響都是空前絕後。
「教皇,我們現在去哪裏?」看了一眼四周,紅衣大主教詢問道。
「坐忘山下面,已經準備好了。」
白衣老者平靜的說道。
他每次出行,大使館都會提前準備好一切。
這次也不例外。
為了方便明天的會議,直接在坐忘山下面暫時休息。
紅衣大主教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莎莎...
黑夜彌天,周圍清冷的幽風吹拂,格外的清冷。
就在準備坐上專車,前往坐忘觀之際。
踏踏踏...
前方,一道人影正面走了過來,身上穿着一襲黑色的長袍,看不清面容,身上帶着幾分危險的感覺。
手中拖着一根鋼管,迎面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
一旁,紅衣主教眼見事情不對,擋在教皇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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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其他成員也攔在教皇前面,眼中警惕,看出了眼前之人來者不善。
雖說只有一人。
但安全大過一切,只要教皇有危險,就需要排除。
甚至有人開始拿出手機,準備隨時聯繫最近的安保和大使館。
「聽說教皇來我華國,我想領教一下教皇的手段。」
黑衣男子笑嘻嘻的說着,手中的鐵棍甩了一個棍花,看着似乎是在挑釁一般。
聞言,白衣教皇打量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我認識你麼?」
「不認識。」
「那為什麼想要跟我切磋?」
「都說教皇是天主教第一權威人,貧...我就喜歡挑戰你們這些人物。」
黑衣男子洒然一笑:「教皇閣下願不願意和我切磋幾個回合?」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
周圍成員面面相覷,以為是遇到神經病了。
找教皇切磋?
咋不去找特朗普打擂台呢?
白衣老者看了看黑衣男子,輕聲開口道:「你找錯人了,我不會武術。」
說着,看了眼紅衣主教,沒有說話。
後者點頭,頓時朝着黑衣男子走去。
「教皇閣下事務繁忙,我來與你切磋。」
初來乍到,直接麻煩這裏的治安也不好。
要求友誼性質的切磋罷了。
隨便安排個紅衣主教,陪他練練就是了。
黑衣男子看向身穿紅衣的外國人,流出來不滿的神情:「你..也行,先拿你練手,再去打你們教皇。」
說着。
鐵棍一甩,扛在肩上,灑脫的朝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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