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師,只能說大有來頭。」老道士語氣帶着幾分糾結。
似乎是想要解釋,但是又在忌憚些什麼。
「我聽說過這位天師。」
白龍真人輕笑着解釋道:「他是道教四天師中的一人,張天師,據說是上清派的傳人,但是究竟是哪一派沒有具體的解釋。」
「不過雖說派系不確定,但是脾氣很差。」
「年輕時,跟人鬥法,硬是擺佈陣法,找電力局的人合作,引動天雷把山頭給劈了。」
說着,他頓了頓:「以至於成天師之前,道教的人看他是敬畏如虎。」
「成天師後,脾氣就收斂了?」武當山代表順着問道。
「不。」
白龍真人搖搖頭:「成天師之後,基本沒什麼人能見到他了,熱度自然就消散了。」
此話一出。
武當山代表嘴角一抽,難怪李會長表情這麼難看。
這麼一個狠人,來幫忙參與這次基督教事件,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
「沒事。」
老道士沉聲道:「他當天師這麼久,脾氣應該也有所收斂了。」
「到時候先讓葉觀頂一陣子,實在不行,再讓他出場也不遲。」
白龍真人悠悠然道:「李會長,你別忘了,葉觀跟這位的脾氣可差不多。」
老道士:「......」
他沉默了,差點忘記葉觀也不是什麼善茬。
張天師雖說脾氣暴躁,但好歹也是行為張弛有度。
當初召喚天雷,不僅找了氣象局和電力局的人幫忙把控力度,劈的還是無人區。
一切都是以安全為主。
但反觀葉觀。
真要是上頭,哪怕是處在市區,都敢直接召喚天雷劈上去。
「算了吧。」老道士頗為頭疼。
這兩人要是都頂上去,第二天就得上頭條。
說不定商量一下,直接約戰教皇。
「沒事,等張天師到了再議論也不遲。」
武當山代表掀起笑容:「人家也姓張,我也姓張,說不定都是同一個祖師爺傳承下來的。」
「等見到他之後,請教一下,說不定還能傳授點知識。」
老道士不言。
白龍真人更是無語:「姓張的人太多了,你怎麼不說人家是張三丰的弟子?」
武當山代表眼前一亮:「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真要是這樣,他得喊我一聲師叔了!」
白龍真人眼皮一跳,這貨是真能攀親戚。
這話要是在張天師面前說出來,怕是分分鐘要被打死。
師叔?
當人家晚輩都不夠,還要攀前輩?
「你這種目光看我作甚?」武當山代表看着白龍真人的目光,嘴角一抽。
「沒事,以後少攀親戚,特別是跟這種天師。」
白龍真人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武當山真人擺擺手:「關係就是靠認,人家是天師,我去認乾爹都不虧。」
他對於這方面都無所謂。
反正只要能學習到東西,管他是不是認關係,都無傷大雅了。
白龍真人被噎住了,最終看了眼武當山代表,向其投去佩服的眼神。
難怪能成為最年輕的道協委員。
就這臉皮,還真是找不出第二個來。
......
另一邊。
坐忘觀。
安政委放下手機,淡笑着說道:「我已經在個人賬號下面表態了,葉道主可以在手機上看到。」
「不用,我相信安德主。」
葉觀微微一笑:「多謝為道教做貢獻。」
「客氣了。」
安政委搖頭:「我們這算是...因果平衡了吧?」
「當然算。」
葉觀輕笑着說道:「不過安政委這番舉動,小心被惦記上。」
安政委嗤笑:「惦記?葉道主不用擔心太多,你我背後都是華國和軍方。」
「哪怕是美國軍方入場,我也敢跟他真刀真槍的去干一場。」
開玩笑。
他一個中部軍區的第一政委,背後站着的是整個華國。
哪怕是美國下場,也只有友誼商議的份。
誰能威脅到他?
葉觀搖頭一笑:「那樣最好。」
「咳咳...」忽然,李文淵輕咳兩聲,眨眨眼,看向葉觀。
「葉道主,我也能走了吧?」
「走?」
葉觀挑眉:「你打算去哪裏?」
「回去走一趟撤職的流程...」
李文淵訕訕一笑,底氣不足的回答道。
「走流程就不需要你配合了。」安政委眯起眼睛,語氣不善的說道:
「你這個罪行,活罪難逃,就等着法律制裁就行了。」
雖然戴罪立功。
但是對方畢竟涉及到通敵罪名,起碼五十年起步。
大概率直接無期。
李文淵苦笑,但是卻無可奈何。
他算是看的比較開,相比起榮華富貴,能活着已經是最大的喜事了。
「等一下。」葉觀攔住對方,微笑道:「我再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機會?」
李文淵目光一亮:「葉道主儘管吩咐,刀山火海我也義不容辭。」
到了這一步,路已經走死了。
再怎麼走都是絕路。
能再爭取減刑的機會,就足夠了。
「電話聯繫天主教的人。」
葉觀嘴角上揚,開口道:「只要這件事做好,我和安政委都幫你爭取減刑。」
「我這邊沒問題。」
李文淵點點頭,隨後疑惑的問道:「但是你不是能聯繫天主教嗎?為何還要我去當中間人?」
「我要你去用電話聯繫。」
葉觀笑容更盛:「電話跟天主教聯繫,按照我說的去做......」
伴隨着葉觀的吩咐落下。
李文淵聽的心驚膽顫,最終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看向葉觀:「你要做的這麼絕?」
「天理不仁,別怪我狠。」
葉觀微笑:「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聞言,李文淵和安政委對視,眼中儘是震驚之意。
好他媽的狠。
這方法一旦用出去。
天主教算是徹底要被玩弄於股掌之中。
......
喜歡我!一個假天師!被國家請去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