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水眉頭一凝,看着滿屋的人。
眯着眼睛,打量着眾人。
怎麼一下多出來這麼多人?
簡直了。
一想要理清這些關係,便是頭疼無比。
「許清水?」
白鹿眼中一閃,便是站了起來,指向了自己身邊躺着的人。
「這是我的大老婆」
給着許清水介紹道。
許清水看了過去,便是看到一位傾國傾城,頭戴貓耳的貓女郎。
卡哇伊伊伊伊~
頓時一愣。
腦海中的記憶瞬間出現。
從最初見到這一位白鹿老婆,白鹿老婆便是幫助許清水修行,一步一步,悉心指導。
卻是在記憶出現的瞬間,許清水的鐵錘便是脫手而出。
心中變得堅信無比。
我許清水一路走來,全靠自己的努力和汗水,哪有什麼人助自己修行?
就見那一位貓女郎,頓時想要起身逃竄。
卻是被許清水的鐵錘,砸了一個正着。
頓時身體乾癟了下去。
「你你你...你咋給我老婆殺了?!」
「別別別!別把我二老婆也殺!」
白鹿頓時站了起來,想要阻止許清水。
卻是看向了那乾癟的屍體,頓時也是察覺出了有一絲不對勁。
許清水這樣的出擊,頓時整個房間都炸開了鍋。
有人想要瘋狂朝着逃竄。
有人直接開始跳窗而出,卻是砸落在了地上,身體頓時乾癟了下去。
白鹿見到本來還溫馨和睦的房間中,突然變成這樣。
整個人呆若木雞。
怎麼回事?
明明記憶中,這些人都強大無比,是自己最堅實的後盾。
現在怎麼...如同土雞瓦狗一般?
「誰都別想走!」
許清水說着,便是關上了門。
「許清水,你要幹什麼?你別忘記了,之前你沒來萬界的時候,還是我幫助你,解決了軍隊,拯救你於水火之中!你不能恩將仇報啊!」
一身上有着爆炸肌肉的人,頓時大聲開口。
許清水的腦海中,記憶在衝擊着。
看向了對方,記起自己正陷入軍隊的圍攻,對方力挽狂瀾,如同天神降臨的一般出現,誓要將自己拯救出來。
「是啊是啊,許清水,還是我親自讓我這兄弟去的」
白鹿聽聞,急忙便是開口,承認確有其事。
許清水眉頭一挑,現在已經知曉,記憶是會騙人的。
「先試一試再說!就算你們說的天花亂墜,我用我的鐵錘問問就知道了!」
說着,便是掄起了鐵錘,橫掃一片。
殺瘋了,徹底瘋狂。
一片橫掃,便是有着大量的屍體倒地不起。
眾人,都是無比的驚恐。
「我知道你們能植入我的記憶,然後根據我記憶的形象具象化」
「我已經,識破了你們的一切!」
許清水手中掄着鐵錘。
「招惹上我,算你們踩到釘子了!」
地上,滿是乾癟的屍體,十分的慘烈。
「林良,別把這些東西放走了!」
甚至還抽空扭頭,叮囑了一番林良。
林良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
便是有一人,靠近了林良。
「林良,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奶娘啊,你可是吃我的奶長大的,快點給我放出去吧」
林良看向了身邊出現的一人。
皺着眉頭,有關對方記憶,如同潮水一般,蜂擁而至。
自己孤苦伶仃,被師傅撿到,隨後師傅找來了奶媽,才讓自己茁壯成長。
想到了對方的英榮相貌,心中的警惕已經卸下了大半。
剛想要打開門,讓自己奶娘離去,不要牽涉到無辜的親人。
卻是腦海中一閃。
想起了許清水的叮囑,想起了許哥先前說的話。
『我是真的,你是真的,其他的人都不可信』
咬牙,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記憶中的對方,是美好的,對自己都是關心無比,呵護有加。
但這種時刻,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讓人感覺太過於夢幻。
頓時拔出了腰間的匕首,插入了奶娘的肚子上。
就見對方身體迅速乾癟了下去。
林良大口喘息了兩聲,看到對方是假的,才松下了一口氣。
但對方植入的記憶,讓他有一種對方就是自己親人的感覺。
讓林良此刻,有一種親手殺害了自己至親至愛人的錯覺。
「什麼?!」
白鹿一聽聞,看向四周的屍體,還有不少瑟瑟發抖的身影。
難不成...這些都是假的?
都是通過植入自己記憶,讓自己感覺無比親近的偽人?
現在,房間中的存在,已經三三兩兩。
大多都死在了許清水的鐵錘下。
接着,許清水目光一閃,一雙毫無感情的目光,盯在了白鹿的身上。
看着氣勢洶洶的許清水,白鹿一時間被嚇破了膽。
「我我我!我是真的!許清水你要相信我啊!」
白鹿急忙開口道,看着許清水手中的巨錘,要是被那玩意砸在腦袋上,還不得青一塊紫一塊,東一塊西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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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水皺着眉頭,看着白鹿。
「就屬關於你的記憶最多!堅決不能讓你跑了!」
一聽到許清水這樣說,白鹿感覺天都塌了。
自己該怎麼自證清白?
「許清水,我可是幫你斬殺了兩位大帝境的存在啊,你你你...你不能恩將仇報啊」
白鹿才剛剛說出口,便是瞬間感覺不對勁了。
自己怎麼現在這樣的話語,和先前的偽人說得如出一轍?
卻是許清水,此刻有些猶豫不決了起來。
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關於白鹿的記憶,是自己真實的經歷,還是對方植入給自己的記憶。
「啊對對對!那你是大帝境的強者了?」
林良聽聞,頓時眼中一閃,感覺聰明的頭腦,頓時佔領了高地。
這東西,植入記憶竟然還是群體的。
在林良的記憶中,白鹿的出現,自己就在許哥的身邊,見證了一切。
「我我......」
白鹿看向了林良,感覺口中苦澀無比。
「連大帝都能殺!豈能不是我的對手?」
林良說着,一步向前。
心中更加篤定,白鹿絕對是假!
「許哥,我知許哥心善,這貨植入了那麼多記憶,讓許哥你不忍心下手,那就讓我來試一試對方的深淺吧!」
如同邀功一般的,便是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想捅他龜兒一刀再說!」
便是朝着白鹿沖了過去。
白鹿看到來勢洶洶的林良,臉都嚇白了。
「別別別!」
感覺此時此刻,百口莫辯,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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