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神行教到底是何方妖孽?」御劍門內,聶楓疑惑的問馮健道。
「楓兒,當年神行教曾經在漠州出現過,但是沒掀起什麼特別大的風浪,後來不知何故銷聲匿跡了。」馮健呷了一口茶,繼續說道:「老夫沒想到,十年後神行教居然死灰復燃,據汝所言還變本加厲的殘害武林同門,若老夫料想沒錯,只怕是漠州亦有神行教的黨羽。」
馮健滿臉凝重,眉心緊鎖。抬眼看了一眼聶楓,關切的問道:「楓兒,汝傷勢如何?」
「師伯,吾已無大礙,再有個三五日即可痊癒。」聶楓感激的目光看着馮健說道。聶楓自小就在御劍門長大,對師傅與師伯視同自己父親,自是十分尊敬。
「楓兒,汝若傷好,速去青州府找衛少俠。吾恐有人對其不利,衛少俠孤掌難鳴,需要汝去一趟。」馮健見聶楓說傷勢無礙 ,心中放鬆了許多,莊重的說道。
「師伯,吾亦有此念,本來想着早些就去青州。只是鹿老交代讓吾等其到金都,說是一起去。」聶楓老實的說道。
「喔,那亦無妨,稍等幾日亦可。」馮健隨口說說道。兩人正聊着,門外一陣嘈雜之音忽然傳了進來。
「何事吵鬧?」馮健眉頭一皺,想着如此大清早的,怎地有弟子不練功還在吵鬧。
「弟子去看看。」聶楓說完,身形一閃往大院外而去。
「御劍門,哈哈哈!不過如此!」一個刺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聶楓眉毛一揚,心道這是哪個不要命的莽夫,居然上門挑戰來了,怪不得師弟們會吵雜。
聶楓加快腳步,一閃而至大門口,只見七八個弟子已經在外面義憤填膺的指着一個袒胸露背的大和尚,大聲呵斥着。
眾弟子見聶楓出來,忙上前七嘴八舌的道:「師兄,你看看。就是這個莽和尚,一大早就在門口吵吵鬧鬧的,還口出狂言,剛才吾等師兄弟們幾人還與其動手了。」
聶楓一看自己幾個師弟們,個個都是狼狽的樣子,估計是沒沾到什麼便宜。所以只能是攔着這個大和尚。
「大師,不知大師來吾御劍門吵鬧,所謂何事?」聶楓先禮後兵,客氣的抱拳施禮道。
那和尚一見聶楓如此客氣,倒也安分了起來,破鑼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御劍門還有講理之人啊!哈哈哈哈!」
「哦?吾御劍門師弟們不講理了?」聶楓心生疑惑的問道。
「當然!吾從青州千里迢迢而來,想着到金都找個合適的地方,洒家要好好練練以武會友,沒想到御劍門弟子說洒家上門挑釁,群擁而上。」大和尚氣呼呼的看着幾個弟子說道。
「哈哈哈!竟然會有此事。」聶楓哈哈一笑,心中已經明白此和尚並無惡意,否則憑自己這幾個師弟們的身手,估計早就躺在地上了。
「大師,恕罪恕罪!」聶楓忙接話道:「是吾師弟們誤解了大師的來意,才有了這般誤會。不知大師來自青州何地?欲到此何干?」
「洒家叫醉和尚,來此當然是有重要之事。」醉和尚一見聶楓客氣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已經消了一大半,於是說話亦不再氣呼呼的。
「在下聶楓!」聶楓見和尚說的似乎並不假,也自報名號道。
「聶楓?」醉和尚一聽到聶楓自報姓名,似乎眼裏忽然泛起神光,上下打量着。
「大師,為何如此詫異?」聶楓見和尚打量着自己,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汝就是衛盟主的那個好朋友聶楓?」和尚哈哈大笑說道,話語中似乎極是開心。
「衛盟主?就是吾兄弟衛塵!」聶楓忙接話道。
「正是正是。」醉和尚開心至極,連連摸着自己發亮的腦門說道。
「大師,裏邊請!裏邊請!」聶楓此刻已經明白,這大和尚肯定是與衛塵有過交往,聽其語氣似乎對衛塵極為尊重。既然是衛塵的朋友,那自是要好生款待的。
和尚亦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往門裏而去,聶楓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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