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心轉意留四位 殘喘苟活時時威
其餘四位魂不附體的奴婢,哪敢想到垂死之前來個語出驚人的反抗,滿腦只想該如何活命,當即拼命地磕着頭,淒悽慘慘地說道:「公主,饒命呀,饒命呀,奴婢不敢了.....」看到無動於衷的館陶公主,則轉身向館陶公主嫡長子陳須和次子陳蟜求饒。
「賤婢!拉扯我們幹什麼!你們又不是我的賤婢!」做賊心虛的陳須和陳蟜,二人連連後退,生怕被這些賤婢給抱住了大腿,被母后發現什麼,那到時候說也說不清了。
在旁邊的奴才和奴婢們一看,覺得陳須和陳蟜太過無情,只要進了侯府的奴婢們,都被這對衣冠禽獸的兄弟倆享用一番,現在這個性命攸關之時,這二人連一句話都不肯說,生怕惹禍上身!真是一對無情無義之徒!
就在五位奴婢正欲被拖走之時,惱羞成怒的館陶公主,眼間陰戾之色頓現,大聲喝道:「等一下!」
在場的眾人一聽,難道館陶公主要回心轉意了?法外施恩放了這五位奴婢?這可不是館陶公主一貫的作風!
「侯爺說的對,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宮看這四個賤婢確有悔改之心,那就杖刑二十下!至於這個出言不遜的賤婢,拉出去當眾杖斃!」唇角微揚的館陶公主,似笑非笑道。
就在這時,聞訊而來的陳阿嬌,跑到殿內雙膝跪行到館陶公主的面前,哭的梨花帶雨,言辭懇切道:「母后,能不能饒了這個奴婢!這是自幼陪我....」
「哈哈...侯府的奴才們,是站着進來,躺着出去!」說完之後,一巴掌打在陳阿嬌的臉上,館陶公主,繼續說道:「今日我就要殺一儆百!」
眼看這條路不行,陳阿嬌急中生智道:「母后,求死易求生難!母后現在杖殺了這個賤婢,只是立了一時的威。我倒是有個主意,讓母后時時立威!可好?」
「哦,本宮的阿嬌有什麼馭人之術?」正中心懷的館陶公主,好奇地問道,心裏想到倒要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是怎麼懲罰這個賤婢!
說完之後阿嬌便來到自己的貼身奴婢面前,伸出右手抬起其下頜,冷然如冰雪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奴婢,不怒自威道:「母后,這奴婢長得甚是俊俏,如此香消玉損的確是太可惜了,不如把她關在奴才們那裏,好好犒勞侯府上奴才們?可好?」
臉上露出笑容的館陶公主,頷首示意道:「如此甚好,聽小姐的。」
「我自幼陪你長大,你怎可如此無情無義!好死都不給我,還假仁假義地恩賜我一個苟活!」阿嬌的貼身奴婢,一邊被兩位壯實的奴才拖走,一邊還在喋喋不休的詛罵道。
「阿嬌,這個賤婢有點吵,要不把舌頭割掉,才能還侯府一個清淨!」被那賤婢的詛罵的聲音,搞得心煩意亂的館陶公主,建議道。
「母后,要是割掉就沒趣了,奴才們的地方離母后的寢殿還遠着,擾不了母后的清淨。」看着那奴婢消失的背影,陳阿嬌,唇畔微染起清淺笑意道。
喜歡永州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