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租有變普天慶 擔憂安危兄妹情
「遷兒,這個分析好像是在理,當初竇太后提議竇萍,父王觀魏其侯是十分不願意的,好像有難言之隱,當時父王在想魏其侯這是瞧不上我淮南王,還是看不上遷兒,誰知問題竟然處在竇萍的身上!的確也是,把一個容貌盡毀的女子嫁給淮南王世子,日後你成為淮南王帶着這樣的醜女到長安覲見,豈不是讓人指指點點,貽笑大方!」淮南王劉安頷首點頭,沉默片刻道。
看到父王打消了疑慮,心裏十分雀躍的淮南王世子劉遷,喜氣洋洋地說道:「父王,陛下真是愛民如子,這田租稅為三十稅一,想必等詔書下達五湖四海後,豈不是普天同慶,百姓皆歡!」
「若說你的婚事,畢竟是皇家私事,事關淮南王一脈,也就算了。但是這個田租稅的變動,從十五稅一變成三十稅一,陛下此舉對百姓而言,不是雪中送炭而是是雪中送柴,至於這個柴能否生火,還要看日後的變化! 不過當下眨眼一看的確是皇恩浩蕩,惠及黎民百姓,可是地方豪強貴族們定是不滿影響其兼併土地....」淮南王劉安,老謀深算道,心裏不免擔憂起來,這日後大漢是否又要動亂起來。
話音一落,淮南王世子劉遷不以為然道:「父王,我們是偏居一隅之王,遵從皇命即可,其它的事情是要陛下去權衡一二的,眼下阿妹還在竇太后的長樂宮裏,該如何把人討要回來,不如借着我的婚事,趁機讓她回來幫忙?」淮南王世子劉遷,想了半天道,心裏一直擔憂阿妹劉陵的安危,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何況上次祝壽宴上太子殿下還當着眾人的面子賞賜一塊牡丹花玉佩,那陳阿嬌可是在生悶氣呢!
神色沉重的淮南王劉安,微微搖搖頭,否定道:「陵兒自幼聰慧,知書達理,此次她進宮陪伴竇太后,也是她修來的福分。況且她是淮南王之女,陛下和王皇后也是不敢怠慢一二的,想必陵兒能在宮中遊刃有餘,這個遷兒不用擔心了。陵兒在京都,父王還有其他的安排。」
「父王,這些我都懂得,可是我怕的就是那個善妒的陳阿嬌,真的怕她會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這陳阿嬌可是驕橫跋扈慣的主。父王沒見上次祝壽宴上,阿妹無意之間搶了陳阿嬌的風頭,那陳阿嬌瞧着阿妹的眼神,就是恨不得生吞了.....」一想起當日的情景,淮南王世子劉遷,心有餘悸地懇求道。
一提到上次祝壽宴,淮南王劉安就想起了那把七國之劍,當即黑着臉道:「遷兒,那七國之劍可是御賜之物,拿出去顯擺一下也就算了,若是拿着此劍與人比武鬥勇,傳出去豈不是惹怒了陛下!」
「父王,那個舌頭長的奴婢在父王面前嚼舌頭!陛下賞賜的七國之劍,我日日夜夜府上供奉着,豈敢拿出去和人比試一二....」淮南王世子劉遷,義正言辭道,心裏在盤算着到底是誰在父王面前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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