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聽到這話,氣的牙痒痒,「他有兩輛自行車,哪能騎得過來就不知道接濟一下我們家嗎?」
街坊鄰居看到賈張氏紛紛圍了過去。
「這自行車這麼新,你不說是舊的,誰知道?」
「就是還不用自行車票。」
「現在自行車票很難買。」
……
賈張氏在眾人的恭維下喜氣洋洋的。
等人走後又換了副面孔,臉臭的跟屎一樣。
她這輩子從沒吃過這種啞巴虧。
易家。
一大媽剛端出飯來。
門就被踹開。
「砰!」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尋仇的呢。
易中海嚇了一跳,也有點兒惱了,「不知道敲門嗎?」
「敲門?我敲你天靈蓋,奶奶個腿兒,我沒同意,你憑什麼替我買自行車,你今天不讓我滿意,我就不走了。」
話音剛落,賈張氏一屁股坐在了飯桌上,順帶絲滑的拿了一個窩窩頭咬了一口,放進了衣服里。
眼神落在了其他的飯菜上面,有點嫌棄,這兩口子怎麼天天就吃鹹菜疙瘩跟窩窩頭?
連點稀的都沒有!
賈張氏本來的目的是要錢,自己也想要自行車,但是不希望自己花錢!
錢用來買吃的多好,自行車又不能吃!
正好這次自己沒同意!
雖然自己知道自行車是陸沉的,但是又打不過他。
在他身上已經吃過幾次虧了,這次也不可能傻傻的去找茬!
主要是害怕!
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身上,正好是他同意的!
想到這兒又往桌子上坐了坐,伸長胳膊,把一大媽手裏的窩窩頭也拿了過來,這次沒有再往衣服裏面藏,咬了一口接着一口!
正好有點餓了,可以用來填飽肚子!
最後連桌子上的鹹菜疙瘩也沒放過,畢竟乾巴的窩窩頭吃的太噎人了,得吃點鹹的往下壓一壓!
「桌子是吃飯的,你坐上去算怎麼回事兒?快點下來!」
易中海擰着眉一臉的不高興,自己啥都依着她還出錯了?
賈張氏蹬着腿,還以為自己是小姑娘呢,嘴上哼哼唧唧,
「我不管,你得把錢賠給我,我們一大家子吃什么喝什麼?」
一大媽好言相勸,「你們不是要買自行車嗎?正好有了自行車還要什麼錢?」
「你好意思說,我看你生不出孩子來,就是因為缺德事兒干多了。」
賈張氏憤憤的從桌子上跳下來,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
簡直太扎心了!
易中海的臉當場綠了。
以前他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因為以前他覺得是一大媽不能生。
之前跟賈張氏混在一起的時候,總拿這個事兒出來說,也是為了顯擺自己是個好男人,畢竟一大媽不能生,自己還不離婚。
但現在不一樣了,都檢查出來是自己不能生了,賈張氏這麼說就變成了打自己的臉。
但是他又不能說出來,畢竟不能生這事兒,也太丟人了!
但是他也從來沒想過一大媽為了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賈張氏還不知道是易中海不孕不育,就是看不慣一大媽管自己的事兒!
「你要多少錢?」
易中海冷冷的說完想要趕緊把賈張氏打發走。
「二百塊。」
賈張氏喜滋滋的說。
「給她拿二十塊錢。」
「你耳朵聾了?我要二百塊。」
……
賈張氏氣得跳腳,可不管自己怎麼說都沒讓易中海改變主意。
一大媽拿着二十塊錢出來。
賈張氏一把搶過,心想不要白不要,等花完了再來要。
還有一百八十塊錢。
她記得清清楚楚的。
這難道就是變相的存錢嗎?
拿着錢心滿意足的離開。
閻家。
飯桌上中間放着一盆野菜糊糊,旁邊兒是野菜餅。
秋天野菜豐收,他們也能填飽肚子。
三大媽想着這段時間多采一點野菜,等冬天的時候還能吃。
吃飯的時候沒人說話,光顧着填飽肚子了。
吃完飯,三大媽納悶兒的問,「你怎麼替陸沉說話?」
閻埠貴得意的笑了笑,把碗筷往桌子中間推了推才說,「你覺得何大清給陸沉做飯是好心嗎?」
三大媽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閻埠貴又說,「肯定不可能啊,陸沉多有本事啊,剛上班兒一個月就轉正,有立馬成的主任,還在報社上班兒,咱們要是跟他搞好關係,咱們還用吃野菜?」
三大媽想到開會前在何家看到的一桌子菜,吸溜着口水使勁點頭。
「咱們怎麼辦?」
閻埠貴想要把給陸沉洗腳的活兒搶過來,眼神落在閻解放身上,「給他找個對象趕緊結婚。」
「憑什麼你們讓我結婚就結婚,我之前求你們的時候,你們不讓我結。」
閻解放好不容易能上桌吃飯,沒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被安排了。
那於莉怎麼辦?
閻解放一說,瞬間安靜。
閻埠貴的火氣「騰」一下子衝到腦門,拿起碗又放下,這碗是用錢買的,摔了不合適。
又脫下自己的鞋,朝着閻解成腦門兒砸去。
「你都多大年紀了?還不結婚,等啥呢?那你自己找個對象,你要是不結婚就給我滾。」
「行,這是你說的,結婚就結婚,誰不結誰是孫子。」
閻解放立馬想到了於莉,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兒。
晚上。
秦淮茹覺得自己運氣太好了,能遇到陸沉。
「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
陸沉說,「有了自行車,你騎着自行車去上班,我也不要你的工資,你完了自己去領就行。」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腦袋有點宕機,下意識說,「不要。」
陸沉笑了笑,「不要什麼?」
秦淮茹臉蛋紅紅的撇過頭,嬌嗔道,「錢不給你肯定會被我婆婆發現,還不如給你呢。」
陸沉一愣,覺得也對,次日就去廠長辦公室說了工資的事兒。
廠長也沒當回事,拿出一張紙寫了個條子,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寫下陸沉領秦淮茹的工資,然後蓋上了公章。
陸沉看了一會兒又補了個日期,秦淮茹現在干兩份工作,一個月有三十五塊錢,日期寫到一九六三年三月。
陸杏端着茶進來,目光總是不自覺的被陸沉吸引。
陸沉餘光看見了她,她今天沒有扎麻花辮,而是把頭髮盤到了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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