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萱蘭說了一大堆,其中摻雜了無數的「 你想想」 ,*是有發深思的意味,蕭華的頭都是有些大了!
「你想想,我等只有得了符yunun師兄的指點,方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萱蘭最後總結道:「你想想,我等是不是要感謝符yunun師默」
「是!當然!在下舉雙手雙腳的贊同!」蕭華終於鬆了口氣,賠笑道。
「走吧,別耍什麼貧嘴!」符yunun輕聲呵斥:「你等若能進步,為我符yunun做更大貢獻,我的臉上也有光!」說完,當先離開了朝天閣。
「小爺……這也叫貧嘴?」蕭華眼睛微縮,看着符yunun肥大的身軀有些怒意。
「你還不快走?」萱蘭喊了蕭華一聲,疾步追了上去,而此時的鼻天閣內,也沒什麼人影兒了,只有遠處站在蒲團旁邊的符yunun臉上有些得色,笑眯眯的看着蕭華走出去的背影。
這數十天內,符yunun可是度日如年的,他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以前符yunun固然是對他不理不睬的,可也沒有到冷言冷語的地步,但凡有些什麼邀請了也都會答允,即便是一些稀奇的小東西送過去,也會毫不猶豫的收下。可這段時間,符yunun對他的態度截然不同,就好像符yunun是個透明人,根本就是視而不見!符yunun的行蹤也是有些詭秘的,符yunun總也見不到她,想問問緣由都是不能!
符yunun自然也留意過符yunun的小樓,可除了符yunun經常去之外,符yunun和符yunun已經少去,當是跟符yunun沒太大的關係。想想自己能搭上符yunun旁支的路就這麼被堵上,符yunun自然心裏怨恨,符yunun有符yunun和符yunun罩着,符yunun自然只能遷怒蕭華!當然,蕭華先前的那些話更是如同〖針〗刺一樣的扎入他的心中,更是對他傷害頗大。
且說蕭華隨着符yunun和萱蘭出了朝天閣,順着山路來到一處山洞的所在,那山洞內不大,很是整潔,數個月華石嵌在山洞的四壁上,洞內有個雲床,其上一個蒲團,靠着山壁還有一個石桌,旁邊三個石凳。
符yunun笑道:「此乃為兄以前煉製黃符yunun所在,後來進了內院,指導師弟們也都在這裏進行的!、。
萱蘭游目四顧,欣喜道:「這洞內很是整潔,想是符yunun兄經常打算吧?男修中像符yunun兄這般細心的已經不多,即便是我等女修也都只專注修煉在這細節方面差師兄極多的!」
符yunun臉上略顯一絲的得色,笑道:「因為每年都要教授師弟,即便不是有什麼師徒的名分,但為兄覺得,只要是教授了,就要盡心盡力,否則還不如不做!」
「師兄所說極是,你想想,師兄的時間可是很金貴的,還要在我等身上浪費,若是不能好好的習練,那就是辜負了師兄的一片苦心的!」說着,轉頭問蕭華:「你說是不是呢?」
「那是!」蕭華看看石壁四周,有些皺眉,試探的問道:「符yunun兄。這洞內……似乎是有些奇怪的味道……」
「怎麼會呢?」萱蘭故作詫異:「你想想,符yunun兄將這裏打掃的如此乾淨,怎麼可能?我怎麼就沒聞到?」
「哦,蕭華所言可能是硫黃的味道吧!」符yunun一擺手道:「這金華山的下面有一道地火,先前我符yunun的前輩想要分出一支來煉丹的,只是地火的品質不行,而煉丹的法訣也是稀少,煉丹爐更是難找。所以只嘗試了百年就是放棄!」
「地火???」蕭華眼前一亮,眼珠轉了一轉,笑道:「金華山居然會有地火?那符yunun絕對應該嘗試一下煉丹術的!只用一百年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吧!就這麼廢棄了,在下覺得着實的可惜啊!」
「可惜?」符yunun搖頭道:「為兄先前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俗話說的好:業有所精,術有專攻。這話對於人來說正確,對於修真世家來講也是正確的!我符yunun以制符yunun術傳家,只要能在制符yunun上保證常青,就可以安穩的生存在修真界中!」
見到蕭華和萱蘭露出思索之色,符yunun更加的得意,將手一指山調的東面,說道:「想當年,上代家主將心思放在煉丹術上,期頤能將我符yunun的聲望以及實力更上一層!或許你們不知,這金華山的東面,有兩成的石壁內都由煉器大師用法術將地火引入石洞之內,場面很是壯觀,可結果呢?我符yunun畢竟不是潯雁教,哪裏有那麼多的精力和實力兼顧煉丹和制符yunun固然是能煉製一下低階的丹藥,可是比起其他真正煉丹的世家還是差了極多!其結果不僅是煉丹術沒有成功,就是制符yunun術也是落後了不少 ,符yunun…………差點兒就家道敗落!」
「若非當今家主決然而然的站出來,出乎意料的將上代家主囚禁起來,蕭華和萱蘭,你們兩個怕是今日也不用來此當制符yunun了!」
「原來是這樣啊!」蕭華心中暗自點頭,算是稍微明白了符yunun在雲曦澤里所說的那段仇恨了!
「對了,符yunun兄,聽說當年庚山的廖家也是跟符yunun齊名的,就在符yunun先前衰敗之後,他們也突然衰敗起來,以至於短時間內就是消亡。
據有些散修透露,那廖家似乎也是因為這個煉丹術才出事兒的!」萱蘭突然接口問道。
「嘿嘿你想想,庚山廖家當年比我符yunun也差不多的,怎麼突然就消亡了呢?自然是有一些辛秘的,為兄也是在偶然的機會裏才知道其中的一點真相!」符yunun臉上帶着神秘,一臉的高深莫測。
蕭華對這些東西着實的不敢興趣,他只想知道哪些地火的所在,想了一下道:「既然是辛秘,符yunun兄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哦,對了,哪些廢棄的地火都在東面麼?如今可曾改成制符yunun所在?」
符yunun有些不高興,瞥了蕭華一眼,怪聲怪氣道:「怎麼?你也想去學煉丹?嘿嘿,不是為兄貶低你,你若是能煉丹,何必做什麼苦鱉的制符yunun?辛苦的不得了,還不能提高修為!」
蕭華賠笑到:「哪裏,在下以前就是散修,對於煉丹術那是只有仰慕的份兒,根本不敢想!在下只是想找個清靜的制符yunun所!」
「那些地火雖然已經廢棄,可也不容易封閉,很多的地熱涌將上來,人呆在那裏都是難受,如何能靜心的制符yunun你就別想了,這個山洞乃是為兄以前習練制符yunun,以後你跟萱蘭都可以來。」符yunun擺擺手不屑一顧道。
「符yunun兄,你快說說,那辛秘是什麼?在下可是好奇的緊!」萱蘭一臉的好奇和憧憬,低聲問道。
看着萱蘭的目光,符yunun油光的臉上更加有了神采,將手一擺:「噓!這可是絕對隱秘的,平常為兄可都是不說的!你曉得,為兄的人品那是最好的,從不在旁人背後說壞話,也從來不耍什麼陰謀詭計,正是堂堂正正的做人!」
「就是,符yunun兄的為人,在下早有耳聞,正是胸懷大志,不屑於跟人計較什麼的,你想想,符yunun兄這樣的人,在金華山能有幾個?我等能碰到范師兄乃是我等的榮幸!」萱蘭笑眯眯的說着,那平凡的臉也居然出了一絲的暈紅,多了半分的俏麗,可惜啊,也就是半分,別說蕭華看不上,符yunun同樣看不上,只是萱蘭捧得甚好,讓這廝着實的受用,才笑着說道:「這事兒,為兄也就是跟你們說,當你們是為兄的心腹,你們可莫負為兄的信任啊!「沁腹?」蕭華有些哭笑不得的,這才剛剛指派一個師兄,立刻就成了心腹,這符yunun還着實「聰明」的緊啊!
「嗯,這個不用符yunun兄擔心,我等既然是符yunun兄的師弟和師妹,當然就視符yunun兄為兄長的,你說是不是啊蕭華!」萱蘭居然逼着蕭華表態。
「嗯,嗯!」蕭華一邊點頭,一邊抽動鼻子,想問問這硫黃的氣息從哪裏透出來。
符yunun聽了萱蘭大表忠心,早就欣喜,一副你是知音的樣子,再看看蕭華心不在焉,心中微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說道:「有些人啊,即便是你把他當做是自家人,他也不會念你的好,碰到這種人可是倒霉的緊啊!」
蕭華聽了,臉色微變,他不想聽什麼所謂的私隱,也不好奇什麼所謂的辛秘,可既然這符yunun非要自己說,那就讓這廝表演吧!於是蕭華拱手道:「在下也靜聽符yunun兄高見!」
「哼」符yunun白了蕭華一眼,轉頭對萱蘭道:「萱蘭,你說那庚山廖家是因為煉丹所滅族的,可你知道他們的煉丹術和煉丹爐都是哪裏來的?」
萱蘭一臉的迷糊,低聲道:「在下如何能猜到呢?」
蕭華則心裏「咯噔」一聲響,符yunun都這麼說了,誰還能猜不到?縱然不是符yunun想必也跟符yunun有什麼關係吧?
果然,符yunun壓低了聲音道:「庚山廖家的煉丹術和丹爐等物,皆是我符yunun的!」
「這怎麼可能?」萱蘭臉上驚愕,道:「人家廖家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就相信了符yunun?有那麼好的事情,符yunun怎麼不用,白白便宜人家廖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