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看着自己的二哥,笑道:「二哥,你也莫妄自菲薄,其實,我剛才幫助李師祖煉化藥物,淬鍊經脈,發現他的經脈和丹田也有過以前淬鍊的痕跡,不過呢,說實話,他老人家淬鍊的比較低級,嗯,就跟僅僅服用潤脈丹,讓潤脈丹的藥力去淬鍊經脈而不是用我的……內力去幫助煉化一樣。」
「或者呢,李師祖服用的丹藥,並不是用於淬鍊經脈的吧,所以效果有限。」張小虎補充道。
「二哥說的沒錯,估計就是一些能提升功力的丹藥吧,哎喲……」說到這裏,張小花驚呼起來。
「怎麼了?小花,有什麼問題?」張小虎趕緊問道。
「我想到了」張小花一臉的興奮,道:「我知道你們縹緲派為什麼要被傳香教、大林寺和正道盟聯手滅掉的原因了」
「是嗎?」張小虎奇道:「具體的原因就是我也不知的,你怎麼會知道?」
張小花看看張小虎同樣的驚奇:「你不是縹緲派的嫡傳弟子麼?怎麼可能一點兒風聲都不知?」
張小虎一臉的尷尬:「來始信峰後,我也幾次問師父的,可師父只笑笑,就是一個字都不透露,看他的樣子,似乎知道一點兒的,但師父不說,估計也是怕我知道的多了,反受其害吧」
見張小虎為溫文海辯解,張小花低聲道:「其實,剛才我檢測李師祖的經脈和受傷的丹田,感覺丹田擴充和經脈淬鍊的痕跡跟被點破的時間差不多,也就是說李師祖得了好處沒多久,就是被人家破功。那還用說麼?肯定就是因為你們縹緲派得到什麼能增長功力丹藥的消息走漏了,才被人家盯上的」
張小花懷裏有歐燕託付的地圖和錦盒,相聯繫起來,能想到的東西自然更多,只是他答應這事情誰都不告訴的,就是二哥,他也不能透露一個字,所以,他又是說道:「咱們再細細想下,縹緲派得到這些丹藥的時間似乎就是被滅幫前的一年或者兩年,嗯,或許就是你如縹緲派的時候吧,唉,二哥,你這嫡傳弟子當的居然連這丹藥都沒混上」
張小虎看看穴道被封的李劍和柳輕揚,低聲道:「瞎說什麼,小花,就是我師父都沒混到,更何況我?這丹藥必定稀少,只歐大幫主幾人能分到吧」
「嘿嘿,也不知道是什麼丹藥,是絳炎丹呢?還是潤脈丹?嗯,也許是益氣丹。」張小花胡亂的猜想,不覺又是想到:「縹緲派的羊皮卷被撕成四份,那三派又是誰呢?他們也到了丹藥了?縹緲派都被滅了,那三派估計也早不存於江湖了吧」
「嗯,羊皮卷所指的地方又是哪裏?居然有煉製好的丹藥,這東西還真能稱為是寶物啊」張小花有些浮想聯翩,好奇心大奇:「我要是能有機會去看看,那該多好啊」
見張小花發愣,嘴角幾乎都是流口水的,張小虎叫道:「小花,你想什麼呢?」
「哦~沒想什麼。」張小花一下子就是被叫醒,掩飾道:「我就是將二哥的經脈跟李師祖的經脈稍微對比了一下……」
「你就裝吧,我剛練幾天的內功,怎麼能跟李師祖比?」
張小虎嗤之以鼻。
「我剛才不是讓你不要妄自菲薄了嘛,瞧你,還真對不起我的栽培。」張小花更是嗤之以鼻,針鋒相對道:「你的經脈和經脈的大小當然比李師祖差很遠的,可是……我發現二哥的經脈和丹田都是很有韌性,而且……」
張小花尋思半天,才蹦出一個詞語來:「而且,還很有活力」
「活力??」張小虎傻眼了,他可從沒聽人用這個詞來形容經脈和丹田的。
「嗯,是的。」張小花肯定道:「你的經脈和丹田跟李師祖那種似乎不是很相同,李師祖淬鍊經脈和丹田的作用就是想增加韌性以及擴大寬度,可這只是一種表面的改善,經脈和丹田本身並沒有本質的變化。而二哥的經脈和丹田,雖然比較窄小,可……可因為它們充滿了活力,極易的成長,也就是說極易的擴大好似……好似跟我體內的經脈有一分的相似」
「撲哧」張小虎就是笑出聲來,道:「小花,那你的經脈是什麼樣子的?難道比李師祖他們的還要……還要高級?」
張小花知道張小虎還未曾接觸到仙道,如今跟他說,他只以為是自己跟他說笑,於是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吧,總歸是走的路不同罷了。」
「路不同?」張小虎立馬就是想到張小花匪夷所思的神通,低聲道:「小花,你這神奇的武功是哪個門派教的呀?是回春谷麼?」
眼見張小虎又有些好奇的樣子,張小花立刻就是打住了這個話題:「這個說起來複雜,以後你自然會知道。如今我只是說,你只要好好的修煉,不用多長時間,一定能趕得上李師祖的。嗯,二哥,你莫忘記,還有你丹田內的黑白氣團,這東西估計就是李師祖,他都未必能懂得吧」
提到黑白氣團,張小虎有些哭喪臉道:「唉,我還沒把自己修煉素寰心法的事情跟李師祖說呢,也不知道他聽了會有什麼反應」
「能有什麼反應?高興還來不及吧,你這可是身兼兩家之長,別人想求還都求不來的,嗯,你也一併把首席大弟子的事情跟他說吧,想必他也應該知道,若不是素寰心法,人家遺香峰怎麼可能將這個位置讓你來做?」
「可是,李師祖痛恨遺香峰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他要是怪罪了……」
「怪罪?」張小花看看一邊的李劍,冷笑道:「他憑什麼怪罪?就憑你將他的武功恢復,就憑你將縹緲派上千弟子的武功都恢復麼?他要是敢多說一句不好聽的,你拍屁股就走,我看他怎麼辦」
「小花」張小虎喝斥道:「這話你可只能跟我說,切莫讓旁人知曉的,李師祖畢竟是咱們的師祖,只能讓他知曉我的難處,怎麼能挾功威脅呢?」
「扯~」張小花不屑一顧道:「二哥,你莫搞錯了,你是縹緲派的不假,我可不是啊,我可是大名鼎鼎北斗派的」
「北斗派?」張小虎一愣:「你師門是北斗派?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哦,江湖中有這個門派麼?」
「嘻嘻,沒聽說過沒關係,雖然北斗派如今只有我一人,可總有一天它的名號會響徹江湖的。」
此時張小虎才知道這北斗派是張小花信口胡謅,只笑道:「吹吧,你就吹吧,等你弄兩個北斗派的弟子,再跟我吹不遲」
「嘿嘿?你還不信?我登高一呼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入我的門下呢」可看到張小虎滿臉的輕視,一跺腳就是叫道:「跟你沒得說,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隨即就是遁走。
等張小花一走,張小虎可是傻眼了,壓低了聲音道:「小花,小花,你走就走了,倒也先把兩位師祖的穴道解開呀」
如此呼喚幾遍,就見張小花從一邊跳出,嘟囔道;「說了多少遍,是你的師祖,不是我的師祖。」
然後,幾腳就是踢在兩人的身上,又是轉眼不見。
「這孩子,真是的……都十八歲了吧」張小虎暗暗搖頭:「不過,說的也是有些道理,今天或是該將事情說明的時候了。」
想着,張小虎就是將李劍的穴道解開。
李劍醒來,並不着急站起,而是盤膝而坐,默運心法,想檢查一下,可惜內力還是跟以前一樣並不能凝聚。不過,丹田內傳來那種暖洋洋的感覺還是跟周木峰所言極為相似。
李劍站起身,看看柳輕揚,張小虎趕緊解釋道:「柳師祖所受傷勢比石師伯要重,這關節被重新捏碎,會疼痛難忍,還是先封住穴道,過幾日再說,柳師祖的穴道是弟子用縹緲派的點穴手法所封,咱們縹緲派的弟子應該都能解開。」
隨後有些遲疑道:「另外,弟子……弟子還有一些事情,想跟李師祖稟告。」
李劍點頭,笑道:「小虎,走,跟我到議事堂說話。」
說着當先出去,吩咐貼心的弟子,將柳輕揚妥善的安置,就帶着張小虎來到議事堂。
等兩人坐定,張小虎就將自己習練素寰心法的事情和首席大弟子的事情說了。
果然不出張小虎的預料,李劍的臉色有些陰沉。
過了半晌兒,就聽李劍冷冷說道:「小虎,你作為縹緲派的嫡傳弟子,所習練的內功心法必須是縹緲派的鎮派神功,其他別派的內功心法即便再好,也不能隨意的修煉」
「更何況你還想做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那就更應該以身作則,成為縹緲派所有弟子的表率若你的武功都不是縹緲派的武功,你還有什麼臉面做我們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
張小虎苦笑,他就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起身拱手道:「多謝李師祖指點迷津,弟子知曉了,這首席大弟子的事情,弟子是再也不敢提了」
(請投月票,請投推薦票,請收藏,請打賞,謝謝)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