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碗恆河水(穿越印度)
晚飯後,我洗碗,老婆坐沙發上傻笑;我擦地,老婆還坐着看電視。我說:能不能幫把手?她說:我才不想動呢。我說:憑什麼你就老坐沙發上看電視,我就得擦地啊!她說:這你可不能和我比了,我有一個好老公,你有嗎?
因為比較能吃,訂了2份外賣,結果外賣小哥只送來1份,我問:「怎麼只有1份?」,他吧唧着嘴說:「還有1份不給,是怕你驕傲。」
噗尺
上周日老爸帶我去他們領導家做客。在客廳聊天時,領導5歲的兒子突然過來,唧唧歪歪的纏着領導,好像有事說的樣子。領導很是尷尬,不耐煩的邊轟他邊說:「有什麼事大聲說嘛,沒事回屋找你媽玩去,爸爸這兒有客人!」他兒子於是巨委屈的大喊:「是媽媽讓我小聲告訴你,別留他們在家吃飯!!!」
自稱「人家」的女生,基本上啥工作都不用做,有男生會替你做掉大半;自稱「偶的,至少能省去一半的工作量;自稱「我」的,全部工作都是自己的;自稱「姐」或者「爺」的,得,連男人的活都是你的。
兒子問了一個我怕了很久的問題---"我從哪裏來的"結果我老婆撩開衣服,指着白白肚子說"你爸把你關到這了,我費了好大勁把你救出來了"結果這熊孩子一邊讚頌着他老媽的偉大,一邊鄙視我...我覺得蛋都碎了,兒子,長大你就明白了...
女同事抱着一大堆盒子。絲襪不知不覺滑下來,但騰不出手來。女的就對男同事說:幫個忙,謝謝。於是那男的默默地幫她把絲襪穿好。那女的張大了嘴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她只是叫他幫忙拿一下盒子。
我是廢品站的,剛剛來了一個小伙子到店裏,說他媽媽把他的書賣掉了,裏面夾着一張證件,現在很急着用,於是我就帶他到廢紙房,他在裏面翻走了500塊錢就要走,我說你的證件不找了嗎?他說:算了我再去補一張吧!坑爹啊……
本人到山上寫生。看見路邊一間小草房蠻漂亮的,在草房對面坐下開始畫。沒過多久,倆村民從我面前走過,看了看我畫的畫,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這孩子畫廁所做什麼呢……」
開車去省城。剛上高速,就出現一輛旅遊大巴跟我搶車道。我仗着性能比他好,一路飆車。果然警察叔叔出現了,警察通過麥克風用家鄉話喊道:「蘇gcxxxx不要給家鄉人丟臉,趕快超過他!」
在保安室取快遞時候看到一個妹紙一路奔進來,灰常的急。妹紙說自己的錢包被偷了。保安大哥說:不要急,哪裏被偷的?怎麼偷的說清楚。妹紙於是說:剛剛在食堂打飯來着,人太多了怕位置被搶了,就把錢包留在座位上佔座了,回去就不見了!好吧,妹紙你贏了。
老公今天去吃飯了,我給他打電話,對話如下。「老公,你幹嘛了,」「嗯,廢話,不喝酒叫老爺們啊!!」「你怎麼了??」「老子一會回家了!別催了!」「臥槽,你怎麼了!老公!」「掛了!就這樣,麻煩!」...然後我拿着手機凌亂...一會老公來了條短訊:媳婦兒,我裝裝逼,回家跪搓衣板啊。
————————笑話終止的分隔線————————
中午的太陽很是毒辣,夏楓加快步伐,曼爾卻緩了速度。
&爾。」
夏楓一回頭,發現曼爾跟她相隔了十來米。「姐姐,怎麼了?」
曼爾指着她的腳:「把鞋子換換。」她的那雙底子都穿薄了,還用布補了幾次,五顏六色的。
夏楓當然不願意換,舊鞋穿得那麼松垮,她的腳放在裏面可以直接滑出去,怎麼走路?
&你的我穿不了,而且這雙我都穿過了,到了巴利家,說不定回來就有新鞋了。不用擔心,姐姐光腳都好看呢。」
曼爾琢磨了一會兒,沒再堅持。
夏楓心裏可是啐了好幾口。也好,誰也別欠誰的情。
緊趕慢趕,終於在午飯前到了尼尼莫村。巴利家全家老少都齊了,見到滿頭大汗的姐妹倆,有人歡喜有人愁。
巴利應該是好幾年沒有見到曼爾了,看得眼睛發直,他不出聲,便沒人說話,氣氛一時陷入尷尬。
有人咳嗽了一聲,巴利才回過神來,忙道:「甘波媽,有客人來就分兩桌,女人們都去小桌進食,別站着了。」
托曼爾的福,大家都不用吃剩菜。夏楓又是不顧形象的使勁塞,直到把胃填得滿噹噹的才開始她的發呆工作。巴利家就是這點好,頓頓有飽飯吃。曼爾就要優雅得多,被人擋住了巴利的視線,她還要挪挪位置。
&親,別看小媽個子不高,卻很能吃,您不用擔心她做不了地里的活了。」
說話的是二媳婦,一張臉長得平淡無奇,聽說也是新婦,是巴利家發跡後娶的,嫁妝頗豐。夏楓突然想到剛才那聲咳嗽也是二兒子發出的,夫妻倆在家裏好像有點發言權。
吃飯的時候,巴利就想好了怎麼安排這家子的工作。
於是,曼爾一淨手,他就說道:「夏爾跟媳婦們去交公糧,其他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話外因,他要在家裏「待客」。
夏楓又剛開始本能地膈應,馬上就打住了。她必須適應這種生活,人家做什麼不管她的事,她的目的只是讓自己過好。
跟着兩個兒媳,夏楓一趟一趟往藤框裏搬玉米,然後送到神廟旁邊的貨倉。
大兒媳娜瑪,知道夏楓使不上勁總會有意無意地幫上一幫,把重量往她那邊傾斜。二兒媳帕絲塔就沒那麼好心了,框子總是從夏楓手上滑下去。不過,砸過一次腳後,夏楓也學聰明了,眼看框子要砸下來,她就挪開,玉米毫無意外地灑在地上。
然後夏楓給她們一個抱歉的笑臉,拿來掃帚慢慢掃。
這樣耽誤的時間就多了,天黑都不一定幹得完,帕絲塔終於急了......
夏楓心說:何必呢。
帕絲塔卻說:「廚房最後那隻烤雞是你早上吃的吧?吃得比大嫂還多,力氣哪去了。」言下之意,夏楓好吃懶做。
&絲塔,是你父親讓我拿的。」夏楓一本正經回道。緊接着又說:「那隻烤雞是你的嗎?我不知道啊,那可怎麼辦,要不我讓當家的還你一隻。」
帕絲塔氣結,娜瑪看了夏楓一眼,繼續悶頭做事。
&什麼時候說過是我的!」
夏楓疑惑道:「你不做飯,那怎麼知道廚房的烤雞沒了?」就這樣直接跟帕絲塔槓上,讓她知道這裏有個硬茬。
帕絲塔本想還擊,突然剎住,一反剛才的態度,沒有理會夏楓。
她們三個在外面忙得滿頭大汗,屋裏巴利跟曼爾也忙得滿頭大汗。兒子們跟維卡也不知去哪了,夏楓每次到屋外搬玉米時都能聽到裏面傳來的靡靡之音。偶而還有男人和女人扯着喉嚨在嘶叫......
夏楓恨不得堵上耳朵,墜入「愛河」的兩人難道不怕對面鄰居聽見嗎。
太陽西斜,驗貨的大叔一筆一筆記着,交公糧的工作馬上進入尾聲。看情形,屋子裏還有一陣才完事。曼爾估計今天是不會回去了。
孩子吃完奶,娜瑪估摸時間,起身往家走。見此,帕絲塔也跟上。
三人在門口正好遇到維卡,她氣沖沖地跨進大門,眼神惡狠狠地颳了一眼夏楓。到了廚房她去進不去,因為門關着,曼爾在裏面。
夏楓還以為今天讓「客人」做飯,原來是她想多了,曼爾只是進去淨身。出來時,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奇怪,兩隻修長的細腿好像在晃。她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去,微腫的嘴唇,慵懶的媚眼,看得維卡火冒三丈,卻只得生生忍住。
夏楓知道,一旦曼爾離開,維卡的氣絕對要朝她撒出來。在曼爾走之前,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不要讓妹妹太難做人。
晚飯過後,夏楓卻不能像昨天一樣回屋練功。因為正妻晚上是要回屋的,曼爾只得來到她的房間。於是,夏楓如果不想看現場,就必須另找地兒睡覺。
終於相信巴利不是老傢伙,老傢伙可沒有這樣的精力,日干夜干。
一家人很有默契地早早上床,沒人管夏楓,她當然就選了個方便的地方,比如廚房。拿了一張蓆子,就進到廚房,練功,進食,再練功,再進食。仿佛在催苗,一點一滴地促使身體發芽。
今天站樁時明顯要順利許多,呼吸更為順暢,能夠感覺到身體的潛能量在一點一點甦醒;假以時日,形成慣性,就可以練拳架了;緊接着是推手和走步。只要把推手練個半年,巴利這樣的大塊頭,就算打不過,想近身也難,逃跑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