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拿到股份再說,現在單氏集團還輪不到你做主,讓你的人安分一點!」單寒桀眯起邪眸,冷冷的啟唇。
早在他知道單毅沒有留下遺囑,就知道單寒西遲早會用自己手上的股份鬧事。
卻沒有想到,他這麼不安分。
還在他的地盤養身體,就敢讓人到集團搗亂。
「安分?像我這樣被打了還悶不吭聲嗎?」單寒西挑起眉,往沙發背上一靠,伸手摸上自己滿是瘀傷的臉龐。
「你要是不服我干涉公司運營,可以召開股東大會表決,就是不知道我這張臉,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你預備怎麼解釋?」
「單寒西,你會不會太無賴,你明明說了我給你上藥,這事就算翻篇了!」秦優璇在旁邊偷聽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端着水杯就走上前。
澄亮的貓眸,透着一絲怒意,狠狠的瞪着說話不算話的單寒西。
「唔,我是說了不計較,現在要計較的人可不是我。」單寒西雙手抱肩,冷眼看着單寒桀。
暗示的意思很明顯,是單寒桀要跟他鬧,那就鬧咯。
「你給他上藥?!」
單寒桀妖冶的子瞳一閃,迸發出一道漓光,扭頭看向秦優璇,咬牙切齒。
關注的焦點,一下就變了。
身側的拳頭握了握。
「……就擦了一下臉。」秦優璇小聲的囁嚅了一句,對上單寒桀要吃人的目光,多希望這個時候能一秒變成鴕鳥,頭都要埋進胸口裏了。
「你把我身子都看了,我都不計較,你倒是不敢承認了。」單寒西在旁邊,長指撫過襯衫領口的一排紐扣,漫不經心的說道。
他的話落,單寒桀的臉色就沉下來了。
總算是明白他接收到的那張照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單寒桀,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我就是給他擦了一點藥,別的什麼都沒有,那張照片就是錯位……他故意的……」
秦優璇瞥見單寒桀陰鷙的臉龐,話越說越小聲。
真是想要掐死單寒西的心都有了呀!
這個男人擺明是故意的,明明早就想借着公司的事情對付單寒桀,還一副自己根本不想計較,只要她幫他處理一下傷口,他就既往不咎。
結果她剛給他上完藥,他立馬就給單寒桀發照片,現在又在單寒桀面前胡說八道。
真是要害死她了呀!
「耀,將計劃表送下去,照着原來的方案進行收購,另外,通知股東,召開股東表決大會。」單寒桀將文件抄了起來,扔給旁邊的耀。
「就是全世界都知道我揍了你,那也是你活該!」
單寒桀森冷的眸光掃了一眼單寒西,轉過身,拉着秦優璇就往樓上走。
凌厲的腳步,帶着一絲怒意。
轉眼就消失在眼前。
……
「砰——」
一進到臥室,單寒桀轉身就踹上房門,將秦優璇按到了門板上。
幽深的邪眸,盯着她發白的小臉,氤氳着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你剛才在客廳還說相信我來着,這是單寒西的挑撥離間,你不會信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