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大略看了一眼情報,上面記載的是山姆國往某海島運送生物領域的科學家,其中一名科學家臨行前和家人吃飯,十歲的兒子說超人很厲害,科學家隨口說要去的海島有個華夏國叫唐凡的人才叫厲害,被兒子追問,科學家意識到說漏嘴了,沒有解釋,將話題岔開,正好被一名服務員聽到,服務員的哥哥是華夏國特工,得知這情況,馬上將信息和偵查到的其他情況一起反饋回國。//無彈窗更新快//
消息來源很巧合,但可信度很高了,無意中說漏的話才可信,有了師兄的消息,吳庸迫不及待的說道:「儘快安排我秘密登島,還有那名科學家的照片和基地航拍圖,一併給我。」至於島上的危險,吳庸直接忽略掉了,只要能找到自己師兄,刀山火海吳庸也會毫不猶豫的闖上一闖了。
唐嘯天有備而來,將一個牛皮袋子遞給了吳庸,尷尬的說道:「東西都在裏面,這是高度機密,國家之所以委託給您,一來您有這個實力,二來您是局外人,不會受到監視,萬一出了事,國家不會承認您的身份,這點還請師叔理解。」
「行了,你不用尷尬,也不用解釋,道理我懂,真要暴露出去,會引起兩國外交衝突,甚至爆發戰爭,我說的對吧?」吳庸平靜的說道。
「多謝師叔體諒,今晚八點出發,先從碼頭坐快艇出海,然後搭乘核潛艇秘密過去,您看行嗎?」唐嘯天問道。
「好,我會準時在碼頭。」吳庸說道。
聊了幾句後,唐嘯天起身告辭了,吳庸交代莊蝶在家裏等着,自己回公司一趟,臨行前有些事得處理好才行,莊蝶卻以為吳庸打算拋開自己獨自去,哪裏放心,看向莊無情,莊無情也是老江湖,說道:「師侄,這次行動困難重重,帶上小蝶一路吧,說不定用得上她。」
吳庸一愣,知道兩人誤會了,但也懶得點破,想了想,認真的說道:「師叔,師妹,這次行動非常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師妹,你的自保能力差一些,帶上你不太合適,我保證做完事情後馬上回來。」
「不行,論戰鬥力我不如你,論小巧的輕身功夫,我不算差,起碼不會拖你後腿,你不讓我去,我自己去。」莊蝶一臉賭氣的說道。
「這?」吳庸不知如何是好,看向莊無情,莊無情直接轉身走了,一副你自己看着辦的模樣。
想了想,吳庸還是堅定的說道:「師妹,聽話,在家裏好好陪着師叔,等我回來,我保證完好無損的回來。」說着朝外面走去。
出了小區大門,攔了輛出租車來到國際花園酒店停車場,見酒店一切如常,就像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便取了自己的車直奔公司,在路上,趙無極給蔣思思掛了電話,確定蔣思思在公司後掛了。
到了公司,職員們看到吳庸過來,紛紛駐足問候,吳庸冒火救人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大家都非常敬佩吳庸的壯舉,更為有這樣的老闆而自豪。
吳庸淡定的笑着和大家還禮,一邊來到總經理辦公室,推開門後,示意正在匯報公司的張欣先迴避一下,然後從公文包里掏出了李滄海手寫的補充協議,遞給驚訝的蔣思思手上,說道:「這份協議你好好保存。」
蔣思思接過去快速看完,明白過來,舒了口氣說道:「老弟,你嚇死我了,賬上忽然多了三十億米金,要不是事後你打電話過來問情況,我就要報警了,原來是這樣,也好,我馬上安排人將貨發出去。」
「好,你安排公司律師撤訴吧,海關那邊我會打電話的,另外,我有點事要去處理,最近幾天就不會來公司了,有什麼事你直接決定,有什麼困難找警察局的劉悅。」吳庸交代道。
「啊?劉悅?」蔣思思疑狐的看向吳庸,怎麼都想不通又蹦出一個劉悅來,這算什麼?忽然感覺自己和吳庸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心中一痛,忍不住問道:「你和劉悅什麼關係?」
「這個你就不用問了。」吳庸心裏面有事,沒注意蔣思思的心情,繼續說道:「公司賬上有了這三十億米金,加上其他公司還的三十億賬,應該沒問題了,但公司的戰略不能變,繼續收縮業務,儘快取消國際貿易和電子通訊生產這兩大塊,這段時間不要上新項目,等我回來再說。」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你去吧,公司我會處理好的。」蔣思思不滿的說道。
「呃?」吳庸一愣,終於發現蔣思思的情緒不對了,但心中掛念着師兄的事情,對其他事情都不上心了,說道:「好吧,我會儘快回來的。」說着朝外面走去。
蔣思思見吳庸走了,忽然意識到吳庸的情緒不對,心事重重的樣子,應該是出事了,不由後悔起來,後悔自己不應該無緣無故發脾氣,趕緊追了出去,卻發現吳庸已經乘坐電梯下去了,懊惱的回到自己辦公室。
吳庸不知道蔣思思為什麼不滿,也沒心思去考慮這麼多了,想到自己師兄有可能在遭受屈辱,心情就格外沉重,恨不得馬上飛過去,下了樓,吳庸開車來到父母的家,見父母正在客廳閒聊着什麼,樣子很輕鬆,很開心。
看到這一幕,吳庸內心一片溫馨,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一切都值了,能讓自己父母開開心心的活着,這是做兒女最大的驕傲,吳庸快步上去,說道:「爸,媽,聊什麼啦,這麼開心。」
「來啦,快坐。」羅韻見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回來了,更是開心。
吳庸坐了下來,陪着自己父母閒聊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媽,您的電視劇來了,您看着,我找爸說點事。」
「去吧。」羅韻滿意的說道。
蔣半城尋思着吳庸找自己有正事,起身來,兩人來到書房,關好門後,蔣半城問道:「說吧,什麼事?」
「爸,我已經查明了,謀害我們的是京城的李家子弟李克用,有直接證據,這個人已經被我殺了,您放心,做得很乾淨,有人幫我善後,絕對沒問題。」吳庸含糊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啊?」蔣半城驚訝的看向吳庸,到底是商海里打滾半生的人,很快冷靜下來,想了想說道:「你生性謹慎,既然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了,具體的就不用告訴我了,你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就是。」
「多謝爸的理解。」吳庸趕緊說道,如果解釋起來,那就不得不提到唐嘯天,但唐嘯天身份特殊,絕對不能說出來的,這是國家紀律,這點吳庸很清楚,見自己父親理解的不再追問,鬆了口氣,繼續說道:「爸,有件事想跟您說說。」
蔣半城見吳庸忽然神色凝重起來,尋思着事情不小,也認真起來,問道:「說吧,什麼事?」
「李克用臨死前說他也是受人指使,指使的人叫蔣京東。」吳庸小心的說道,一邊看向自己的父親。
「蔣京東?」蔣半城隨口一說,好像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似地,忽然眉頭一跳,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緊緊的看着吳庸,一言不發。
但吳庸看得出來,蔣半城的內心正在掙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吳庸便繼續解釋道:「我也不希望這事是真的,但李克用不像撒謊,當然也不排除李克用陷害,挑撥離間,既然您已經逐出了蔣家,蔣家和您沒有任何關係,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就當他沒有發生過吧。」
蔣半城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去,默默的看向窗外,臉上表情很痛苦,仿佛在回憶什麼事情,過了好一會兒,蔣半城悠悠的嘆息一聲,說道:「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他們無情,我們不能無義,孩子,你說得對,這事到此為止吧,就當我最後還蔣家一份情了。」
「嗯。」吳庸原本也沒打算繼續深究,真要深究下去,最難做的就是自己父親,真要對蔣京東父子下狠手,蔣半城怎麼自處?兄弟時間相互殘害?現在蔣半城不想追究,吳庸自然樂得清閒,更何況要去找師兄,眼前也顧不上。
「爸,公司的危機已經解除,賬上的資金也多了不少,我要離開幾天,去處理點事情,我擔心思思姐的壓力太大,您這段時間有空就過去看看吧?」吳庸繼續認真的說道。
「好,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公司我幫着打理幾天,早去早回,注意安全,有什麼事給我電話就是。」蔣半城也不多問,答應下來。
「謝謝爸。」吳庸感激的說道。
「一家人說這個幹嘛?」蔣半城隨口說道,談性明顯不高了,陰沉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吳庸知道自己父親這是在想家族的事情,對於京城那個蔣家,吳庸是沒點好感,懶得多問,出來和自己母親閒聊起來,臨行前多陪陪家人也好。
陪着父母吃了頓晚飯後,吳庸開車離開,直奔碼頭而去,未知的海島上還有自己的另外一份牽掛,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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