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大殿着,死!」一個冰冷的聲音的響起,仿佛來自九幽的死神一般,聲音不大,卻帶着一股不可忤逆的氣勢,意思非常明確,只要闖入者再往前一步,對方就會施展殺招,將闖入者殺死。//無彈窗更新快//
吳庸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感覺到周圍並沒有其他人,便暗自戒備着,一邊故意朝前面走去,忽然感覺到一縷勁風襲來,吳庸知道對方偷襲了,看都不看,就不退反進,朝偷襲的人反撲過去,上來就是師門絕學鬼劍。
握着「穿心」的手仿佛千萬朵梨花開似地,帶着劃破空間的絲絲音爆聲,冰冷的刀鋒幻化成一朵巴掌大的梨花來,每一朵花瓣就是一刀幻影,直取對方咽喉而去,非常事件,吳庸出手就是全力。
對方沒想到一個普通巡邏隊員打扮的人居然變成了餓虎,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遲疑了一下,僅僅一下,反應就慢了半拍,這半拍對於高手來說,足以殺敵無數次,吳庸當然也不會錯失這麼好的機會。
「噗嗤!」一道血光飛濺,偷襲的人脖子被鋒利無雙的「穿心」直接劃掉大半脖子,鮮血狂噴出來,這個人的氣管也被割破,大量的空氣倒灌進去,根本來不及發出叫喊聲,身體就硬停停的往下倒去。
眼看屍體就要落地,吳庸閃電般往前一步,一把操起對方的屍體,拖到牆角之處,感覺到對方的腰際有些硬邦邦的東西。不像是槍,不由摸了過去,是塊四方形金屬牌,吳庸拿起來一看。光線太暗,看不太清,尋思着可能是內衛牌,便隨身藏起來,閃身進了大殿之內。
大殿是通往後院居住區的最佳通道,不會有太多的警衛,大殿裏面漆黑一片,吳庸尋思着方向往前摸去。根本看不清大殿裏面有什麼,走了幾步,實在是看不清,不得不掏出手機來照明。總算有了點亮光。
大殿擺滿了桌椅,看上去像個議事的地方,上首擺放着一張較大的座位,看不出什麼材質,比其他的都寬大的多。很不凡的一個座位,吳庸估摸着是天皇的寶座,便走了上去,東摸摸。西看看,可惜看不太清。很快沒了興趣。
「可惜沒帶手雷,要不然可以佈置一個陷阱。等下次天皇坐下去時候,直接將天皇送去見他們的天照大嬸,可惜了。」吳庸惋惜的直搖頭,尋思着時間不多了,趕緊朝後面走去,繞過一道屏風,找到了後門出口。
走出出口時,左右是一道長長的走廊,拐了好幾道彎,太遠,看不太清,估計是通往居住區的路,正前方是一個小花園,種植了不少花卉,可惜看不清模樣,吳庸估摸了一下方位,關掉手機光亮,往左邊快速摸索過去。
不一會兒,吳庸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座院落,很高大,也很寬敞的院落,門是推拉的那種,暗中卻隱蔽着好幾個,要不是自己關閉了電源光亮,加上一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恐怕早就被發現了,果然是皇宮,守衛森嚴啊。
吳庸尋思着不能再拖了,來這裏並不是殺人,而是搗亂,差不多就行了,看到院子過道點放着油燈,有了主意,閃身進去,取下油燈就潑在一道推拉的木門上,木門都是木製結構,上面裱糊着許多紙,很容易燃燒,吳庸知道暴露只是遲早的問題,乾脆豁出去了,連續取下好幾盞油燈丟了過去,火勢瞬間起來了。
亮光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無數道黑夜閃身撲了過來,吳庸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接着黑夜掩護,尋了個方向撤退下去,剛走了幾步,又看到一棟木製建築裏面也點着幾盞油燈,便停下來,再一次將油燈摔在木門上。
吳庸就這麼一路撤一路放火,很快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大家叫喊着追了過來,吳庸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加快的撤退的速度,直接跳上屋頂奔跑起來,走的是直線,兩屋相距十來米,吳庸只需要一個飛縱就過去了,追兵做不到,哪裏追到上吳庸,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吳庸消失在夜色中。
跑了一會兒,吳庸見並沒有追兵了,便折返過來,看到火勢起來了,救火的人有限,反倒是一棟房間周圍站滿了人,這些人並不去救火,而是警惕的四處觀察,警戒,不讓任何人輕易靠近。
「難道是天皇的住所?」吳庸看到這一幕,再看看被人保護的房間,不由尋思起來,越看越像,不由大喜,左右看看,很快找到了一條靠上去的路線。
吳庸跳上屋頂,彎下腰來,手腳並用,狸貓一般往前衝去,又快又急,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很快就靠近上來,再一個飛跳,跳上了被保護的那棟樓的樓頂,樓梯上面撲的是琉璃瓦,吳庸三兩下就揭開了好幾塊,一道亮光透了出來。
接着亮光,吳庸能夠看到房間裏面有一對男女,難的已經五十有餘,女的看上去三十左右,男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鐵青着臉,身上穿着便服,女的坐在床上,用被單包裹着身體,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脯,還有一道若隱若現的溝壑,一臉緊張之色。
吳庸並不知道下面就是天皇和天皇沒有公開的小情人,尋思着身份肯定不簡單,操起一塊琉璃瓦就往那個男人頭上砸去,不管是不是,先砸了再說,不能開槍,用琉璃瓦砸還是沒問題的,打不死,嚇唬嚇唬也行。
「咚!」下面坐着的人沒有絲毫防備,被琉璃瓦砸了個正着,直接暈倒在地。
「啊!」一聲尖叫響起,劃破天空,悽厲無雙。
吳庸知道再不走就會暴露了,沒有多想,閃身朝來路狂奔而去,至於那個男人是死是活,懶得去操這個心了。
這一次狂奔,吳庸敏銳的發現有一道黑影緊緊的吊在後面,速度奇怪,不由一驚,回頭一看,是一個全身包裹着黑布的傢伙,背上插着一把倭刀,只露出一雙眼睛,正拼命的狂追。
「忍者?」吳庸一怔,旋即怒火涌了上來,加快了速度,既然這個忍者想追,那就乾脆追遠點,找個沒人的地方結果了他便是,對於忍者,吳庸一點好感都欠奉,這種身份的人在當年那場國戰中犯下了滔天罪行,許多高級將領被他們暗殺。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出了皇宮,來到大街上,吳庸尋了個沒人的巷子鑽進去,巷子很窄,只夠兩三個人並排過,青石板路,兩側的牆壁很高,足有十幾層層樓左右,這種地形非常不利於忍者,兩側是牆壁,上面太高,沒地方隱匿啊,能往哪裏隱匿?
吳庸冷冷的看着對方,對方也不含糊,在相距十來米的地方停下來,或許是出於忍者的驕傲和自尊,對方並沒有呼叫同伴,也沒有向上面匯報自己的位置,而是慢慢拔出了後背的倭刀。
倭刀在月色下泛出陣陣寒光,仿佛催命的死神符,一看就不是凡物,吳庸能夠看出對方實力的深淺,冷靜的看着對方,做好了戰鬥準備,暗勁中期而已,吳庸有足夠的自信將對方殺死。
「呔!」對方吐氣開聲,猛然反轉着倭刀沖了上來,氣勢不凡。
吳庸一動不動的看着對方的靠近,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的盯着對方的叫,對於這些忍者而言,吳庸有一點的了解,並不太擅長近身搏殺,反倒對跟蹤、隱匿、刺探、暗殺很在行,一身功力都在腳上。
這跟忍者這個職業有很大關係,忍者需要速度夠快,只有快才能在對手沒有發現之前隱匿好,還需要善於跟蹤和暗殺,這都需要極快的速度,沒有一雙好腳可做不到,至於忍者的進攻方式,吳庸直接忽視。
倭國善於劍道,最強的攻擊武術也是劍道,拳腳相對差一些,就算劍道也是唐朝時期偷師華夏國,唐朝的唐手就是現在空手道的前身和基礎,唐手是唐朝人,特別是軍隊必須修煉的基礎武功罷了,唐朝的劍術包羅萬象,倭國人只學到了形,也就是招式,並沒有學到神,也就是內功心法和發力技巧。
就算是形,也只有進攻,只學進攻,不重防禦,也不懂防禦,所以,倭國的劍道看上去很兇悍,進攻的時候還要不斷吶喊來配合發力,激勵士氣,而且只是不斷的往前大力劈砍,不懂得迴旋防禦技巧。
當然,發展到後期時,倭國許多武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想來華夏國拜師,可惜身份原因,沒人會傳授真本事給他們,無奈之下,一些天資不錯的倭國武士就回國自創武功,發明了一種極具代表性的流派,那就是拔刀術。
拔刀術和歐美一些國家的拔槍術一樣,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將劍拔出來,並完成致命的一擊抹殺,然後還得將劍放回去,前後都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像根本沒動手似地,學到極致的人速度甚至超過人的正常思維和反應,端是厲害。
吳庸見對方已經拔刀,就更加不放在眼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