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老鼠這麼兇悍,不僅躲過了子彈、手雷、燃燒彈,還衝過了五米寬的火牆,撞的鋼板嗡嗡響,實在是太恐怖了,還好不會跳起來,否則更麻煩,特工們早有準備,噴火槍過去,上千度的高溫火龍噴過去,一把火過去居然沒直接燒死,倒在地上抽搐的樣子甚是恐怖,所有人大驚失sè。
幹掉三十來只蠱鼠後,剩餘不多的蠱鼠掉頭就跑,從地洞鑽了回去,吳庸只來得及擋住一隻蠱鼠,憑藉雄渾的內功將其踢死,鞭炮已經放完,但吳庸感覺到山地下肯定還有,剛才出來的只是一部分,到底多少誰也不清楚。
等了一會兒,沒有一隻蠱鼠出來,吳庸不得不下山來,沒有了蠱鼠,大家早就停止了攻擊,五米寬的火牆因為煤炭緣故還在燃燒,但奈何不了吳庸,一個箭步就跨過去了,jing察和軍隊的人看到吳庸過人的身手,都愣住了。
吳庸沒有理大家的看法,走到一邊,讓秦明把宋局長、王局長兩人叫過來,低聲說道:「裏面肯定還有,今晚辛苦大家一下,就這麼打,務必不讓一隻衝出去,需要什麼物資你們自己協調,協調不了找我。」
「明白。」三人滿口答應下來。
「村民的事處理好了吧?其他事呢?」吳庸看向秦明問道。
「按照計劃處理了,軍隊那邊也協調的差不多了,古所長和所里幾名jing察找不到,申請通緝令去了。」秦明趕緊回答道。
「那就好,晚上十二點是餵食時間。到時候應該都會出來。你們做好滅殺的準備。我看大家的槍殺傷力不夠,換口徑大一點的武器吧,這裏交給你到了,宋局和王局配合執行,有沒有問題?」吳庸叮囑道。
「沒問題。」三人滿口答應下來。
「那就好,辛苦了。」吳庸看了宋局和王局一眼,示意白依依帶上莫相來到車上,將莫相丟在後排座。吳庸坐在駕駛位置,臉sè一寒,冷冷的說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開車找個地方殺了你,要麼你帶我去找我想找的人。」
「啊?」莫相沒想到吳庸說變就變,想到剛才有針對xing的滅鼠手段,猜想吳庸應該也懂點蠱術,不是個好糊弄的人,趕緊說道:「我知道古所長情婦住哪裏。」
「古所長?」吳庸不滿的說道:「那不是我的目標,堡長呢?莫家祖祠呢?」
「我哥和祖祠真不知道。我只是旁支,沒有重大事件不能進祖祠。本來再有三年我的地位可以抬一抬,蠱鼠飼養基地給毀了,我沒機會了。」莫相有些失落的說道,聽到吳庸冷哼一聲,猛然反應過來,吳庸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趕緊說道:「我知道一個秘密,古所長還有一個名字,叫莫古,和我一樣也是莫家旁支,出生的時候被秘密安排改了姓,後來家族安排,擔任了這裏的所長。」
「什麼?」吳庸臉sè大變,這可是打入政黨的不穩定份子啊,當即喝道:「混蛋,你為什麼不早說,還有誰是你們莫家的人?」
「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就這個還是莫古情婦說漏嘴被我聽到了,要不是忌憚我負責蠱鼠飼養基地事宜,說不定我已經早死了,為了避免我泄密,莫古故意對外說我是神經病,這麼一來,就算我說出真相也沒人會相信。」莫相苦澀的說道。
吳庸詫異的看着莫相,沒想到這天虎堡還真有神經病,而且就在眼前,想了想,果斷的說道:「帶我過去。」
「好咧,但你必須答應放我一條生路。」莫相乘機談起了條件。
「僅這一件功勞還不夠,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抓到莫古,如果你給我更多有價值的線索,我會考慮你的要求。」吳庸冷冷的說道,也不將話說死,免得對方沒有配合的動力。
莫相沉默了一會兒,但還是經不住對生的渴望,當即答應下來,給吳庸指路了,旁邊白依依有些擔心的提醒道:「要不要多叫點人手?」
「不用。」吳庸當即說道,認真開車,時不時通過後視鏡觀察一下莫相,白依依見吳庸已經做了決定,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戰場上滾過的人,早看淡了生死,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前面的鄉村土公路豁然開闊了些,出現一個村落,村落zhongyāng有一個較大的曬穀場,錯落有致的房間裏亮着燈,時不時能聽到狗的叫聲,在月sè下顯得祥和而又平靜。
貿然開車進去肯定會引起注意,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吳庸將車停下來,熄火後說道:「哪間房?帶我們過去。」
莫相答應一聲,看了看自己的腳,被卸下來還沒有還原,已經紅腫的不行了,吳庸走過去咔嚓兩下,將莫相的腳踝骨還原,然後用內功疏通經脈和血,一會兒功夫,莫相的腳就能夠活動了。
「要不幫我把雙手也還原吧?」莫相祈求道。
「帶路,走。」吳庸冷冷的說道。
莫相見吳庸不答應,不敢強求,趕緊朝前面走去,邊走邊說道:「從村口直接進去不合適,咱們繞過去吧,避免被發現,這個村子裏的人很齊心,萬一發生衝突就不好辦了。」
「很好,走吧。」吳庸說道。
三人朝前面走了一段,然後側面迂迴上去,在莫相的帶領下,專走平時沒人走的小道,遇到狗叫,莫相用土話喝罵了一句,狗就嗚嗚叫了幾聲掉頭走了,一副委屈的樣子,三人順利的來到一棟小房間附近停下來。
房間是紅磚修建的三層樓,獨門獨戶,裏面亮着燈,有電視的聲音,白依依示意吳庸稍等,自己搶先一步摸過去,探頭往大門口看了一眼就折返回來,低聲說道:「門口有三兩jing用摩托車。」
「嗯?」吳庸驚訝的看向莫相。
莫相一怔,旋即反應過來,低聲說道:「應該是莫古和他的幾名手下,除了我,沒人知道這裏,他們肯定想不到我會反正。」說道這裏,莫相臉sè尷尬起來。
吳庸尋思着有理,丟給白依依一個看好莫相的眼神,自己拔出手槍來,朝前面摸了過去,來到一間亮燈的房屋窗戶邊,悄悄探頭往裏面一看,有三人在看電視,吳庸再抬頭一看,二樓還亮着燈,除此之外,整棟樓沒有其他房間亮燈了,但不排除沒有人。
抓捕最忌諱的就是情況不明,打草驚蛇,左右看看,發現二樓陽台並不高,也就四五米左右,吳庸也不助跑,運功一個下蹲,然後直接跳了上去,輕鬆落地後,貓着腰來到陽台門口輕輕一推,門從裏面栓死。
鄉村的門基本不會從裏面反鎖,而是用木栓栓死,吳庸拔出軍匕來,三兩下將木栓撥開,推開門慢慢進去,來到亮燈的房間推門,門沒有鎖,吳庸輕輕推開一道門縫往裏面一看,只有個一個女人在看電視。
吳庸想了想,一個健步沖了過去,不等對方有任何反應,就將對方打暈過去,然後再折返出來檢查二樓的其他房間,三樓也不放過,確定沒有任何人後,吳庸驚異的來到樓梯口,樓梯口通大廳,大廳黑乎乎的沒人。
下樓後,吳庸這次是先檢查其他沒亮燈的房間,確定都沒人後,吳庸來到亮燈的房間門口,聽到裏面有人說話,電視聲有些大,將說話的內容掩蓋,聽不太清楚,吳庸擔心遲則生變,一腳踹開門高聲喝道:「不許動。」
房間裏的三個人嚇懵了,待看清楚冰冷的槍口和來人身份後,都選擇了配合,慢慢舉起了手,雖然很不甘,吳庸jing惕的看着三人說道:「起身,靠牆,雙手高舉,放在牆上,都給我老實點。」
三人臉sè發白,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慢慢起身來,雙手舉起,慢慢來到牆邊,面對牆壁,將雙手高舉放在牆壁上,背對着吳庸,吳庸走過去一一搜身,將手銬拿出來三幅,讓一個人將另外兩個人銬上,再讓這個人把自己也銬上。
抓住這三個人後,吳庸打開大門,示意白依依帶着莫相過來,自己折返回房間,冷冷的看着三名jing察說道:「虧你們頭上頂着國徽,居然知法犯法。」
三名jing察尷尬的低下頭去,吳庸惱怒的罵道:「你們所長呢?」
「不知道,他從來不告訴我們去哪兒了,讓我們在這裏待幾天,也不說具體原因,就說等他回來以後再去所裏面上班。」其中一名jing察壯着膽解釋道。
吳庸看得出來,這名jing察並沒有撒謊,這個結果讓吳庸很窩火,丟給白依依一個眼神,指了指屋二樓,白依依會意的匆匆上樓去了,吳庸寒着臉看向三名jing察說道:「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
三名jing察聽到這話感覺非常熟悉,這不是自己平時經常說的嗎?想到這裏,三名jing察羞愧的無地自容,都低着頭不說話,就聽到吳庸冷冷的喝道:「我們的政策你們是知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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