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公安局,審訊室。
吳庸靜靜的坐着,不見有人來審訊,也不見有人來調查,就好象被遺忘了似的,吳庸知道這是個全套,想要破解這個圈套,看到最後的殺招,就必須等下去,現在強行離開固然可以,但錯失了失去打擊鄭家的機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吳庸有的是耐xing,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修煉,打法時間。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沒有人送飯,吳庸感覺到外面的人紛紛離開,這是要下班了,如果強行出去就有私逃的嫌疑,這會讓鄭家抓到更多的把柄,再說,這麼久都等了,不差這一會兒,吳庸能夠感覺得到,謎底很快就要解開。
天sè完全黑了之後,外面已經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響,靜悄悄的,吳庸沒來由的不安起來,這是長年在危險線上生存養成的自覺,不由收工,隱身門口附近的牆角,暗自戒備起來,一邊運功震斷手上的手銬,拿在手上。
忽然,吳庸聽到了一點輕微的聲響,如果不是事先有思想準備,加上深厚內功,否則根本聽不見,吳庸知道該來的來了,不由打起jing神來,凝神細聽,感覺到有人靠近門口,是個老手,居然只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音,差點就着了道。
不多久,吳庸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槍管從門窗伸過來,一把五四手槍,五十米殺傷力,非常適合近戰,吳庸瞬間就明白過來,yin謀似乎很簡單,先讓混混打人。自己被打。jing察抓混混。然後放掉,自己就死定了,如果自己反抗,混混被打,自己就是防衛過當,一樣負法律責任,這種cāo蛋的法律讓吳庸很無語。
到了jing局後,jing察利用晚上下班的藉口離開。再安排槍手過來暗殺,自己死在jing局,一句畏罪自殺就掩蓋過去了,沒人挑的出理,好狠毒的算計,吳庸冷冷的看着槍口,殺機翻湧起來。
這時,一個蒙面人慢慢朝審訊室觀察起來,沒有看到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親親推開門,槍口先進來。吳庸從一側撲了上去,老鷹抓小雞似的,鐵手一把叼住了對方的手腕,再猛力一拉,將對方拉了進來,直接摔到審訊室裏面的角落去了,而槍已經到了吳庸的手上。
吳庸冷冷的看着對方,感覺有些眼熟,不由一怔,槍口瞄準了對方,順手關上門說道:「來的太晚了吧?我等你很久了,說吧,誰派你來的,我保證給你一個痛快,怎麼樣?」
進來的是小七,小七沒想到對方這麼厲害,自己已經夠小心了,還是被發現,面如死灰,暗自嘆息一聲,面對槍口,想到吳庸恐怖的戰鬥力,沒了鬥志,說道:「左右不過一死,我為什麼要說?除非你放過我。」
吳庸猜想是鄭家搞的鬼,但鄭經現在自身難保,而且在國安手上,哪裏還有jing力算計自己?難道是鄭經的老爸動手了?想了想,不屑的打擊對方說道:「你殺不了我,出去一樣死,你的主子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知道秘密的人存在,就算我放了你,你覺得能夠活下去?」
「呃?」小七還真沒有考慮這個問題,不由臉sè微變,愣愣的看着吳庸,好半天才說道:「那又如何,那是我的事。」
「既然如此,你就成全你吧。」吳庸懶得多說了,以小七的身份,估計知道的東西不多,不可能轉成污點證人,為自己所用,正要開槍,忽然感覺到又有人過來,馬上躲在牆角,對小七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小七混了一輩子黑道,自然不傻,哪裏猜不到還有人過來對吳庸不利,換言之,鄭緯根本沒將機會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來的人負責補槍和滅口,想到這裏,小七什麼都明白了,但已經晚了,被拋棄的恥辱湧上心頭。
「這位大哥,你保我一命,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小七忽然大聲喊道。
話音剛落,兩枚催淚彈從門窗裏面扔了進來,吳庸大吃一驚,這是打仗啊?趕緊屏住呼吸,運功護體,哪裏還顧得上小七?眼睛閉上,放開身心,全憑感覺感知着周圍,牆角,小七大聲咳嗽着,怪叫着,但干擾不了吳庸。
等了一小會兒,吳庸感覺到門被推開了,毫不猶豫的對着門開火,幾乎是同時,門口的人也開火了,嘭嘭!一陣槍響,緊接着就是小七的慘叫聲,門被撞開,吳庸感覺到有人中槍倒地,還有人沖了進來,手上的槍不停,憑感覺shè擊。
嘭嘭!又是兩聲槍響,吳庸朝倒地的人shè擊過去,落水狗就得痛打,整個人仿佛下山的猛虎一般撲了上去,耳聽六路,憑感覺對另外一人實施絕殺,手上的短劍划過一道玄黑sè匹練,直取對方脖子。
這個人反應非常快,閃電般暴退,吳庸哪裏會讓對方走,雖然房間裏什麼都看不見,催淚彈的煙霧滾滾,但吳庸根本不用眼睛看,全憑聽覺和感覺殺敵,緊追上去,衝出了審訊室後,吳庸睜開眼,發現一個人衝出了jing局,開槍已經來不及了,氣的臉sè鐵青。
擺在吳庸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追擊上去,不一定能夠追殺得到,而且,外面說不定還有槍手埋伏,這些人既然擺下這麼大一個局,必然還有後招,追出去正符合他們的心意,不追就錯失了機會。
最後,吳庸還是決定不追,敵情不明,保護自己要緊,來到審訊室,催淚彈的濃煙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門口有一人被亂槍打死,頭上帶着面罩,吳庸來到裏面,見小七居然還沒有死透,但也差不多了,不由嘲笑道:「想不到吧?你被安排來殺我,你的後面還有人殺你滅口。」
「是鄭緯,他,他殺你。」小七臉sè鐵青,死不瞑目,頭一歪,去了。
「鄭緯?」吳庸一聽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鄭家,世界上沒有這麼巧的事,也只有鄭家的人才有能量安排這個局,把jing察調走,讓人到jing局來殺人,看看牆角的監控,估計也關閉了,這種事不可能會留下把柄,還好自己夠機jing,否則這次就中招了,好厲害的殺局。
先讓小七打前站迷惑自己,然後安排殺手過來補槍,環環相扣,確實厲害,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埋伏,吳庸不敢以身涉嫌,拿起外面座機撥打了瑞國駐華夏國大使館電話,鄭家不惜買兇殺人,自己沒必要留在這裏等死,得主動出擊了。
電話接通後,吳庸報了自己姓名和身份證號碼,然後告訴對方自己吃飯的時候遭到匪徒蓄意謀殺,被jing察不公證對待,帶到審訊室關押半天無人理睬,剛又遭到殺手的追殺,而jing察局故意不安排值守。
雖然這麼說有些抹黑國家形象,但要想洗脫防衛過當的罪名,就只有把自己身份公佈出去,作為外籍友人,國內的法律又是另外一套措施,外國人遭到不明身份暴徒追殺,在jing察局沒人管不算,還又殺手上門暗殺,這算什麼?
接電話的馬上將情況反應給了瑞國駐華夏國大使,大使馬上給華夏國外交部電話提出抗議,事情捅到外交部,xing質馬上不一樣了,外交部和公安部聯絡,公安部一把手得知這個情況,馬上就意識到出大事了,命令自己的人秘密調查,自己親自趕赴市局。
吳庸不知道自己一個電話掀起了多大風浪,但知道一點,鄭家已經出手,自己以逸待勞的策略不對,後發制人更不合適,必須強勢出手,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一次xing將對方打趴再說。
想到這裏,吳庸正準備給唐嘯天去電話,忽然看到大批防暴jing察沖了進來,前面的jing察豎起了防爆盾,一個個槍口朝前,如臨大敵,吳庸正準備迎上去解釋,就聽到對面有人高聲喊道:「是殺手,兄弟們小心,開火。」
吳庸大驚,趕緊就地一滾,雙手擊打地面,身體接力,嗖的一下衝進了審訊室,再用腳一勾,審訊室大鐵門匡當一聲合上,吳庸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將審訊室鐵門關上,身體靠在旁邊的牆角,這一切幾乎一氣呵成,行雲流水一般。
「混蛋。」吳庸聽到子彈打在大鐵門上發出的咚咚聲響,氣得臉sè鐵青,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鄭家的狠辣,直接調集防暴jing察朝自己下手,而且藉口非常好,殺手,自己變成了殺手,想到這裏,吳庸怒急反笑起來。
先是小七,然後是殺手,自己不出去追擊就調集防暴jing察上來,直接按個殺手的罪名開火,打死也白死了,最多來個誤會,國家賠償了事,鄭家一點損失都沒用,因為確實又殺手混進來了,防暴jing察用這個藉口很合理。
外面的防暴jing察把鐵門都打變形了,總算停止shè擊,吳庸不敢大意,這些人費這麼大動靜,肯定還有後招,緊接着,吳庸看到鐵門的小窗口扔進來一枚煙霧彈,吳庸大吃一驚,知道要遭,趕緊屏住呼吸,將煙霧彈撿起來扔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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