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搭手這種純粹比拼內功的方式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功力深淺,兩人內功狂涌過去,然後又反彈過來,瞬間高下立判,玄機子驚訝的看着吳庸,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有些過份的人內功居然如此深厚,臉sè凝重起來,拱手說道:「吳掌門功力深厚,在下拜服。」
「好說,這事你打算怎樣?」吳庸拱手說道,對玄機子的坦誠多了幾分好感,。
「技不如人,沒啥好說的,這件事從此後我不再插手,至於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也不再插手。」玄機子認真的說道,然後轉身看向曹三,語氣有些不善起來,說道:「曹三,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你也看到了,能做的我已經做了,你我之間兩清,就此別過。」說着朝外面走去。
吳庸豁然明白過來,感情這個玄機子並不知道事情真相,應該是為了償還人情才出手撮合的,應該不是哥老會的代表,也不阻攔,語氣有些冷的看着曹三說道:「給錢吧,昨天的壓驚費,三百萬。」
曹三能夠感覺到吳庸身上的殺氣,稍有不和,就會下死手,更沒想到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公認高手玄機子都不是對手,頓時泄了氣,打算好漢不吃眼前虧,等門派內的高層商定以後再說。
收了曹三現場填寫的現金支票,吳庸隨手放到口袋裏面收好,說道:「曹三,看在同時江湖人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你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甘願給鄭家做狗我也不想管,但事關我的家人,我和鄭家只能有一個活着,今天的交鋒你應該聽到了吧?鄭家有辦法對付我,我也有辦法反擊,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你摻合進來輸不起的。」
「多謝提醒。」曹三控制着自己的憤怒和仇恨,拱手說道。心裏面打定注意,一切都等上面的人拿定主意以後在定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用謝,我知道你會想辦法報復,我等着,咱們之間按照江湖規矩來,現在,你告訴我鄭經那個混蛋在哪間房?」吳庸冷冷的說道。
曹三猶豫了一下,轉念一想。讓他們兩人鬥鬥法也好,便說了個房號。吳庸深深的看了曹三一眼,對於曹三的心思,吳庸心知肚明,但也不點破,朝外面走去,很快找到了要找的房間號,裏面是震耳yu聾的重金屬音樂,嘈雜的嚇人。
正好有服務員從裏面出來,接着開門關門的一剎那,吳庸看到裏面有人在搖頭晃腦的隨音樂起舞,有人壓在女人身上行那齷齪之事,吳庸馬上攔住了服務員,拿出幾張紅大頭鈔票遞過去,說道:「裏面的人在幹嘛,這些就是你的了。」
服務員各種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見過,當即接過去,說道:「**兩名大學生唄,這種事裏面的人經常干,不過,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匆匆走了。
吳庸反應過來,這可是好機會,當即掏出手機來,調到錄像功能,推門進去,裏面的人玩的太投入了,都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面,誰也沒有發現進來的吳庸,吳庸盡情的找角度,很快發現了鄭經,見過照片,正在解一個女孩的衣服,女孩看上去是個正經人,但神情恍惚。
拍攝了一會兒,吳庸見差不多了,再不出手女孩就毀了,收起手機,衝上去就是一巴掌扇過去,對於敵人,吳庸出手沒有留多少餘地,直接將鄭經的脖子打歪,飛出去好遠,暈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忽然出現的變故將其他人嚇了一跳,大家見鄭經被打,這還了得,紛紛撲了上來,只是,這些被酒sè掏空身子的人哪裏是吳庸的對手,一巴掌一個,全部扇飛,也不管迷糊的兩個女孩和陪酒的另外幾個女孩,關掉音樂,打開燈。
幾個陪酒的女孩想跑,吳庸冷冷的瞪了幾人一眼,都不敢動了,剛才吳庸的狠辣出手將幾個陪酒女孩嚇住了,吳庸掏出手機來,撥通了唐嘯天的電話,將情況簡單說明,唐嘯天馬上會意過來,叮囑吳庸保護好現場,他馬上安排人過來。
沒多久,服務員拿着一瓶紅酒過來,看到這一幕嚇壞了,想要離開,吳庸已經堵在門口了,示意服務員不要慌,房門一關,外面根本不知道裏面的情況,但還是有人過來,是曹三。
曹三知道吳庸找到鄭經的包房肯定會出事,過來看看,在自己場子裏鬧出事來,自己也脫不了干係,發現還是低谷了吳庸的膽量,五六個人全部昏迷不醒的倒在第三,疊羅漢似的,不知死活,樣子很悽慘,不由看向吳庸。
「死不了,不過,你想脫離干係,最好告訴你的陪酒女一會兒怎麼統一口徑。」吳庸冷冷的說道。
「哦,需要怎麼配合?」曹三沒來由的問到,神仙打架,老百姓遭殃,曹三鬱悶的想殺人,可惜打不過眼前這個人。
「這些人**少女,這個最可不小,還有,這些人看上去象吸毒,毒品哪裏來的?」吳庸冷冷的說道。
「嘶?」曹三驚訝的看着疊羅漢的一堆人,以曹三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這些人在吸毒,臉sè鐵青,以前礙於身份和情面不管,這事肯定會暴露,自己麻煩就來了,酒吧吸毒,毒品哪裏來?曹三知道自己脫不了干係,當即冷冷的看着陪酒女說道:「他們以前也這樣?」
「是的,老闆,每次來都這樣,而且都會帶不同的女孩過來**,我們以為你知道,就沒匯報。」其中一個女孩說道。
「老子知道個屁,你們好好配合這位先生,他需要你們說什麼,你們就直說,事後每人一筆費用,換個城市混吧,否則,後果你們知道。」老闆惡狠狠的說道,場子裏出現毒品,一個不好曹三就陷進去了,只能選擇站隊。
對於這些陪酒女孩來說,jing察不可怕,老闆才可怕,只要老闆在行業內發句話,大家就沒地方混了,都拼命點頭答應下來,看向吳庸,吳庸知道曹三的心思,當即說道:「把他們**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一會兒有人過來,你們跟他們說,怎麼對他們不利怎麼說。」
陪酒女孩們不傻,老闆發話了,自然滿口答應下來,這時,大批jing干漢子衝進來,其中一名領頭模樣的人看着吳庸,猶豫的問道:「你是?」
吳庸掏出自己的證件遞過去,對方看完後馬上還給了吳庸,當即小聲說道:「我們奉命而來,怎麼做?首長讓我們聽您指揮。」
「把他們全部帶走,秘密關押,然後審訊,我要詳細的對其中一個叫鄭經的人不利的證據。」吳庸當即吩咐道。
「明白,明天一早全部給您送過去。」對方馬上答應下來,大手一揮,黑sè套子戴上,一人抱一個,全部帶走,至於陪酒女孩和那兩個犯迷糊的女孩,也被帶走,房間裏瞬間就只剩下曹三和吳庸了。
「」曹三,別一條道走到黑,機會只有一次。吳庸暗示了一句,也揚長而去,這次意外收穫不小,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曹三當然明白吳庸話裏有話,問題是在還沒有見分曉的時候貿然站隊,死的恐怕還是自己,那方都得罪不起啊,這一刻,曹三發現自己的江湖地位和身份沒有任何用處,被人當棋子丟來丟去。
不理會糾結的曹三,吳庸打車回到了四合院,見兩女還在等候,一輛焦急之sè,內心一暖,走上去和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將情況告訴了兩人,兩人一聽大喜,總算有反擊的機會了,莊蝶不放心的問道:「證據恐怕不夠,以鄭家的能量,搞不好揮倒打一耙,你有把握嗎?」
「就是啊,如果有曹三的證詞就好了。」柳菲菲也說道。
「曹三那個混蛋還對鄭家抱有幻想,肯定不會站我們這邊,無所謂了,先打擊一下鄭家的囂張氣焰,潑點髒水也好,**罪名不小,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應對,加上吸毒這一項,夠他受的了。」
「也是,落jing察手上可能沒轍,jing察揮銷毀證據,現在落咱們國安手上,證據肯定沒問題,我擔心的是鄭家將責任推給酒吧怎麼辦?比如說毒品是陪酒女孩提供的,大家喝糊塗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比如**說成了被下chun藥,反正有的是辦法。」莊蝶提醒道。
「你說的這個可能不是沒有,無論是吸毒還是**罪,都不致死,我要的是鄭經死,不是關押起來,那是變相保護,至於推給酒吧,那是好事,酒吧背後的哥老會能量可不容小覷,讓他們狗咬狗去了吧。」吳庸笑道。
兩女相似一笑,不再多說什麼了。
吳庸尋思起來,這次意外獲得了先手,能不能趁機反擊鄭家不好說,起碼能夠搞臭鄭經,兩方的死局只會更加僵持,如果能夠將哥老會爭取過來,哪怕是聯合對抗鄭家也好,哥老會只要不再找自己麻煩,恩怨也不是不可以化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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