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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會吳庸已經參加過一次,沒來得及和江湖同輩交流,卻成了報仇大會,和倭國和黃家的人大打一場,倒是在國內武林同道露了把臉,但國內社會和諧,國泰民安,一切向經濟發展,都去賺錢了,武林界已經沒落,高手像是珍惜動物。
吳庸知道海外的江湖同輩還在秉承着武林傳統,高手不少,特別是南洋這塊土地上,因為當地人的排斥,為了生存,大家團結在一起,武術並沒有遺棄,反而發展勢頭全世界最好。
溫室里只能長花草看上去漂亮,但沒什麼意義,野外惡劣的環境反而能夠長出參天大樹,成就棟樑之才,武術界同理。
三天後,距離武當山主峰五十公里外的一座無名山下來了三個人遊客打扮,一男兩女,穿着休閒服,背着行囊,男的英俊不凡,女的俊美無雙,正是吳庸、莊蝶和柳菲菲,應胖子之邀而來。
「師兄,死胖子不是武當的嗎,怎麼在這裏啊?」莊蝶好奇的問道。
「嗯,武當太乙門,是武當派沒錯,但是一個分支,你們看,山頂不是有一座廟嗎?應該就是了,走吧,這裏風景還是不錯了,人也少,不像武當主峰,遊客成群,熱鬧非凡,哪裏還能靜下來修煉?我估計主峰都是負責旅遊接待的外門弟子,真正的武當核心弟子都在像這樣的偏峰修煉。。」吳庸解釋道。
「有道理,看着那麼多人過來遊玩,確實無法靜下來修煉,想要修煉,還只能躲在這樣安靜的地方。」柳菲菲贊同道。
「多謝吳爺的抬舉,我說今天喜鵲繞樹枝叫個不停,果然是你們來了,兄弟我迎接來遲,多多擔待。」一個聲音從前面小路的樹林裏傳來,正是胖子朱二。
不一會兒。朱二一身道袍出現在大家面前。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吳庸笑道:「胖爺,你這是去哪裏唱戲啊?不會是真的歸心於道門,從此告別紅塵了吧?」
「哎,說來不怕你們笑話,這次回來後,門內的幾個長老把我堵屋裏不讓出來。非得逼我當什麼掌門不可,一個星期啊,胖爺我哪裏耐得住?便和他們妥協了,你們來的正好,明天接任掌門之位,請你們觀禮。」胖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恭喜了。」吳庸一聽。行了個江湖禮,由衷的說道,大家都是同輩中人,這種事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絕對不能馬虎,有些為難的說道:「掌門,初登寶殿,空手而來。實在是寒酸。這?」
「少給我婆婆媽媽的整那些無聊的,我的脾氣你知道。不在乎這些俗禮,人來了就好,如果真要按江湖規矩,我還得大開山門,調派門內弟子列隊,迎接你這個玄劍門門主了。」胖子還禮着說道,畢竟吳庸剛才那番話是代表門派說的,但又不想讓兩人感情生分,乾脆插科打諢的說了一通。
吳庸會意的哈哈笑了起來,莊蝶趁機上面,莊重的行禮說道:「朱掌門有請,神偷門莊蝶恭祝朱掌門榮登掌門之位。」
「多謝。」朱二趕緊還禮,交情歸交情,一旦牽扯到門派,就不是個人的事,胖子還禮後苦笑道:「咱能不這麼麻煩不?」
「剛聽到這個喜訊嘛,禮不可廢,代表門派恭賀一聲是應該的,只是沒帶禮物,相信你也不會在意,現在論私交,胖爺,咱們三個走了一路,餓的不行,你不會全整些素食給我們吧?」莊蝶笑呵呵的說道。
「嗯,論私交好,我們天師門沒那麼多忌諱,不吃肉營養跟不上,還怎麼練武?走,給你們早就準備好了一些野味,還有五十年陳釀,」胖子笑呵呵的說道。
大家談笑着朝山上走去,一路上,胖子給大家介紹着路上的風景和典故,倒也別有一番情趣,不知不覺來到了山門口,一個高大的牌坊出現在大家眼前,下面是石頭,上面是木材,上面雕刻着閒雲野鶴之類的圖案,色彩斑駁老舊,一看就是很有年頭的東西。
牌坊過去是一個廣場,廣場上面有一個大鼎,裏面插滿了香燭,再過去是一排建築群,主殿居中,上面掛着「太乙歸真」的牌匾,氣勢磅礴中透着飄逸出塵的味道,往後還有幾個殿宇,若隱若現,兩邊廂房,看上去像五進規制格局。
「胖爺,你的地盤不錯嘛。」吳庸笑道,看着一群人從大殿出來,個個江湖人模樣打扮,僧、尼、儒、農、道,什麼都有,不由問道:「他們是?」
「都是過來觀禮的,武當派是大派,就算下面的分支掌門繼位也不能太寒磣,我倒是像趕緊交接完了事,但武當總門的人不答應,他們都是武當山總門邀請過來觀禮的,別管他們,走,我帶你們去廂房。」胖子說道。
「喲,這是什麼人啊?居然勞動朱掌門大駕親自去迎接。」一名中年道士走過來,言語不恭的說道。
「玉機子,你什麼意思?」胖子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
吳庸一聽就知道這裏面有問題,這次繼位恐怕不簡單,丟給莊蝶和柳菲菲一個小心的眼神,冷靜的觀察着事態,吳庸向來是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的宗旨,這次來又是代表玄劍門,當然不能讓人看輕。
「什麼意思?我說朱掌門,你接掌了我武當太乙門掌門之位後,怎麼自降身份去山下接人?這些長輩和門派之主怎麼沒見你出去山下迎接?這麼厚此薄彼,豈不是有損我武當的名聲。」叫玉機子的人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
「武當名聲不是靠你嘴巴說出來的,你是總門派來的代表,但還管不到我太乙門的事,別說你父親是武當總門門主,就算是總門主過來也不能管我怎麼做事,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不高興就給老子滾蛋。」胖子的火爆脾氣馬上就爆發出來了,冷冷的喝道,一副要翻臉的架勢。
吳庸有些明白過來了,冷冷的看着這個叫玉機子的人,這裏是胖子的地盤,胖子有事,做兄弟的當然責無旁貸。
「朱二,你別太囂張,你的這番話我會轉告給我父親的,哼。」玉機子冷冷的說道,臉色鐵青。
「阿彌陀佛,都是一家人,何必傷了和氣?」一名老和尚出來打圓場。
「了真大師有禮了。」胖子對這名老和尚還是很客氣,回禮後說道:「讓大師見笑了,聽說大師在吃的方面也沒什麼忌諱,酒肉穿腸過嘛,不拘束力,令人拜服,回頭請大師多喝幾杯。」
「說笑了不是,道法自然,佛法隨緣,今天吃肉喝酒是緣,老衲為什麼不隨緣?阿彌陀佛。」老和尚雙手合什說道,眼睛卻看着吳庸,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這位施主有些面生,未請教。」
「大師這邊請,我帶了上等的大紅袍,請大師品鑑一二,至於這些年輕人,由他去吧,」玉機子馬上換了一副表情說道。
吳庸看得出來,這個叫玉機子的人很想討好這個老和尚,眉頭微皺,見老和尚走開,也就懶得自我介紹了,笑道:「胖爺,什麼情況?有人看你不順眼啊。」
「武當總門現任門主的兒子,就跟俗世的太子黨、紈絝子弟一般,嬌橫跋扈,自以為是,仗着老子沒少欺負其他門派的人,據說他盯上了太乙門掌門之位,也不想想,太乙門之位怎麼可能傳給總門的人?我答應接掌門主之位,也是有這個原因在裏面。」胖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明天繼位儀式上他會不會搗亂?」吳庸關心的問道。
「肯定會,按照規矩,只要是門派內的人,有誰不滿可以提出來,比武決斷,不過不要緊,到時候看我怎麼把他打趴下,一個紈絝子弟還反天了?」胖子不以為然的說道,示意吳庸等人跟着自己走進一側廂房內。
廂房很乾淨,裝修很簡單,就一張床,幾張座椅,一個茶几,還有一些生活用品,現代化的東西一件都看不到,但多了幾分清雅,大家安頓下來後,幾名老者進來,胖子介紹一番,都是太乙門的長老。
吳庸不但怠慢,以玄劍門掌門身份紛紛還禮,大家客套一番後,胖子安排人送來了食物,一壇老酒,兩大盤野味和一盤青菜,還有米飯,味道不錯,酒更好,醇厚綿香,吳庸大喜,毫不客氣的吃喝起來。
大家邊吃邊聊,一名年輕道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胖子不滿的眉頭一皺,喝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天塌不下來,有事好好說。」
「是,掌門贖罪。」年輕道士尷尬的穩定身形說道:「啟稟掌門,外面來了一個瘋癲的乞丐,我們按照禮節接待,誰知道他開口就要黃金百兩,天元長老交涉一番無果,還被打傷了。」
「混蛋,你怎麼不早說。」胖子一聽有人砸場子,勃然大怒,風一般衝出去,都來不及和吳庸道個別。
吳庸苦笑一聲,也趕緊跟了上去,兄弟有難,做兄弟的豈能壁上觀,能打傷長老的人肯定不簡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