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小小的下級部落,請來了一尊供奉,擊敗了族老?似乎,我們這邊,沒有反手之力?」那少主此刻驚疑,要知道,派出的族老,雖說剛剛踏入古賢,可畢竟是古賢,與天賢有着極大的差距,且幾人可以列陣,如此一來,都是沒有反手之力,多半是古賢巔峰的存在,甚至,可能更高。
這少主此刻看着一旁如同枯屍的女子,眉頭皺了起來,他修煉的功法,極為歹毒,可也因為如此,強悍無比,不過,卻是需要女子的精血來修煉,身為中級部落的少主,能夠看上的,自然只有樣貌上佳的女子。
這種女子,這些年中,也是抓來了不少,無意間看到了月藍部落的郭筱月,這才心生他意,想要抓來修煉,可卻沒有想到,卻是碰到了這般情況。
「你拿着我令牌,請出一位聖賢族老出來,一同前往,此事,不能有其他差錯」那少主此刻扔出一枚令牌,被這男子接住,這令牌的出現,使得這男子目中,都是露出震撼。
家族之內,等級森嚴,血脈純淨,關乎到整個種族的發展,嫡系子孫,更是唯一可以繼承這蠻公之位的存在,故而,可以去號令他人。
當這男子憑着令牌,找到家族之內,一尊不曾出世的族老之後,乃是聖賢初期的修為,平日裏高高在上,要他去搶一個女子,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這令牌如同族令,無法去違抗,帶着一股怒意,隨着這男子,朝着月藍部落,疾馳而去。
此刻的月藍部落,沒有了之前諸多的擔憂,倒也是修行起來,比之前狀態要好的多,只是在這一天,他們一個個猛地抬頭。
那天空之上,此刻有着一片雲層,朝着這裏,快速籠罩而來,這雲層臨近之後,更有一股磅礴的威壓,轟然散開,隨着散開,下方月藍部落之修,一個個發出信號。
立刻,整個月藍部落之內,咆哮之音不斷,一個個妖族之修,從一處處石屋之內走出,抬頭看着那蒼穹之處的雲層。
「今日,老夫來比,沒有其他事情,將郭筱月交出來,此事,就算了」那族老此刻眉頭皺起,似乎有着一股怒意,在不斷的被他壓制,他身為族老,聖賢之修,卻要來做這種事,對他而言,極為恥辱。
那一個個月藍部落之修,一個個抬頭看着那聖賢之修,目中露出古怪。
那雲層之內的男子,此刻也是感到疑惑,這來臨之修,可是聖賢,不來迎接,已經是大錯,可看他們的眼神,卻是不在意。
「哼,莫非,仗着一個小小的供奉,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麼,笑話」
那男子此刻冷笑,可隨着他的話說出,下方的一個個月藍部落之修,都是搖了搖頭,各自忙各自的了,甚至沒有妖修,再去看向蒼穹,似乎,不值得去看。
這一幕,那男子意外,那一位族老,更是如此。
他本是聖賢妖修,來做這種事,已經是有着極大的怒意,可卻不曾想到,這下級部落,哪怕一個族人,似乎都沒正眼瞧過。
那聖賢妖修大怒,立刻抬起手,朝着前方,猛地一掌拍去,這一掌落下,天空都是崩塌,威勢驚人,下方的月藍部落之修,一個個目中露出駭然,那種威勢,直接籠罩整個部落,使得他們呼吸都是急促,修為都是難以運轉,這種氣息,他們不曾感受過。
可就在這時,那月藍部落的上空,一道陣法猛地出現,這陣法的出現,使得那聖賢之修的臉色,似乎在瞬間定格,一股恐怖的危機,直接籠罩。
那拍出的一掌,直接被這陣法的氣息震散,那聖賢之修還好點,同樣在蒼穹雲層之內的男子,頭皮發麻,甚至仿佛下一刻,自己這裏,會被直接滅殺。
「這是什麼陣法」那族老此刻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露出了本體,下方的月藍部落之修,一個個雙目睜大,那是一隻身體足有百丈大小的貓。
可卻有一股滄浪之意,在其身上,能的散開,可哪怕如此,身體也依舊在顫抖,至於那來臨的男子,此刻已經昏厥過去,那氣息,他承受不住。
這雲層的空間,已經被鎖定,此刻這古狸貓咆哮一聲,朝着前方能的拍出一爪,這一爪,撕裂了虛空,甚至在這一爪之下,有着數個風暴,都是掀起,席捲了天地。
那一爪,威勢滔天,可在這陣法之前,沒有絲毫作用,立刻,天成為了地,地化為了天,一股蓋天之意,猛地傳出,直接將這雲層抹去。
連同那雲層之內的古狸貓,還有那男子,都是如此,那雲層消散之後,顯露出了原來的天空。
有着這陣法,可以隔絕太多的氣息,使得下方的月藍部落,不知曉來臨的族老,究竟什麼修為,便是出現了之前,那一般不屑的表情。
能夠知曉的,唯有,月藍蠻公。
他修為最高,感受最為清楚,那來臨之修,是聖賢。
這樣一個境界的修士,在他們眼中,完全可以說是傳說中的境界,聖賢之力,他們感受不到,可卻能夠想像。
可強如聖賢,都是被這陣法擊殺,可想而知,這供奉,有多麼的強悍。
「或許,我月藍,不需要出天傑之修,讓這供奉,可以引出一條道路」那蠻公此刻在猶豫,這件事太大,他需要仔細斟酌,關係到整個月藍部落的未來。
與此同時,那海天部落之內,隨着古祭壇之處的命簡碎裂,整個海天部落之中,都是響起了一片嗚咽之音。
這是,家中舉足輕重般的人族死去,才會讓古祭壇發出這種聲音,這聲音的出現,那少主猛地衝出,來到古祭壇處,看着那一枚碎裂的命簡,目中露出駭然。
「此事太大,需要我父親出關,或許才可以去擺平」那少主喃喃,族老都是隕落,其他人去,根本不夠看,唯有等他父親出關。
「一個月藍部落,何時,能夠請的起這般供奉了」這少主此刻露出深思,不讓弟子,再去月藍部落鬧事,他雖然囂張,可並不愚蠢,反而,能夠想到許多。
此刻的穆浩,在那石屋之內,禁閉着雙眼,這石屋足夠寬敞,可哪怕如此,也被擠滿了符文,足有百萬之多,普通人一看,都是會眼花繚亂,影響視覺。
「陣法第五層,乃是開天眼,凝聚陣法,可我不同,已經凝聚了天修靈魄,比之天眼,還要好用的多」
「如今我的陣法造詣,已經達到了第五層的巔峰,又有百萬陣紋凝聚,是時候,去接觸陣法第六層了」
穆浩喃喃,哪怕他是陣魔之體,可陣修之道,艱難無比,傳說一共存在九層陣法,只不過能夠踏入陣法第九層的修士,古來罕見。
符皇,在陣法之道,走了太遠,早已經達到了第九層的巔峰,只差一步,便是可以凝聚仙陣了。
甚至有人說,符皇之道,突破了第九層,可修為不成仙,始終無法踏出那一步,刻畫仙陣。
他的陣法造詣,無限接近於仙陣,恐怖到了極致。
穆浩此刻並沒有立刻去修煉,而是盤膝坐下,任由這百萬符文環繞,通體金光燦燦,他在感悟,感悟第五層,以及第六層的變化。
這種感悟,需要一段時間,這還是因為穆浩這裏,是陣魔之體,對於陣法之道,得天獨厚,有着恐怖的資質,要是換做其他陣修,光光是這種感悟,就需要耗費極多的時間。
月藍部落之修,一個個看向穆浩這裏,見到那種金光,駭然無比,虔誠的膜拜着。
陣法第六層,如同是從那聖賢踏入神明,極為的艱難,同樣,需要感悟,這種感悟,資質重要,個人心得,同樣重要,最後,化為底蘊,才可突破。
這一日,蠻公親自去了祖地一趟,這是月藍部落之中,唯一穆浩不能踏足之地,其中有着歷代月藍先賢之墓,對於月藍部落而言,其他族人,不可以踏入。
「我月藍一族,沒想到,竟然從強盛到極致,沒落到了如此地步」那蠻公嘆息一聲,抬頭看着前方,那裏,有着一排雕像,尤其是前面幾尊,其造型就可以看出,當初定然是恐怖至極的存在。
「我月藍部落想要崛起,恐怕很難了,不過,也並非沒有希望,此子,應該是神明之修,對我月藍,也並無惡意。」
「此物,留着也是禍害,不如,讓他一試」那蠻公說完,從最前方的祭壇之處,那裏,擺放着一個木盒子,這木盒看起來極為古老,更有眼花繚亂的銘文。
此刻將這盒子拿出,帶出的剎那,整個祭壇,都是顫動。
東界之地,其遙遠的東方之處,這裏,有着一片血骨交錯之地,很是陰森,這裏,便是那東界的禁區,這東界禁區,很少有妖獸踏足,可就在這時,一聲極為嘹亮的咆哮之音,出現在這天地之間。
這聲音,驚動整個東界,就算是閉關中的穆浩,也是被這聲音震撼醒來,聽聲音,感覺,像是一尊魔軀。
「莫非,又有大魔降世?」穆浩此刻驚疑不定,這聲音之內,充斥強烈的魔音,越是修為高深之修,越是容易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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