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來到了隔壁的廢棄大廈內,準備工作完成後,這時的松田卻看向了窗外......
「怎麼了嘛?親愛的威士忌...」貝爾摩德笑着說道。
「沒什麼...拜託...不要用你現在的臉這麼噁心的看着我...」松田看着面前偽裝成白色殺人魔的貝爾摩德,瞬間感覺明天的飯都吃不下了。
「你!」貝爾摩德咬了咬紅唇,而後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切...看你還搞不搞什麼神秘...」松田撇了撇嘴。
離開的貝爾摩德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素養在那個男人面前一文不值,如果不是要執行任務,她恨不得直接咬那傢伙一口...
看着離開大樓的貝爾摩德,松田看不出什麼臉色,讓這女人吃點虧也好,不過想騙過FBI的那幫人倒是有點難度呢...
與此同時,FBI查到了殺人魔的藏身地點,將周圍都給封鎖了起來...
貝爾摩德故意現出行蹤,將赤井秀一引到了倉庫之內......
「獵物就是獵物,只有被追殺到死的命運...」赤井平淡地說道。
「是嘛,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
「你想說你是故意把我引到這的對吧?」赤井冷笑道。
「什麼?」在感覺到周圍埋伏的人影時,貝爾摩德終於變了臉色。
隨着「砰」的一聲,貝爾摩德腹部中槍飛了出去。
「怎麼會,什麼時候...」她都沒看到眼前的男人怎麼拔的槍。
「你不是那個殺人魔吧,我倒想看看你面具下的是張什麼樣的臉...」赤井說着就走向了倒地的貝爾摩德。
就在這時,赤井秀一身體本能的反應往箱子那兒一跳,躲過了松田的子彈...
「原來還有幫手啊...」赤井面不改色。
「想要引出你這個FBI的王牌,誘餌怎麼能不大呢...」松田淡淡地說道,而後眼神凌厲了起來。「替我給FBI帶句話,不該管的事少管...」
「原來如此,你就是去年的...」雖然兩人沒見過,但是赤井感覺的出來,隔着箱子依稀能夠看見男人模糊的身影。
松田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了女子的身邊,就在這時......
「嗯?」
隨着「砰砰砰」的響聲,赤井炸開了倉庫的牆壁,用敏捷的身手接連擊倒了三個組織成員,然後奪取了組織的車子,從容逃走。
「別追了,我本來就沒想過能抓住他...」松田阻止了前去追擊的組織成員。
「原來你是把我作為了誘餌...」女人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是那位的意思,我只是照做而已...」松田苦笑着扶起了女子。
「哼!一點小傷,不用你扶...」貝爾摩德掙脫了松田的手,沒想到boss也隱瞞了自己,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就像個小丑一樣......
「切..我還不想扶呢...」松田撇了撇嘴。
「你...」貝爾摩德真的被氣壞了,這傢伙會說人話嗎...
周圍的成員看見大哥大姐吵鬧,都識相的看着自己的腳底下。
過了一會兒,貝爾摩德得意地從倉庫內走了出來,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現在就去善後吧,不知為什麼,傷口也不疼了,心情也好起來了呢......
「這個女人...」松田脫下了鞋子,看了看自己紅腫的腳背。
「看什麼...都散了吧...」松田翻了翻白眼。
「大哥,那些FBI的嘍囉...」
「放了吧,留着也沒什麼用,再說,已經打草驚蛇了...」
「是.....」周圍的人應了一聲就各自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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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們被設計了,目標應該還在這邊,你們過來...」掛斷電話的赤井猛吸了口煙,墨綠色的瞳孔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回飯店路上的時候,莎朗贈予的手帕不小心被大風吹跑了,小蘭急忙下了車,後面的工藤緊隨而來。
「真是的,應該就在附近啊,難道被風吹跑了嗎?」小蘭焦急自語道。
「那就算了啦,只是一塊普通的手帕而已。」新一無奈地說道。
「才不是一塊普通的手帕呢,那是莎朗送給我的!」小蘭氣鼓鼓地說道。
「是那塊嗎,那個樓梯扶手上勾着的那塊,我去幫你拿下來,小蘭你就先回車上等着吧」新一看着上方說道,然後走進了廢棄的舊宅。
與此同時小蘭看着新一的背影,然後又突然想起了剛才的事件,內心糾結不已,是不是因為自己,所以那個人才會被殺害,如果自己沒有救那個兇手的話.......
隨着「噠噠噠」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戴着針織帽,留有長發的日本男人。
赤井秀一看見小蘭後,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靠近了前方的女孩...
小蘭看見對面男子口袋中的手槍時,腦子一片空白,直接僵在了原地,
「嘿!小姐快上車!他一定是那個連續殺人魔!」司機瘋狂地喊道。
但是小蘭卻依舊愣在原地,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
「shit!」司機低罵了一聲然後直接開車逃走了。
「你是日本人?」
「誒?」小蘭愣了愣。
「我問你是不是日本人...」
「啊....是的...」小蘭有些害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可疑的男子?」赤井頓了頓。「是一個頭髮染成白色的日本男子...」
「沒有,我沒看到那個人...」小蘭小聲地回答道。
這時一輛車子行駛過來,在赤井身後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一名外國男子,對着赤井恭敬問道:「先生,找到他了嗎?」
「沒有,只找到了一名觀光客,他大概不在這裏了,和我交手的那位沒有那麼愚蠢...」赤井淡淡地說道。
「總而言之,這邊太危險了,前面右轉,就會通到大馬路,到那裏就安全了...」赤井拉着小蘭的胳膊說道。
「可是,我要在這裏等一個朋友...」聽見這話後,赤井放開了小蘭的胳膊,鄭重地說道:「那我要再次警告你和你的朋友,離開這裏...」
隨後赤井秀一帶着手下離開了......
「sir,我們真的要讓她一個人在這嗎?」
「放心,這裏已經被我們包圍了,而且我也不覺得他們會還在這個地方...」
就在這時,赤井秀一收到了來自詹姆斯的訊息...
「赤井,那些被俘虜的探員都回來了...」
赤井墨綠色的瞳孔閃爍不已,如果是被琴酒抓到,絕對是有死無生的,那傢伙竟然...
另一邊,感冒愈加嚴重的小蘭一臉慌張,原來殺人魔真的在這裏...
走進舊建築後,小蘭看見了地上的紅點,內心更加地不安了起來,於是向着樓梯走去。
此時的貝爾摩德正想着把松田掩藏好的屍體丟到大馬路上,只要完成了,自己也能歇歇了......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被之前有希子家的小子發現了,避開了那小鬼後,碰巧地又遇見了上來尋找的小蘭。
貝爾摩德在前後堵着的情況下只能發起狠來,靠在了欄杆上,拿起手中的手槍,裝好消音器後,對準了呆愣中的小蘭。
就在她要開槍的時候,破舊的欄杆正好倒塌,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墜落而去...
愣住的小蘭此時卻是格外的清醒,猛地衝上前一把抓住了貝爾摩德身上的衣服...
「你還在做什麼啊,還不快抓住我的手,我快堅持不住了...」
「為什麼.......」貝爾摩德一臉不可思議。
樓梯上的工藤迅速地跑了下來,也抓住了「白髮男子」的衣服。
貝爾摩德用力地抓住台階,然後身體猛地一翻,回到了樓梯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貝爾摩德內心非常疑惑。。
小蘭有些害怕地躲在了新一的身後,沒有說什麼...
工藤嘴角一勾:「這需要什麼理由呢一個人殺另一個人或許需要理由,但一個人救另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貝爾摩德陷入了沉思,看着小蘭天使般的容顏,內心觸動不已,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她感到不平靜的除了那個傢伙,就只有她了吧......
「原來,原來如此,我真笨,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小蘭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小蘭!」
樓梯上的貝爾摩德眼神閃爍不定,微微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三天後紐約某個別墅內
「哦豁,真不愧是大明星啊,真是有錢...」松田驚訝地說道。
「錢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了......」想到自己永遠停止衰老的身體,女人的內心就疲憊不已。
「人活着總有他活着的理由,如果以消極的態度對待,那麼就會助長內心的黑暗,要看你怎麼做了...」松田淡淡地笑道。
「是嘛......」貝爾摩德神色複雜地拿起手中的煙抽了起來。
「不過那個殺人魔會讓人相信是自殺的嗎?」
「嘁,只是騙騙警方的小把戲罷了...」松田不屑道。
告別貝爾摩德之後,松田去機場送了小蘭和工藤,畢竟是瞞着毛利大叔來旅遊的,他已經可以想到毛利大叔知道自己女兒跟工藤私奔到美國後的憤怒樣子......
時光過得飛快,在這一年時間裏松田在美國的表現非常出色,其中最引人矚目的是前些天那件美國議員的案子。
據相關報道,搭載某位美國議員的車子行駛到紐約大橋的時候,那位議員的腦袋突然爆開,當場死亡。
紐約警方表示,死亡原因是被不明人士一槍爆頭而死,但是案發現場周圍沒有任何可以狙擊的位置,這讓警方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拉迪修,你覺得前幾天的案子是怎麼回事?」紐約警署內某個正在窗前抽煙的長官問道。
「sir,根據案發現場的種種情況表明,只能是狙擊。」拉迪修恭敬地站在那個人影的後面說道。
「嗯,的確是狙擊...」那位長官抽了口煙,面無表情地說道。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拉迪修一臉驚訝。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兇手就只開了一槍,子彈就穿過了那位的腦袋,然後消失不見,幾乎是呈一直線,而在附近能夠如此完美的狙擊地點,也就只有一千米外的那棟大樓了...」警長凝重地說道。
「可是...這怎麼可能?這麼遠的距離...」拉迪修不可思議的說道。
「FBI的赤井秀一似乎查到了點蛛絲馬跡,據他所說,對方很強大,而且,死亡的那位又是支持那個方案的...」警長有些避諱。
拉迪修說不出話了,涉及到那個方案,不是他所能干涉的,整個警署仿佛陷入一片陰影之中......
這一天,松田起的很早,因為今天就是他回日本的日子,和貝爾摩德度過了一年的時光,說實話,他還挺捨不得的,廢話嘛,讓你和一個大美女工作一年,你會不高興嗎?只是要回家跪搓衣板了.......
紐約機場,看着松田登上了飛機,貝爾摩德內心複雜不已,看來,自己也是時候該回日本了呢...
坐在飛機上的松田卻想到了前些天的那次任務,可以說那個任務是松田自己要做的,他本來就對美國的某些人沒什麼好感,他狙殺的那位就是其中一個...
因為二戰的原因,美國某些人已經把日本看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這是松田所厭惡的,所以借這次組織的任務給他們提個醒,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