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獲得神照功 257.擒拿詐騙犯

    第257章安兒趕緊簡易的梳裝而出,指着張馨的鼻子埋怨一通:「什麼?說不定他們已經用過餐了。」

    又趕緊出去找來石天雨與甦醒。

    石天雨和甦醒、郭先光也是剛剛沐浴更衣完畢。

    但聽張海請客,便趕緊乘坐馬車,直奔張府。

    張海隆重的出閣相迎。

    雙方拱手見禮。

    入府之後,張海又領着眾人直奔後廚餐廳,並親自倒茶端水,甚是禮敬甦醒。

    但也委婉地問道:「蘇師爺,您跟着石將軍之前,在哪裏謀事呀?」

    甦醒急急起身,躬身回話,說道:「回張大人,小人之前在四川涪城府衙擔任推官劉叢的師爺,跟着劉老爺八年。此前,劉老爺在荊湖和濟南府治下任知縣的時候,小人也一直跟隨。閱歷算是較為豐富。劉老爺剿匪一戰,便是小人出的主意。劉老爺也因此被朝廷看中,調到濟南府治下很富的一個縣任縣令,但是後來劉老爺送禮送出事來,結果又被調到涪城府衙,出任推官,算是朝廷對劉老爺另一種類型的懲罰吧。」

    劉叢在荊湖任縣令時,剿滅益民幫和荊南幫,原本是石天雨出的主意和掏錢給劉叢送禮的。

    但聞此言,石天雨暗暗好笑。

    不過,看破不揭穿。

    張海聞言,甚是高興,都是官場中人,也聽說過劉叢當年在荊湖剿匪之事,便激動地說道:「哦,好,很好!蘇師爺,您跟着劉老爺多年,跨區域任職多年,肯定很懂得官場學問。盼您既能幫我森兒補習詩書,又能傳授他為官之道。」

    說罷,親切地扶甦醒落坐。

    安兒聞言,側頭問石天雨:「蘇師爺當真那麼厲害?」

    這個小辣椒文化素養不太高,有時候說話不分場合,快言快語,會弄得別人很尷尬的。

    石天雨點了點頭,生怕安兒再問出什麼尷尬事,便說道:「淡酒素菜宴高人,濃情香茶會賓朋。安兒,咱倆一起代令兄舉杯,敬敬蘇師爺。」

    安兒見狀,不假思索,張口就說道:「好,橫批是『親如一家』。來,敬蘇師爺。」

    說罷,端杯起身敬酒。

    眾人被逗得大笑起來。

    甦醒三杯落肚,已是滿臉漲紅,吃了幾口菜,扒了幾口飯,又斗膽地問張海:「大人,小人冒昧問一下,幾時開課?教授的地方,是安排在貴府呢?還是另覓地方?」

    劉暉急急搶先說道:「哦,就在敝府吧。老爺子,您說呢?」心想在自家府上設個小學堂,也是讓劉森與愛女張馨增進感情的好機會,還能看住劉森和安兒。

    不讓他們兄妹倆惹是生非。

    張海和劉暉都想到一塊了,說道:「好!就在老夫的書房裏教授吧,安兒、馨兒也一起聽聽。哦,明兒就開課吧。」

    張馨生怕劉森落後,便問張海:「爹,不等森哥回來就開課呀?」

    一家人都愛死劉森了。

    張海生怕安兒亂跑,急中生智地說道:「請蘇師爺先教教這兩個小丫頭三從四德,至於正式開課,就等森兒回來吧。」

    張馨調侃地說道:「爹,您想將安兒妹妹變成淑女呀?」

    安兒臉紅耳赤,伸手颳了張馨的鼻子一下,罵道:「去你的,妹子不是淑女,難道還是婦女呀?」「」眾人又捧腹大笑起來。

    時間,地點,人員,都定了。

    也沒有其他什麼事情好商量的。

    反正錢是由石天雨來出。

    飯後,石天雨與甦醒乘坐馬車回客棧。

    張海夫婦則在廳堂里品茶聊天。

    安兒與張馨在一旁嘻嘻哈哈。

    劉暉感覺石天雨無論人品心胸都不錯,又是家財殷實,便提議將安兒許配與石天雨,為下一代人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

    她對張海說道:「老爺,這姓石的小子氣度不凡,對先生恭敬,還為森兒着想,咱們得趕緊寫信,讓家兄早日來杭城看看這小子,如果合適。」

    安兒不待劉暉說完,就打斷劉暉的話語,說道:「姑母,您說到哪裏去了?」

    便羞得滿臉通紅,小跑回房了。

    心裏卻是歡喜無限,激動的徹夜難眠。

    還很後悔剛才不該打斷劉暉的話題。

    翌日一早。

    石天雨讓甦醒先去張府。

    然後,石天雨獨自邁步於街頭,在市上買來裝滿幾輛馬車的草草。

    心想張海府上破舊,得幫他點輟一下。

    送錢送物嘛,好像劉暉和張海都不太喜歡。

    觀察幾天,感覺這張海還是比較清廉的。

    劉暉聞得石天雨到了,便走出廳堂相迎,熱情地說道:「賢侄,來了?」現在心裏可喜歡石天雨了,感覺石天雨很會做人,心裏也正想着將安兒許配與石天雨的事情。

    石天雨隨即讓送貨的人把那些草草搬進來,又抱拳拱手,躬身對劉暉說道:「伯母,劉森和安兒兄妹倆是與小侄很有淵源的,您與伯父又瞧得起我。小侄也沒有什麼好報答伯母的,也知道伯母一家都是高雅之人。小侄若送銀子,那就顯得小侄太俗氣了。所以,小侄給您們買了些草,點綴府上。」

    安兒聞聲而至,讚嘆地說道:「這真漂亮!」

    劉暉聞言,頓時笑得合不攏嘴,更是感覺石天雨會做人,十分喜歡石天雨這種為人處世的方式方法:大氣又會替人着想,真是一個好小伙。

    張馨此時出來,既贊又問:「這些草草真是很漂亮!石將軍,您如何知道家父喜歡草草的?」安兒插話說:「石將軍呀,可是一個馬屁精。他威震遼西,是靠給努爾哈赤送禮收回遼西的。」

    眾人捧腹大笑起來。

    劉暉笑罷,又對石天雨說道:「石將軍,請莫怪意,安兒那張臭嘴就這樣。」

    石天雨現在也是在修煉臉皮功夫,並不臉紅,說道:「沒事!我了解安兒,幾年前就了解她了,小辣椒嘛。再說,人生無非就是笑笑別人,偶爾也被別人笑笑。開心快樂就好!付出總會有回報的,比如一倍的奢望,能換來兩倍的失望,這不還是賺大了。」

    眾人又轟然大笑起來。

    安兒伸伸舌頭,便轉移話題,大喝一聲:「來,搬些到我姑母房中、姑父書房和案桌上去。」

    眾人隨即一起去佈置草,在府中庭院、陽台和室內案頭,都置一、二盆鮮作為點綴。

    劉暉見差不多了,怕耽擱石天雨幾個人念書,便對石天雨說道:「弄好了,您們去聽蘇師爺講授學問吧。」

    石天雨、張馨、安兒三人連忙鑽入書房,端正坐好,聽甦醒傳授學問。

    石天雨無心聽甦醒講什麼三從四德,又看安兒和張馨二人無精打采,便提出自己最關心的一個問題,說道:「蘇師爺,晚生想請教一下,一般童生考試,主要是考什麼?」

    這個問題才是最現實的。

    甦醒說道:「歷代科興選仕,試卷命題無他,必出自於《四書五經》。」

    端起茶杯,呷了口茶,又說道:「四書五經是四書和五經的合稱,是儒家的經典書籍。四書是指《論語》、《孟子》、《大學》和《中庸》。五經是指《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簡稱為『詩、書、禮、易、春秋』,其實本來應該有六經,還有一本《樂經》,合稱『詩、書、禮、樂、易、春秋』,但《樂經》後來亡於秦末戰火,所以只剩下五經了。」

    心道:之前在劉叢府上時,石天雨您這小子不是不喜歡這些書嗎?

    現在關心這些書,恐怕遲了吧?

    石天雨卻不管甦醒耐不耐煩,仍然關問:「這些書,先讀哪些好?」

    並提筆作記錄。

    這回是真的要念書了,奔着為官的夢想,必須努力念書。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安兒哪有心念書的?湊前來看,贊了石天雨一句:「咦,您寫的字還不錯嘛!」

    石天雨感覺這倒是給甦醒提神醒腦的機會,便趁機稱讚甦醒,說道:「這是之前跟蘇師爺練的字。蘇師爺寫的字呀,龍飛鳳舞,可好看了。蘇師爺乃是當世少見的書法大家。」

    甦醒聞言,登時笑逐顏開,滿嘴金光燦燦,說道:「先讀《大學》,以定其規模。次讀《論語》,以定其根本。次讀《孟子》,以觀其發越。次讀《中庸》,以求古人之奧妙。」

    石天雨提筆記錄好,又問起官場中事以及如何才能進入官場,說道:「知縣由誰任免?知府有權任命知縣嗎?為官是不是得一個一個品級的上來?」

    安兒見石天雨問過不停,有些煩了,側身喝道:「您怎麼那麼多廢話?」

    石天雨含笑說:「學問學問,既要學,也要問嘛。」

    安兒頓時無言以對。

    但這些官場學問,對於一個姑娘家而言,實在是太枯燥了。

    這個年代,女子為官,也沒幾個人。

    所以,安兒甚是無趣,也沒當官的志向。

    甦醒只好繼續講授官場學問,又說道:「知縣、知府以下的副職官員,一般由縣級或府級主官舉薦或是吏部下派。從縣級的主官乃至於行省的布司級官員,均由萬歲爺來定,由吏部下文任命、考核、升降。不過,萬歲爺一般是不會細瞧誰任知縣、知府的,他也管不過來,基本上是吏部說了算。」心道:看來石天雨這小子對為官之事是志在必得了。

    甦醒又呷了一口茶,又繼續講解,說道:「正三品以上官員,皆由萬歲爺下旨任免。地方官員做出政績,經考核優秀的,可以加品級,但不加俸薪。」

    安兒和張馨二人索然無味,如坐針氈。

    石天雨做好記錄,起身又拱手相問:「考秀才難嗎?如何能做到學有所成,入仕為官?」

    甦醒耐心作答,說道:「凡是經過省各級考試進入府、州、縣學的,通稱生員,俗稱秀才。考取生員的入學考試叫童試。童生試包括縣試、府試和院試三個階段,院試合格者稱生員,然後分別前往府、州、縣學學習。」

    石天雨又認真地問道:「入讀府州縣學後又怎麼辦?如何才能為官?」

    有些問題,以前請教過劉叢。

    但是,劉叢只盯着石天雨鹿皮袋裏的錢,解說沒有甦醒那麼認真詳細。

    所以,石天雨今天必須問清楚。

    甦醒耐着性子,一邊喝茶,一邊解惑,說道:「一是各府、州、縣學中的生員選拔出來的為貢生,可以直接進入國子監成為監生。二是由各省提學官舉行歲考、科考兩級考試,取得參加鄉試的資格,稱為科舉生員。」

    石天雨又問:「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做官呀?」

    甦醒從善如流,確實才高八斗,說道:「本朝入國子監學習的,通稱為監生。監生大體有四類:生員入監讀書的稱貢監,官僚子弟入監的稱蔭監,舉人入監的稱舉監,捐資入監的稱例監。有背景的監生可以直接做官,但大部分還要參加鄉試,成為舉人、進士後才能授官。」

    接着,甦醒又呷了口茶,不待石天雨再問什麼,便又說道:「朝廷定製每三年開科取士,考中進士即授與官職。除科舉外,薦舉和充當吏員,都是任官的途徑,文臣有功可以任子,武官亦可世襲,捐納草粟亦可得官,還可以納銀入監,即例監。

    朝廷對官吏銓選,按文武職分屬於吏部和兵部。由萬歲爺直接任用的叫特簡,吏部銓注的叫聽選,由推官知縣補授科道的叫行取,舉、貢、推官、知縣考科道的叫考選。

    適用於三品以上大臣的還有推舉,如廷推和部推。官員任用有資格限制和籍貫限制,禁吏員為御史,郡縣守令一般不得在本地為官。」

    雖然已經取得了戶籍,但為避免將來在這方面栽個跟頭。

    於是,石天雨又問:「那如何才能取得戶籍?」

    甦醒唇乾舌燥地說道:「洪武三年起,戶部籍天下戶口,並置戶貼。

    登記的主要內容是籍貫、丁口、姓名、年齡等。為防止假冒、偽造,將戶貼以字號編為勘合,用半印鈐記,籍藏於部,貼給於民,由鄉村將當地戶口取勘明白,縣報於州,州報之於府,府報之於布政司,布政司呈報戶部立案,以憑稽考。」

    然後,甦醒端起茶杯,又呷了口茶,繼續說道:「戶籍里實行甲制或稱保甲制,以百十戶為一里,攤丁糧多者十戶為長,余百戶為十甲。甲凡十人。歲役里長一人,甲首一人,農者不出一里之間,朝出暮入,作息之道相互知,任何人離鄉百里,都必須持路引。否則,就是逃犯。」

    石天雨不是死讀書的那種人,而參加科考必須得過那麼多道道坎坎,又頓失信心,便又想憑武功去考武生了。

    於是又問:「那考武生須考些什麼內容?」

    甦醒一怔反問:「考武生?」

    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石天雨起身,又為他倒了一杯茶,說道:「小侄好奇,而且學問嘛,既要學也要問嘛。」

    甦醒回過神來,想想石天雨是有武功之人,考武生倒是一個好辦法,便說道:「考武生嘛,須考兵法、弓箭、武術套路、馬背上的作戰功夫,還要參加比武等等。咦,賢侄,您有考武生的想法?」說罷,反問了一句。

    石天雨機靈應變地說道:「呵,不是我想考武生,而是劉森,小侄只是想了解一下考武生有多難?也想幫幫劉森。」

    甦醒恍然大悟,又關問石天雨今後的打算,說道:「哦。賢侄呀,您真不想做買賣了嗎?」

    石天雨側頭一看,發現安兒和張馨兩人竟然趴在書桌上睡着了,便對甦醒說道:「不想,小侄只想為官。您老累了,先回客棧歇會吧。」

    甦醒疑惑地看了石天雨一眼,轉身而去。

    石天雨在書房裏踱來走去,甚是苦惱,看着伏案而睡的安兒和張馨,心道:還是做女人好,不用為人生這麼煩惱,她們只須嫁一個好相公,人生就一帆風順了。

    而我們男人,卻要累死累活的為事業,為前途,為生計而奔波。

    此時,安兒醒來,奇怪地問:「咦,蘇師爺呢?」

    石天雨嘻嘻一笑,說道:「蘇師爺說您們二人睡得香,不想打擾您們,還說明天歇息一天。」

    安兒的嘴巴豈會讓人?

    反而斥責石天雨,說道:「都怪您,問那些無聊的問題。」

    石天雨一笑,不與之鬥嘴,轉身離開張府,回客棧吃飯,上樓好好睡了一覺。

    傍晚時分,石天雨醒來,沐浴更衣,走出客棧,四處逛盪。

    路過「臨湖」客棧時,忽然裏面傳來一陣笑聲。

    這聲音有些熟悉呀!

    石天雨感覺有些奇怪,便透過窗口往裏面望去。

    但見成正福等人在喝酒吃肉猜拳。

    石天雨不僅看到了成正福,還看到了那個之前想撞自己跌入西湖裏的「玉面判官」文水山,不由在心裏暗自嘀咕:成正福?文水山?竟然讓少爺遇上了,這回不宰了你們?

    上天真是有眼啊!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石天雨雙掌一錯,就要衝進店裏,拿成正福開刀,但轉念又想:這裏可是杭城,我此時進店殺人,必定驚動官府,可能還會連累同知張海,還會影響我未來考取功名。

    我不如偷偷跟着成正福,且看他住在哪裏?

    只要成正福落單,我總有機會擒拿他,拷問他。

    然後,就到游龍幫的總舵提錢去。

    今夜,不賺百萬兩銀子,少爺就不是人。

    此時正是晚飯時候,街上沒多少路人。

    石天雨趁無人注意,縱身一躍,飛上屋頂,緊盯店門。

    幾柱香功夫過去。

    成正福等人有些醉意,均是搖搖晃晃走出店門。

    他們一起並肩而走。

    石天雨急急飛掠一排排屋頂,仗着輕功絕妙,一路緊跟。

    但見他們出城後才分頭而走。

    成正福領着幾個手下,走向西湖邊。

    文水山領人走到不遠處,打個口嘯。

    不遠處,樹影下,有人牽來幾匹馬。

    他們一伙人上馬,策馬朝西方向而去。

    石天雨施展飛絮輕煙功,緊緊地跟着成正福,心道:我要進京捐銀弄個監生,還需要很多銀子,得從游龍幫總舵弄些銀子回來。

    明教的錢,暫時不能,將來真是天下大亂的話,我得用明教的錢,聚攏人心,打造兵器,購買戰馬,發放俸薪。

    恩師殷世海留給我的錢也不能亂。

    從火焰寨取回來的錢,就留給玥兒和汪靜吧。

    以後,我游龍幫的錢就行了。

    成正福領人來到西湖東岸邊,拍拍手掌,又長嘯一聲。

    湖中登時有人高叫:「來了。」

    一艘畫舫登即朝岸邊劃來。

    不一會,畫舫靠岸。

    成正福領人上船,朝西邊駛去。

    石天雨趁舟子划船掉頭,雙足一點,身子如巨鳥穿林般地無聲的落在畫舫蓬頂上。

    又五指如鈎,抓住頂蓬一拉。

    「嘶!」

    頂蓬立破。

    石天雨一躍而下,雙掌連連橫削。

    成正福的五名隨從忽見有人襲擊,紛紛抄起兵器,要保護成正福。

    但瞬間便被石天雨的幾把火焰刀腰斬,並且瞬間着火。

    陣陣焦臭味撲鼻而來。

    成正福忽然受到襲擊,心驚膽顫,急躍開來,奔到畫舫邊上,想跳水而走。

    卻被石天雨的奇快身法晃身一攔。

    成正福奔東。

    石天雨也奔東。

    成正福奔西。

    石天雨也奔西,均是後發先至。

    要殺成正福很容易,但石天雨不能殺他。

    得先把游龍幫十幾年來為非作歹弄來的錢拿過來。

    雖然石天雨已經是天下首富,但也不會嫌錢多。

    成正福奔亡逃命之間,沒有看清石天雨的模樣。

    急喝一聲:「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襲擊您家成大爺?」

    彎月初升,湖面籠上一層薄紗。

    石天雨憤怒地揚手一指,冷冷地說道:「成正福,伱沒看清少爺嗎?你不是要騙少爺嗎?房子呢?藥鋪呢?」

    提起舊仇恩怨,成正福這才看清是石天雨,既驚又怒還怕,便又耍滑頭,說道:「舒志?原來是你!好,你家成老爺這回認栽,給你。」

    說罷,探手入懷,佯作掏取房契的樣子,忽地朝石天雨一甩手。

    數枝銳三角形的帶衣鏢從他衣袖裏激射而出。

    這帶衣鏢刃上帶勾含毒,鏢尾繫着紅綠綢,若給擊中,拔鏢出來,還會給傷口劃開一個大口子。傷者必定血流如注,難以止血。

    鏢上的毒性,還會順血入侵心臟,傷者既流血不止,又會中毒。

    中鏢者一般都無法可救,只能痛着等死。

    石天雨揚掌而起,揮掌一拍。

    七枝帶衣鏢登時倒射成正福。

    成正福嚇得急急趴在船倉里。

    七枝帶衣鏢飛掠而過,遠遠的跌入湖水中。

    成正福從腰間取下一雙板斧,翻身而起,縱身一躍,便是一招「開山挖土」使出。

    一斧劈向石天雨。

    一斧由下往上鈎往石天雨的腹部。

    斧風粗獷豪壯,猶如劈山開嶺。

    成正福想瞬間將石天雨大卸八塊。

    石天雨十指連彈。

    縷縷劍氣擊出,無形似有形。

    成正福頓時眼繚亂,揮舞斧頭,格鬥劍氣。

    但是雙臂上的「天府穴」和「曲池穴」被石天雨的劍氣刺中。

    雙腿也被石天雨的劍氣擊穿。

    成正福雙手無力握斧,一雙板斧掉落在船板上。

    雙腿受傷,立足不穩。

    「撲通」一聲,跪在石天雨的跟前。

    石天雨一腳踹倒成正福,罵道:「老不死,把你騙來的錢,全部交出來,不然,你會變成一瓶骨灰。」又側身指指那些被火燒的僅剩下骨頭的幾具焦屍。

    成正福見自己不到一招,便被石天雨擊傷,手足無力,哪還敢死撐?

    急急爬起身來,趴在石天雨面前,磕頭求饒,說道:「公子爺,饒命啊!求求公子爺給小人療傷止血,要不然,小人血流不止,會沒命的。小人不敢了,小人一定把所有身家都賠給您。」

    「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成正福本是滑頭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連騙數百人。

    石天雨俯身連點成正福身上幾處大穴,止住了他的血,又聲色俱厲地喝道:「說!你的錢放在哪裏?游龍幫的總舵在哪裏?游龍幫的錢放在哪裏?」

    成正福剛剛想編一套謊言來搪塞石天雨,然後找機會逃走。

    豈料話沒說完,便全身痛癢起來,十分難受的慘叫起來:「小人是在杭城中經商鑄鐵的。哎呀!怎麼會有蛇咬我呢?哎呀!癢死了,還有螞蟻亂爬在我身上。」

    成正福頓時又嚇得心膽俱裂。

    心裏明白已經中眼前少年的獨門點穴法。

    如此酷刑,任誰也受不了。

    成正福周身痛癢難受,急急又給石天雨磕頭,並且連聲求饒。

    石天雨一副轉身要走的樣子,說道:「老小子,想騙少爺?呵呵!那可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不想給錢是吧?那我走了。再會!」

    成正福聞言,急急一頭磕在船板上,登時全身發抖,聲音都變了。

    又哭喪着臉求饒,說道:「公子爺,饒命啊!小人上有八十高堂老母,下有三歲小孩。公子,饒命啊!爹!娘!爺爺!孫子求求您饒命啊!」

    石天雨甚是好笑,又被別人稱呼自己為爺爺了,但也不怪意,便說道:「好,你說出來便是乖孫子,把你的老底全說出來吧,這麼多年來,到底行騙了多少銀子?」

    俯身解開了成正福的穴道。

    無數螞蟻仿佛消失了。

    無數毒蛇仿佛不見了。

    成正福頓時不癢不痛了。

    但是,渾身也被他剛才抓得到處是血痕,衣衫破碎,甚是難看。

    他渾身冷汗直冒,戰戰兢兢地說道:「我是游龍幫的老二,真名叫作樂得生,專門負責打探江湖上的消息和行騙。

    但是,騙來的錢,多數交到總舵去了。

    我和幫主龍實、三弟文水山、四弟湯天虎、五妹馬靈桃結為異姓兄妹。

    我排老二。

    總舵就在城裏的悅人院。

    掌柜的是我五妹馬靈桃,人很美,武功很高。

    不過,她其實是幫主龍實的小妾。

    一邊經營着悅人院,一邊替敝幫掌管着所有的錢財。

    現在,我就帶您去悅人院取錢。

    您多叫些人來吧,一個人扛不走數百萬兩銀子的。

    我也不想行騙了,長期如此,會折壽的。

    哎呀,今晚就差點死在您手上。

    行得夜路多,必定會遇鬼。

    請公子爺放過我,我以後寧願跟着您走,再也不想當匪徒了,沒意思。

    但是,我一直退不出來呀!

    游龍幫有規矩,只要加入游龍幫,終生是游龍幫的人。

    誰敢逃走,全家必死無疑。」

    石天雨也不管成正福的話是真是假,反正藝高膽大,幾百萬兩銀子算什麼?

    不是有系統空間儲物櫃嗎?

    於是,石天雨說道:「很好!希望您能重新做人。現在,帶我去找悅人院。到了悅人院,您應該知道怎麼做吧?不然,我一把火就把悅人院給燒了,讓您們全部人都屍骨無存。

    然後,將您的家人賣到遼東去。」

    成正福趴在船上,又給石天雨磕頭,把額頭都磕破了,又顫聲地說道:「不敢!不敢!小人真不想在游龍幫幹了,龍實他們遲早是要挨千刀的。黃澄澄也當不了一輩子的通判,罩不了龍實一輩子的。」石天雨說道:「那好,我們走吧,您指路。」

    便拎起成正福,施展飛絮輕煙功,飄飛入城。

    成正福凌空指路,但也心道:這小子武功蓋世呀!

    拎着老子兩百多斤重,還能飛的那麼快!那麼高!

    是不是人呀?神仙嗎?

    幸好,老子變化快。

    不然,真的會成為一個小瓶子裏的骨灰的。

    悅人院如同京都八大胡同里的杏館。

    就是有錢男人前來找樂子的地方。

    裏面美女無數,但是個個都很髒。

    不過,有些女子是迫於生計,無奈的成為男人的玩物。

    但並非個個自願如此。

    尤其是游龍幫支撐的悅人院,很多女子是被搶來的,是被劫來的,命運十分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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