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獲得神照功 325.戰神

    石天雨呷了口茶,說道:「原來這麼複雜呀?在軍事方面,只能有一個指揮。設立多頭並進的指揮機構是錯誤的。多頭指揮的軍隊總是打敗仗的。」

    感覺熊廷弼確實有些難。

    「是呀!義父多難呀!」

    此時,門外進來一個少女,來到了熊廷弼身邊。

    石天雨聞聲望去,但見眼前女子秀雅脫俗,儀靜體閒,竟然是張馨。

    也就是杭城府衙同知張海之女,劉森的表妹。

    石天雨不由奇道:「劉姑娘?你怎麼來到山海關了?」

    風天柱抱拳拱手,沒大沒小的搶着說道:「劉姑娘,你回來了?劉森兄弟呢?」

    因為先來山海關,已經認識劉森與張馨了。

    張馨拱手與石天雨見禮,羞羞答答,俏臉紅了。

    低聲說道:「家父派人護送我來此,我已經與表兄成親了。」

    石天雨恍然大悟,又調侃地說道:「哦,恭喜!恭喜!有錢人終成眷屬。難得!等劉兄回來,小弟宴請你們,讓弟兄們樂一樂。」

    眾將士大笑起來。

    感覺石天雨所說的「有錢人終成眷屬」這句話真是很逗。

    連熊廷弼也被逗得捧腹大笑起來。

    張馨紅着臉,抱拳拱手,向石天雨還禮,欠欠身,說道:「謝謝石兄弟!」

    便又奔向熊廷弼,說道:「義父,銀糧已經分發下去了。」

    石天雨見張馨稱熊廷弼為義父,不由大奇地問:「嫂子,你和熊大人是?」

    意思是什麼關係?

    風天柱又沒大沒小的站起身來,替張馨解釋,對石天雨說道:「熊大人喜歡劉森兄弟,所以認張姑娘,哦,不!得改稱呼為劉夫人了,熊大人認劉夫人為義女。」

    熊廷弼拈鬚而笑,也不再當石天雨是外人,坦誠相告,說道:「哈哈!石將軍,沒想到吧?其實,老夫很早就認識杭城府衙的張海了,當年老夫與他在國子監也是同窗。」

    石天雨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熊廷弼為何如此器重劉森了:

    這世上沒有不明不白的愛,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是有淵源的。

    熊廷弼見石天雨眼神異樣,便試探一問:「石將軍,你不會怪意老夫用人唯親吧?」

    石天雨回過神來,也越來越明白官場上的道理,笑道:「算不上用人唯親。

    劉兄也是小吏薦舉他參加武舉競考的,劉兄劍法超群,是武林公認的後起之秀,在往昔擂台賽上,其高超武功已經得滿朝文武認可。

    劉兄此人,原本也是遼東的將領,後來只是因為跟着小吏,被人陷害,被人革職。」

    熊廷弼是光明磊落之人,知錯則改,當即向石天雨道歉,說道:「森兒隨軍之後,多次提起你設計剷除游龍匪幫的壯舉,現在風大人、殷大人、楊大人又來信,稱你為萬歲爺獻計籌銀籌糧之策,解朝廷一時之困。老夫為之前對你的誤會,向你賠罪。」

    說罷,抱拳拱手,躬身向石天雨作揖,真誠地向石天雨道歉。

    石天雨急急抱拳拱手,躬身作揖還禮,又說道:「哎呀,小吏已經忘了過去,小吏來之前,萬歲爺讓小吏不必急於回京,暫留邊關,熟悉軍旅。請問,袁河、吳襄二位虎將身在何處?」

    對吳襄不感冒,但是,極想見上袁河一面。

    不過,單獨提起袁河不好,所以,提起了吳襄和袁河兩人。

    熊廷弼聞言,甚是高興,伸手拍拍石天雨的肩膀,激動地說道:「太好了,若有石將軍參戰,本官就有獲勝的機會了,也可以節制王化貞了。」

    似乎想不起吳襄和袁河是誰?

    沒有回答石天雨的話。

    確實如此,熊廷弼此時可是兼領兵部尚書銜的遼東經略,封疆大吏。

    怎麼可能認識一般的將領呢?

    怎麼可能牢記一般將領的姓名呢?

    此時,劉森風風火火地進來,激動地說道:「石兄弟,你來了?太好了,咱們又能一起並肩作戰了。」石天雨張開雙臂,激動地擁抱劉森,說道:「劉兄,小弟想死你了。」

    劉森也是一陣激動,眼含淚,說道:「石兄弟,愚兄也想你呀?我家妹子安兒呢?」

    不見安兒,甚為奇怪。

    張馨嬌嗔地對丈夫說道:「什麼兄弟?人家現在是龍庭都尉、五軍都督府兵馬指揮了。你還不拜見石大人?」劉森分開石天雨,又奇怪地問:「哦,兄弟升得這麼快呀?」

    鐵骨錚錚,志在馬革裹屍,對官本位甚是淡薄。

    竟然不了解石天雨已經升官了。

    熊廷弼為前方的事情正自心焦,就不在客套人情世故,而是關問前線事宜,說道:「好了,森兒,你說說王化貞那裏的情況。」

    劉森鬆開石天雨,神情是無奈又失望,說道:「王化貞不懂軍事,不整飭軍隊,不做進攻準備,把恢復遼瀋的希望寄託於蒙古虎敦兔憨的出兵和叛將李永芳的內應。他認為努爾哈赤無意久居遼陽,防禦兵力單弱,潛師出兵,勢在必克,常敗而返。」

    「啪!」

    熊廷弼一拍案桌,欲言又止。

    但是,神情十分忿怒。

    張馨看到劉森滿臉疲憊,甚是心疼。

    倒茶端水,上前遞與他,說道:「相公,先喝口茶吧。」

    劉森不接這杯茶水,繼續向熊廷弼稟報情況。

    又說道:「王化貞派毛文龍襲取鎮江,過早地暴露了三方並進之策,使遼南四衛反努爾哈赤勢力遭到重大損失。義父,一定要追究王化貞丟失疆土之責。」

    熊廷弼憂心忡忡,又無法節制王化貞,心頭煩燥無比。

    但是,又不便在眾將士面前表露什麼,便說道:「你們早點歇着吧。」

    揮手讓眾人退下。

    眾人不敢再言,連忙退了出去。

    張馨深情地對劉森說道:「森哥,沐浴更衣吧。」

    「嗯!」劉森點了點頭,又側頭對石天雨說道:「兄弟,今晚陪愚兄睡,愚兄有話問你。」

    便轉身走了。

    風天柱一笑,調侃地問:「劉夫人,你睡哪?」

    眾侍衛大樂,均是捧腹大笑起來。

    張馨粉臉艷紅,伸手要打風天柱。

    風天柱卻一笑跑開了。

    提前和風天柱一起趕到山海關的甦醒和郭先光過來,與石天雨相見。

    石天雨低聲吩咐甦醒和郭先光,晚上到庭院裏相見,並低聲說還是回到「仙界」生活較為安全。

    甦醒和郭先光聞言大喜,差點手舞足蹈起來。

    是夜,劉森向石天雨講述了熊廷弼的一些事情。

    熊廷弼任職後積極準備實現其三方並進之策,但是執行的開始就不順利。

    首先是請調之兵遲遲不到。

    更嚴重的是廣寧巡撫王化貞輕敵,不執行計劃。

    其次是熊廷弼反對王化貞的這些做法,從而造成經撫之間不和。

    第三是首輔大臣葉向高對王化貞積極支持,言聽計從,要人給人,要銀給銀,要糧給糧。

    第四是王化貞擁兵自重,自視兵多將廣,銀糧充足,竟然不受熊廷弼的節制。

    第五是四方調來的援軍,朝廷不通過經略自行發戍。

    第六是熊廷弼詢問情況,朝廷又置而不答。

    如此,王化貞擁兵十四萬,而熊廷弼身邊只有兵馬五千。

    熊廷弼要兵無兵,要權無權,十分惱火,動輒語言憤激,經常得罪朝廷大臣。

    朝廷一些官僚多是支持王化貞,反對熊廷弼。

    如此,三方並進之策便成了泡影。

    石天雨感慨地說道:「想不到熊大人這麼難?」

    劉森心頭也是一陣難過,想想自己隨熊廷弼征戰,原本想多打勝仗,奪回大明疆土,卻盼來一場空,感慨地說道:「石兄弟,好在有你押運銀糧過來,否則,軍中人心不穩,就要譁變了。」

    願望與現實,實在相差太遠了。

    石天雨久久不語,心道:自己又不是首輔大臣,也不是兵部尚書,什麼忙也幫不上熊廷弼。

    劉森移開話題,關切地問:「兄弟,安兒妹妹為何沒隨你來呢?」

    看淡了江湖恩怨,也知道安兒與石天雨關係不一般。

    又閱看過風武、殷有招等朝臣給熊廷弼的來信。

    所以,也不再與石天雨探討邊關防務大事了。

    石天雨不知道如何回答劉森的問話,便披衣下床,說道:「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我不習慣,我另找地方住一晚。你去讓人叫嫂子過來陪你吧。」

    便走出室外,順手帶上了房門。

    劉森隨軍征戰,整天忙碌,根本不知江湖中事,連自己的恩師之死也不知道。

    此時,張馨進來。

    劉森遂問:「石天雨呢?他住哪?」

    張馨嬌笑道:「我怎麼知道別的男人睡哪?」

    劉森啞然失笑,摟過嬌妻,吹滅燭火。

    石天雨走出來,通過熊府的丫鬟,通知張馨到劉森房間裏去,便整整衣衫,四處轉悠一會,又找到風天柱,對風天柱說道:「我獨自去偵察敵情,半個月左右之後回來。」

    風天柱心頭大駭,急道:「卑職隨大人一起去,卑職雖然武功不濟,但是,危難時刻,能與大人相互有個照應。」

    此時,甦醒和郭先光過來。

    石天雨讓甦醒和郭先光坐到馬車上去,出府等他。

    石天雨果斷地說道:「不行!偵察敵情,一個人去更合適。而且,有危難情況,我獨自逃跑也方便呀。風兄,放心吧,我沒事的。估計熊大人現在還沒睡,你待會向他稟報我的情況。至於劉森,你明兒再告訴他。

    我會把握機會,給金兵搗亂一下。我會確保金兵退兵的,你轉告熊大人,讓熊大人好好歇息,不用擔心前線,不用擔心丟地失土。

    我來了,金兵必定退兵,因為我是戰神。

    而且,我已經想好了退兵的計策。」

    說罷,轉身而去。

    風天柱瞠目結舌地望着石天雨的背影,傻愣傻愣的,久久回不過神來。

    石天雨走出經略府,將甦醒和郭先光以及馬車輸送回系統空間03號儲物櫃,便雙足一點,凌空飄飛,越飛越高,穿雲破霧而去,連夜趕赴天池神水宮。

    出了山海關區域。

    石天雨飄飛而下。

    黑夜茫茫,冷風嗖嗖,荒野寂靜。

    為了保持體力,為了能在見到柳如菲時,為了在睡覺的時候,能給柳如菲充分的享受。

    所以,石天雨抬起左手中指,從系統空間大園裏,拽下爪黃飛電寶馬和「嘟嘟」、「嫦娥」和「明月」,又讓汪靜吩咐所有小妾和僕人做好準備,過兩天帶她們到瀋陽城去玩玩。

    便抱着「嘟嘟」,背着「嫦娥」和「明月」,策馬如飛,奔往長白山天池。

    於天亮時分,石天雨勒馬停下,飄身下馬,抬起左手中指,將爪黃飛電送回系統空間園,又拽出絕影寶馬,仍然是抱着「嘟嘟」,背着「嫦娥」和「明月」,策馬如飛,穿越道道敵我雙方的防區。

    於傍晚時分,來到了天池山峰腳下,將寶馬送回系統空間。

    便抱着「嘟嘟」,背着「嫦娥」和「明月」。

    然後,雙足一點,飄飛上山,來到了神水宮的大門前,使用「天遁傳音」,呼喊柳如菲。

    天池周圍的火山口壁陡峭,形成十幾座環狀山山峰。

    海拔均在二千五百米以上。

    天池水深幽清。

    群峰環抱的池面五彩斑斕,倒映出十六座山峰的影子和頭頂上的藍天。

    山水相連,水天一色。

    天池的特別之處和神奇之處在於只有出水而沒有入水,卻千年不絕地流淌着。

    水光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石天雨放下「嘟嘟」、「嫦娥」和「明月」。

    「相公,呵呵!」柳如菲聽到石天雨呼喊聲,便從神水宮裏飛奔而出,喊了一句,縱體入懷,擁抱石天雨,激動異常。

    一年沒見面了。

    一天不見,如隔三秋。

    一年不見,如隔三十秋。

    石天雨抱着柳如菲,也是激動淚下。

    但是,這一次,石天雨再也不用跳入天池之中,游水而入了。

    而是牽手柳如菲,大大方方的走入神水宮。

    激動過後。

    柳如菲設宴,隆重款待石天雨和「嘟嘟」、「嫦娥」、「明月」。

    然後,親自服侍石天雨到石湖之中沐浴更衣。

    石天雨拉着柳如菲跳進石湖之中,享受神水的洗禮。

    鴛鴦戲水,歡笑聲不停。

    接着,兩人也不穿衣服,牽手進入石室,走到寒玉床榻上,相擁着,翻滾起來。

    闊別一年,訴不完的相思,恩愛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疲憊,不知飢餓。

    翌日傍晚,兩人又走出石室,跳進石湖裏沐浴。

    石天雨在碧水中牽手柳如菲游弋,又說道:「夫人,我這次來,除了來看你,還要給金兵搗亂。明兒一早,我下山去瀋陽城。你在神水宮等我。再給我一些乾坤聖水,到了晚上,我回來陪你。這次,我陪你半個月,可以嗎?」

    柳如菲俏臉嫵媚,滿臉堆歡地說道:「可以。只要你晚上回來就行。白天,我要練功的。」

    兩人起身,更衣出來,共進晚餐。

    「嘟嘟」、「嫦娥」、「明月」這次在神水宮玩的很開心。

    三條狗的感情與日俱增。

    石天雨買來「嫦娥」和「明月」,原本就是讓它們給「嘟嘟」作妾的。

    晚飯時,石天雨提議,為「嘟嘟」、「嫦娥」和「明月」舉辦婚禮。

    不僅柳如菲,神水宮的所有美女都歡呼起來。

    於是,柳如菲和美女們給「嘟嘟」、「嫦娥」、「明月」製作新衣,專門給「嘟嘟」和「嫦娥」、「明月」準備一間石室,給它們準備了一些骨頭和水,恭送它們入洞房。

    美女們都哈哈笑過不停,然後又跑到石室窗口外,一起偷看「嘟嘟」會幹些什麼事。

    眾人和狗都在神水宮裏度過了一個極其難忘的夜晚。

    翌日一早。

    石天雨飄飛下山,進入瀋陽城,抬起左手中指,從系統空間拽下諸莉莉、玥兒、湘湘、依依、凡凡、馬栓等人和「哆哆」以及四條小狗崽,乘坐馬車,一起在瀋陽城裏遊玩。

    石天雨又給四條小狗崽取名為「旺旺」、「旺福」、「旺財」、「旺運」。

    汪靜因為懷孕,所以,沒來。

    諸莉莉很不情願與湘湘、依依、凡凡等等七名小妾在一起。

    不過,石天雨俯耳低語幾句之後,諸莉莉便頻頻點頭。

    繼而,諸莉莉便耐心與湘湘等人逛街。

    接着,又領着她所屬的丫鬟僕役找了一家名叫「盛元」的大客棧,包租整棟客棧。

    清空所有其他人,只留下她和所屬丫鬟僕役。

    玥兒領着哆哆、旺旺、旺財等等五狗,一路蹦蹦跳跳,在前開路,在前面玩耍,看到有米鋪就停留下來。

    馬栓負責領人去購買馬車。

    然後,石天雨領着眾人進入米鋪,高價購買米麵,每裝滿一輛馬車,便讓湘湘或是依依或是凡凡等人駕着馬車,潛藏到城中的「盛元客棧」去。

    經過一天的努力,他們在「盛元」客棧里,集齊了一百輛裝滿了米麵的馬車。

    石天雨將這一百輛馬車和人及米麵輸送到他的系統空間裏的01號、02號、03號儲物櫃的糧庫里。晚上,他關好「盛元」客棧的大門,便飄飛到天空上,穿雲破霧回到神水宮,和柳如菲、「嘟嘟」、「嫦娥」、「明月」團聚。

    翌日一早,石天雨又飄飛回到瀋陽城,在「盛元」客棧里,抬起左手中指,打開系統空間,接來諸莉莉、馬栓、玥兒、湘湘等人和狗,繼續滿城逛悠,繼續高價購買米麵和馬車。

    到了晚上,又將馬車和人及狗還有米麵,輸送到系統空間大園的大糧庫里。


    一連多天,均是如此。

    漸漸的,全城的米麵鋪的米麵以及所有的馬車、疏菜、肉類、馬料都給石天雨買走了。

    金兵發現不對勁,開始打擊囤積米麵者。

    但是,石天雨已經離開了瀋陽城。

    接着,石天雨來到了撫順、遼陽等等大城池,請求系統支援,再贈送幾個大儲物櫃。

    於是,他的系統空間又多了04號、05號、06號、07號、08號、09號儲物櫃。

    石天雨領着玥兒、諸莉莉、湘湘、馬栓等人繼續高價購買米麵和馬車、草料、疏菜、肉類,一一輸送到系統空間的幾個新儲物櫃裏。

    漸漸的,金兵所佔據的各大城池,發生了糧荒、菜荒、馬荒、草料荒等等。

    金人開始恐慌。

    金兵開始恐慌。

    努爾哈赤及其文武百官也開始恐慌起來。

    無糧不穩,軍心慌亂。

    石天雨也在系統空間囤積了以現有家庭人口三百年都吃不完的糧食。

    但這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主要目的便是要讓金兵無糧而恐慌,達到主動撤兵的目的。

    而這一趟購買米麵之旅,也讓玥兒、湘湘、諸莉莉等人學到了軍事策略。

    原來這樣也可以打擊敵人的。

    不過,石天雨在軍事造詣方面所創造的讓敵人發生糧荒來讓敵人恐慌的辦法,別人是無法模仿的,因為別人沒有他的財力。

    只有像石天雨這樣具有無窮無盡財力的人,才可以使用這軍事史上的巔峰的一招。

    二十天後,石天雨和柳如菲在神水宮面前揮淚而別。

    按柳如菲的要求,石天雨留下嫦娥和明月在神水宮,相伴柳如菲。

    石天雨領着嘟嘟,飛奔下山。

    從系統空間拽下絕影寶馬,策馬回歸山海關。

    策馬進入山海關內,石天雨勒馬停下,將「嘟嘟」和絕影寶馬送回系統空間,便步行回到經略府。頓時,看到石天雨回來了,將士們轟動起來,歡笑起來。

    熊廷弼激動擁抱石天雨,又領着劉森、風天柱、石天雨、張馨等等眾將士,到角山巡視戰略要塞。角山,是以山頂有巨石如龍首戴角般的形狀而得名。

    這是萬里長城從山海關起步向西延伸的第一座山峰。

    離山海關很近,環境清幽。

    石天雨隨熊廷弼登臨這個煙墩,山海關風光一覽無餘。

    「報!熊大人,金兵全線退兵。石將軍果然妙計退敵!」

    此時,探子來報。

    熊廷弼、劉森、風天柱、張馨等人皆是得意地仰天大笑起來。

    如此,金兵至少在半年內動彈不得。

    回到經略府,熊廷弼提筆揮豪,親自給小皇帝朱由校寫信,盛讚石天雨來到山海關之後,使用「造成敵之糧荒讓敵自動退敵」之策,迫使金兵至少半年不敢來犯。

    請求朝廷獎勵石天雨,晉升石天雨,並請求萬歲爺賦予石天雨到山海關統兵之權利。

    請求讓石天雨重回遼西。

    並重設遼西總兵府,由石天雨重新出任遼西總兵兼任廣寧知府之職。

    此信,一式三份,並由眾將士咬破手指,滴血簽名。

    同時,加蓋經略府的鮮紅大印。

    頓時,經略府又是一陣歡聲雷動。

    石天雨頓時激動萬分,熱淚盈眶,抱拳拱手,向熊廷弼躬身作揖道謝。

    熊廷弼含笑說道:「石將軍智勇雙全,乃是大明之柱石,本官舉薦石將軍,乃是為永固大明天下之智舉。」說罷,將三封書信交給劉森。

    讓劉森騎快馬回京都,將三封書信分別送給兵部尚書風武、吏部尚書殷有招以及楊漣。

    請求三位朝廷大員,將書信送到萬歲爺手中。

    之所以一式三份,目的是確保此信能順利送到朱由校手中。

    即便有一份書信落入到魏閹之手,也不懼,還有兩份。

    因此,熊廷弼讓石天雨暫時留在山海關經略府歇息,也可以隨他視察邊關任何一處地方。

    靜候皇帝的批覆及朝廷對石天雨新任命的佳音。

    此時,徐緩來到了經略府,激動擁抱石天雨。

    石天雨將徐緩拉回自己的新分到的宿舍房間裏來。

    徐緩落坐,激動地說道:「學弟,愚兄是遼東人,雖無縛雞之力,對行軍打仗也有些害怕,但愚兄不甘心家鄉被金人奪去,若是往後學弟留在山海關任職,愚兄追隨你征戰沙場,收復失土。愚兄不能做別的事,但是,可以當你的幕僚,為你擬寫各種文章。」

    石天雨精神陡振,豪爽地說道:「好!就這麼定了。」

    此時,風天柱捧來熱茶。

    石天雨和徐緩一邊品茶,一邊聊起往事,好不激動。

    話題不斷,停不下來。

    但是,世事難料。

    京都。

    皇宮。

    朱由校收到了風武送來的熊廷弼的書信,很激動,很高興。

    但是,卻讓人譽寫一百份熊廷弼的這份書信。

    於翌日早朝,讓太監給龍椅下的文武百官各發一份。

    讓文武百官來討論此事。

    實際上,一旦朱由校看到了和平的曙光,便想收回熊廷弼的遼東經略之職,收回兵權。

    如此沉重的打擊東林讜人,撕破打擊東林讜人的缺口,逐步收回朝政大權。

    而在風武入宮向朱由校稟報石天雨到達遼東之後的情況時,魏忠賢就站在朱由校的身旁。

    當晚,朱由校歇息後,魏忠賢即召崔呈秀、魏廣微等等一群義子密商此事,討論應付之策。

    早朝時。

    朱由校就熊廷弼寫來書信一事,剛剛提出來,魏閹一夥,也想通過打擊熊廷弼來達到打擊東林讜人的目的和效果。

    於是,崔呈秀出列,反對派石天雨到遼東擔任將領。

    並質疑石天雨收購金人的米麵和馬匹的錢是從何而來的?

    石天雨有這麼富嗎?

    這就是熊廷弼編造的一個謊言,目的是收買萬歲爺身邊的親信侍衛。

    魏廣微隨即出列,聲稱石天雨剛到京都時,到處給京都的官員送禮,僅送給崔呈秀崔大人便高達三十萬兩銀子。

    不過,崔大人收禮之後,以贈送遼東將士們的餉銀的名義,贈送給遼東將士了。

    又胡說這次熊廷弼舉薦石天雨,是因為熊廷弼收了石天雨的巨額賄賂。

    接着,魏閹一夥紛紛出列,並說這次金兵退兵,乃是努爾哈赤的誘敵之計。

    而石天雨通過收買熊廷弼,以達到統攬兵權之目的。

    經過長期觀察石天雨的相貌,發現此人後腦有反骨。

    攬兵權的目的在於謀反。

    而之前石天雨所謂的威震遼西乃是石天雨投靠在努爾哈赤麾下之後,努爾哈赤給大明文武百官造成的假像,石天雨一個小屁孩,哪懂什麼軍事呀?

    風武、殷有招、楊漣等人紛紛出列,為熊廷弼和石天雨辯護。

    但是,現在,在朝堂上,投靠魏忠賢的人越來越多。

    風武等剛直要員竟然越辯護越無力。

    而朱由校也未下結論,只是說了一句話:「眾愛卿皆言之有理,退朝!」

    然後起身離座,回歸後宮。

    文武百官,皆是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但也只得散去。

    但是,朱由校回歸後宮之後,馬上召集魏忠賢、客氏、崔呈秀、魏廣微一夥,讓他們就今天在朝堂上探討的話題,擬一個結論報呈給他。

    然後,朱由校摟着張皇后去睡覺了。

    怎麼來謀奪兵權?

    怎麼來害死熊廷弼?

    怎麼樣才能斷東林讜人一條臂膀?

    得好好的給熊廷弼安一個罪名。

    經過一幫奸佞的苦苦思索,終於找到了熊廷弼的罪名。

    也給石天雨找到了一條私通金兵的罪名。

    翌日清晨。

    魏忠賢便拿着一幫奸佞寫好的奏章,列舉好的熊廷弼和石天雨的罪名,保舉王化貞兼任遼東經略的理由,一起呈送到朱由校的書房裏。

    為讓東林讜人與魏閹一夥狠鬥起來,為了削弱東林讜人的權力和勢力,朱由校又召見風武、殷有招、楊漣等大臣入宮,將一幫奸佞寫好的奏章,列舉好的熊廷弼和石天雨的罪名,保舉王化貞兼任遼東經略的理由,扔給風武、殷有招、楊漣等人閱看,並問風武等人有什麼意見?

    風武等人自然反駁,說了一大堆理由,極力反對朱由校處置熊廷弼和石天雨。

    但是,朱由校沒有表態,讓風武、殷有招和楊漣等人先回府,再思考思考。

    朱由校望着一群正義要員的背影,心知魏閹一夥和東林讜人,都會將消息傳到山海關去,傳到遼東去。

    所以,並不急於處理此事。

    果然,兩派人馬,都派親信心腹,給山海關送信。

    山海關。

    消息傳來,眾人圍着熊廷弼,好言勸慰。

    然而,各人的心頭都甚是沉重。

    這天,安兒、謝文、秦方、羅寶忠、程度、尉遲松和懷抱着小羅傑的羅金來到了山海關。

    群雄相見,分外激動。

    尤其是羅寶忠,與石天雨緊緊相擁。

    石天雨分開羅寶忠,吩咐風天柱到關城訂一間客棧來,按人頭計算,給每人訂一間上房,還要一間上好的吃飯用的廂房,以給群雄安排好食宿,又掏出一隻大銀錠扔給風天柱。

    徐緩急忙端茶倒水。

    眾人落坐,訴述分別以來的情況。

    石天雨安靜的坐着,沒有吭聲,但是,認真聆聽眾人提供的武林情況。

    安兒無奈,只好主動過來打招呼:「石將軍,這麼快就不認識小民了嗎?」

    石天雨抱拳拱手,說道:「豈敢?豈敢?石某就是討碗飯吃的小吏,不是什麼將軍,也不是什麼官員。劉姑娘請坐!」

    甚是客套。

    群雄甚是驚愕。

    安兒也甚是尷尬的坐回到原位上。

    羅寶忠說道:「石兄,你難道對武林發生的系列事情,沒有丁點感覺嗎?」

    石天雨笑道:「羅兄弟,現在我和熊大人的處境不妙呀!

    咱們太親熱了,可能會連累諸位。

    魏閹一夥,正在鼓動萬歲爺下旨抓捕我和熊大人吶!

    再說,我就是等着入獄的一介小吏,理會江湖中事幹什麼呀?

    這幾年來,我在江湖上一直都是處於被圍殺被追殺被暗殺的狀態,我理會那些武林中人幹什麼呀?他們不殺我,便是我的幸福生活了。

    我還祈求什麼?」

    這話已經說的夠明白的了。

    群雄頓時無語,有些消息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邊。

    石天雨和熊廷弼的處境確實面臨絕境。

    安兒紅着俏臉,壯着膽子,站起身來,握拳說道:「相公,我支持你。要死,我和你一起死!」

    又驀然跑過來,撲入石天雨的懷中。

    剎那間,群雄的眼前,蒙上了一層霧。

    個個感慨萬分,激動萬分,差點哭出聲來。

    石天雨起身,也摟着安兒起身,伸手輕拍她的背部,感慨地說道:「安兒,我希望你能離開我,我現在真的很危險。所以,我才故意對你冷漠的。但是,身為官場中人,我不能妄議朝政。」

    羅寶忠憤憤地不平地吼道:「石兄,那你就逃吧,我們一起,在江湖上組建一個幫會,以你為幫主,不愁沒飯吃。」

    秦方也憤然地說道:「就是,以我楚賢侄之才華,何處不是家?哼!」

    劉森急急起身,擺擺手,說道:「好了,說不定,我們的身邊就有錦衣衛的探子,大家別說了,說多了,可能會加重熊大人的罪責。走吧,去客棧吃飯去。」

    群雄頓時無語,雖憤卻不敢吭聲了。

    因為劉森說的很有道理。

    只有徐緩,呆若木雞,還在莫名其妙,感覺石天雨等人在說暗語似的。

    秋風慘澹,秋草枯黃,秋雨悲戚。

    在走向客棧的途中,徐緩又不解地問秦方,說道:「秦大俠,這個,你嘴裏所說的楚賢侄,可是小侄的石學弟嗎?」

    秦方哈哈一笑,說道:「對呀!楚賢侄不就是威震遼西的楚風將軍,愛民如子的前廣寧知府嗎?

    他的原名叫作石天雨。去年因被人陷害而被趕出遼西,遭到朝廷的通緝。

    後因新君即位,認定我那楚賢侄不是通緝犯,是被人陷害的。

    故此,楚賢侄以石天雨的名義,又參加科考,中舉了。

    萬歲爺親賜他為同進士,現在是龍庭都尉、五軍都督府兵馬指揮了。」

    徐緩聞言,慨嘆一聲:「石學弟真是因禍得福呀!」

    語氣里甚是羨慕。

    安兒挽着石天雨的手臂在前面走着,聞言之後,分開石天雨。

    側身對徐緩說道:「你真是一個書呆子,什麼也不懂。」

    眾人滑稽地大笑起來。

    徐緩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對不起!劉姑娘!徐某確實是一個書呆子,除了會念書,真的什麼也不懂。誒,來到遼東之後,也幫不上什麼忙,急死我了。」

    眾人又大笑起來。

    到了客棧之後,眾人落坐。

    謝文把自己打探到來的消息說了出來,又替熊廷弼憤憤不平,說道:「熊大人剛正,在朝中得罪不少小人,尤其是魏閹一夥。首輔大臣葉向高一直支持王化貞,造成經撫不和。現在,狗皇帝要追究熊大人丟失遼西之責任。哼!這是什麼狗屁朝廷呀?沒天理的嗎?」

    石天雨忽然明白了,說道:「我明白了,打擊熊大人,其實是在打擊東林讜人。

    遼西危機就是朝廷抓捕熊大人的一個藉口。

    而在此前,熊大人因為舉薦我到遼東為將,所以,魏閹一夥也藉此機會,連我一起打擊。

    魏閹一夥,也把我劃歸到東林讜人那邊去了。」

    程度憤怒地罵道:「這個狗皇帝,怎麼能夠相信閹讜呢?

    那些閹讜,連人都算不上!

    我呸,不男不女,真不是東西。」

    張馨一陣慌亂,急急為熊廷弼辨護,顫聲說道:「遼西危機實是王化貞造成的。朝廷要追究責任,那也是追究王化貞呀。須知,我義父手中只有五千人馬。」

    徐緩飽讀詩書,而且親身參與遼東戰事,懂的道理多,插話一句,說道:「熊大人是山海關經略,對整個遼東戰事負全責。」

    群雄頓時傻眼了,均是瞠目結舌。

    謝文對比一般江湖中人,要懂得多一些朝政。

    畢竟掌握着各種靈通的消息,聽多了,自然也懂的多。

    說道:「現在看來,熊大人和石賢侄已經很危險,魏閹一夥,可能會隨時對熊大人和石賢侄動手的。我看,劉森和徐大人也會很危險。」

    徐緩終究是一介書生,聞言之後有些害怕了,說道:「那我得去收拾收拾!」

    趕緊起身就跑,飯也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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