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雁門郡秦氏府邸內傳出了秦溫遇刺身亡的消息,整個府邸陷入了悲痛和混亂之中。
賈玉,作為秦溫的妻子,一夜之間成為了眾人指責和唾棄的對象。
她無法解釋,也無法辯解,只能默默承受着這份無盡的痛苦和羞辱。
然而,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王翦卻站了出來。
他冷靜地分析了整個事件,指出了其中的疑點,並堅定地表示要徹查此事,為秦溫的死討回公道。
王翦的舉動讓賈玉看到了希望。
她知道,王翦是秦溫最信賴的朋友,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於是,她決定向王翦坦白一切,包括她與那個男人的關係,以及秦政的陰謀。
王翦聽完賈玉的講述後,沉思了片刻。他深深地看了賈玉一眼,然後說道:「夫人,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也很後悔。
但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我們無法改變。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為主公的死討回公道,同時也要保護驪山秦氏一族的安全。」
賈玉點了點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無辜的女人,而是一個背負着罪惡和痛苦的女人。
但是,她也知道,只有勇敢地面對這一切,才能為自己和秦溫討回公道。
在王翦的幫助下,賈玉開始暗中收集證據,準備揭露秦政的陰謀。
同時,王翦也派出了精銳的士兵,暗中調查秦溫遇刺的真相。
經過一番艱苦的調查和鬥爭,王翦和賈玉終於揭開了秦政的陰謀。
原來,秦政一直覬覦着驪山秦氏一族的權力和地位,想要將其據為己有。
他利用賈玉的貪婪和虛榮,讓她成為了自己的棋子,製造了秦溫遇刺的假象。
而在雁門關的秦昊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帶着李存孝和秦應去找秦政。
秦政心裏也知道這事與自己沒有關係,但自己並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唯有帶着殷受和飛廉等人去見秦昊。
秦昊站在府邸的庭院中,目光冷冽如刀。
他看着眼前這個曾經與他共事的兄長,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秦政,你可知罪?」秦昊的聲音如同寒冰,不帶一絲感情。
秦政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六弟,我並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秦氏的事,何來知罪之說?」
「那麼,我母親所言,你如何解釋?」秦昊厲聲問道。
秦政微微皺眉,他沒想到賈玉會死死咬住他,但這並不代表他無法應對。他緩緩開口:「伯母因為伯父的死,心中悲痛,加上被敵人的陰謀所迷惑,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但我可以保證,我與伯父的死無關。」
秦昊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母親的話,我已經查證過,並非空穴來風。而且,父親遇刺那晚,你的行蹤也十分可疑。」
秦政臉色一變,他知道秦昊不會輕易放過他,但他仍然辯解:「六弟,你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話,就定我的罪。我是秦氏一族的子弟,我對秦氏的忠誠,天地可鑑!」
然而,他的話並未能打動秦昊。
秦昊擺了擺手,示意李存孝和秦應上前將秦政拿下。
「且慢!」殷受見勢不妙,立刻大聲喊道。
他站出身來,直視秦昊,「六公子,此事關乎重大,豈能僅憑一面之詞就妄下定論?我家主公乃是秦氏一族的棟樑之才,若是輕易拿下,恐怕會寒了秦氏族人和我們遼東軍的心。」
秦昊冷冷地看了殷受一眼,道:「殷受,你乃是秦政的部將,不知道我秦氏族規森嚴,這不怪你。
但我今日拿下秦政,是依照族規行事,與秦氏一族的團結無關。你若再敢阻撓,休怪我連你一起拿下!」
殷受並沒有被秦昊的氣勢所懾,但他知道秦昊性格剛毅,行事果斷,今日之事,恐怕難以善了。
飛廉見狀,也上前一步,試圖為秦政求情:「六公子,主公一直對秦氏忠心耿耿,此次之事,或許另有隱情。
還請六公子三思,不要冤枉了忠良之人。」
秦昊眉頭緊鎖,他自然知道秦政的才能和忠誠,但今日之事,證據確鑿,他不得不公事公辦。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飛廉將軍,你的心意我領了。
但此事關乎秦氏一族的安危,我不能有絲毫的疏忽。
秦政必須暫時收押,待查明真相後,再做定奪。」
飛廉無奈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秦昊的決定已經無可更改。
他只能希望秦政能夠挺過這一關,洗清自己的冤屈。
秦政被李存孝和秦應押解下去,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切。
他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和鎮定,等待機會為自己證明清白。
而秦昊則站在庭院中,目光深邃地望着遠方。
他知道,這次的事件只是冰山一角,秦氏一族內部的爭鬥和陰謀遠未結束。
他必須更加小心謹慎,才能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同時,他也要為父親的死討回公道,讓真正的兇手受到應有的懲罰。
而此時,劉御的使者正好來到秦政居住的院落。
「殿下有令,讓秦政立即前去見他。」使者無視秦昊等人的舉動,大聲喊道。
使者的話讓秦昊眉頭緊鎖,他深知劉御此刻召見秦政,定有深意。
然而,秦政此刻已被收押,他該如何是好?
秦昊深吸一口氣,轉身對李存孝和秦應說:「你們先看好秦政,我去見殿下的使者。」
李存孝和秦應點頭應允,秦昊便快步走向府邸的大堂。
他知道,這次會面,不僅關乎秦政的生死,更關乎秦氏一族的未來。
在大堂中,劉御的使者已經等候多時。
秦昊走上前去,拱手道:「使者大人,不知殿下召見秦政有何要事?」
使者微微一笑,道:「殿下並未說明,只是讓秦政立即前去見他。」
秦昊心中一緊,他知道此事定有蹊蹺。
然而,他也不能違抗劉御的命令。
他轉身對李存孝說:「你帶秦政去見殿下,務必小心行事。」
「秦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殿下要見的是秦政大人,李將軍跟着去幹嘛?」使者疑惑地看着秦昊,顯然對他的決定感到不解。
秦昊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使者大人,秦政是我秦氏一族的子弟,他目前因一些誤會被暫時收押。
但無論如何,他都是秦氏的一員,我不能讓他單獨去見殿下。
李存孝將軍是我信任之人,他會確保秦政的安全,並在必要時為秦政提供保護。
這樣做,既是為了秦政的安危,也是為了不讓秦氏一族與殿下之間產生誤會。」
使者聽了秦昊的解釋,微微點頭,表示理解。
「秦將軍,小人理解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殿下的脾氣,如果李將軍跟着去,恐怕殿下那裏不好交代。」使者面露難色,他深知殿下的威嚴與個性,一旦有任何不合規矩的行為,都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
秦昊微微皺眉,他也明白這一點,但他更清楚秦政的安危不容有失。
他思索片刻,然後堅定地說:「使者大人,我明白殿下的脾氣。
但我相信,殿下會理解我的做法。
秦政是秦氏一族的驕傲,我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李存孝將軍跟隨,只是為了確保一切順利進行,避免任何不必要的誤會。」
使者看着秦昊堅定的眼神,心中也不禁動容。
他清楚秦昊對秦政的不放心,也理解秦昊的擔憂。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點頭:「好吧,秦將軍,我會向殿下說明情況。
但請你務必確保一切按照規矩進行,不要讓殿下感到不悅。」
秦昊點頭答應,然後向李存孝使了個眼色。
李存孝立刻會意,他走上前,對秦政說:「秦政大人,請隨我來。」
秦政看着李存孝,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跟着李存孝走出了房間。
秦政出來見到使者後,說道:「使者大人,我們走吧。」
使者點頭答應,然後兩人向着宮殿的方向走去。
李存孝隨即也跟着秦政兩人離開了府邸。
秦昊則留在大堂中,心中忐忑不安。
另一邊,秦政被使者帶到了劉御居住的院落。
他一路上都在思考着劉御的意圖,但始終無法猜透。
當他踏入劉御的書房時,只見劉御正坐在書桌前,神情凝重。
秦政上前行禮,道:「見過殿下。」
劉御抬起頭,看着秦政,緩緩開口:「秦政,你可知我為何召你前來?」
秦政搖了搖頭,道:「臣不知。」
劉御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聽說你與秦溫的死有關,此事是否屬實?」
秦政心中一驚,他知道劉御已經得知了此事。他連忙辯解道:「殿下明鑑,臣與秦溫的死毫無關係。那些都是賈玉的誣告和敵人的陰謀。」
劉御看着秦政,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緩緩開口:「秦政,我相信你的忠誠。
但是,你也知道,此事關乎重大,我不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做出決定。」
秦政心中一緊,他知道劉御的話意味着什麼。
他連忙跪下,道:「殿下,臣願意接受任何調查,只求殿下能給我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劉御點了點頭,道:「好,我會派人調查此事,把耳朵伸過來。」
秦政將右耳伸過去,劉御在他耳邊說幾句話。
秦政聽完心中一喜,他知道劉御並沒有完全放棄他。
他連忙磕頭道:「多謝殿下信任,臣定當謹遵殿下之命。」
劉御揮了揮手,示意秦政退下,叮囑道:「祝你早日成功。」
秦政起身離開書房,心中卻充滿了憂慮。
他知道,這場風波遠未結束,他必須小心應對,才能保住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