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葉踏入梅園之後,不少人就得到了消息。大筆趣 m.dabiqu.com
沙盟,曲家府邸。
乓!
一聲劇烈的脆響,隨之而來的就是憤怒的聲音。
「憑什麼!不僅僅是我!連姐姐的雙臂都廢了!我一定要讓他死!一定!」
曲辛整個臉都有些扭曲,從小到大何從受到這等屈辱!自己廢了一條手,沒想到連曲優優都雙臂被斬斷。
當然,以曲家的地位,完全可以幫他們斷臂重生,只是這一份屈辱,卻不是如此簡單就能化解。
「曲辛,現在有那位在背後給那小子撐腰,想要殺他,可不容易。」
熊虎沉着臉,可惜曲辛壓根就沒給他任何面子,對着他咆哮起來,「熊虎,虧你還是尊王,我看真是徒有虛名!連一個廢物都收拾不了!我曲家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熊虎額頭青筋凸起,但是卻死死壓着怒火。
曲家待他不薄,而且還把曲優優下嫁給他。雖然他也清楚曲優優是什麼貨色,但是這些年的確也為曲家賣了不少力。
看到熊虎不反駁,曲辛頓時蹬鼻子上臉,怒罵出聲,「我姐姐當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你!怪不得我姐姐外面男人那麼多,憑你,根本不配當我姐夫!」
嘭!
桌椅直接被一掌拍碎,縱然熊虎城府再深,被人當着面這麼嘲笑,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住。
曲辛被嚇了一跳,隨後卻暴跳如雷!
「熊虎!怎麼,你還敢殺我不成?」
看着熊虎那殺人般的目光,曲辛卻渾然不懼,畢竟他可不相信熊虎有那個膽量。
果然,憋了半天,熊虎最後冷冷看了他一眼,拂袖離去。
「什麼玩意!若不是我曲家,早不知道死在那裏了!」
正在曲辛憤怒難平之時,卻神色微微一變。
「曲家大少爺為何如此動怒,難道是還有人有膽子得罪你這位大少爺不成?」
「潘成?!」
從外面,進來一人,臉上掛着一絲古怪的笑容,讓曲辛表情有些難看。
「曲辛,看來你這條胳膊是保住了,只是有些人,如今可是逍遙自在啊。」
潘成陰陽怪氣的聲音,讓曲辛本就無法壓抑的怒火再次被勾起,但是吃了這吃虧,顯然也讓這位大少爺多少變的冷靜了許多,微微皺眉,「你來做什麼?」
「曲辛,我潘家也是沙盟一員,如今有人膽敢挑戰沙盟的尊嚴,難道我潘家就不能表示表示?」
「哼!潘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在那小雜種手中吃過虧!但是你潘家卻勒令不能出手!」
仿佛是刺中了潘成內心的弱點,潘成面色微微一變,但是很快就露出了笑容,「曲辛,你想要對付那小雜種,現在可有些難度。」
「難度?在這荒海,難道還怕他跑了不成?」
「錯,錯,錯,大錯特錯!」
「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為何你父親那等強者,居然都幫你跟你姐姐報仇,就回來了?」
這一點,曲辛還真的沒了解過,此刻一聽,他也不是傻子,頓時明白其中定然生了什麼。
「你知道?」
「因為一個人!」
「誰?!」
「五爺!」
「五爺?」
曲辛一張臉微微有些扭曲,仿佛有些害怕,又有些半信半疑。
「怎麼?曲家大少,居然也會害怕?看來你和你姐姐的斷臂之仇,是不用報了!」
說着,潘成就要轉身離開,卻被曲辛喊住。
「潘成,你今日來,難道就只是為了說這幾句廢話?」
潘成別有用心,但是曲辛也不是傻子。
一開始的憤怒不代表他簡簡單單就會被潘成幾句話給繞進去,此時的他,才多少有一點曲家人的樣子。
「曲辛,想要對付那小雜種,就連你父親,如今都礙於那位,不能出手。但是若是你父親不能出手,你覺得就憑我們,能對付的了?」
潘成自己也是心中憋屈!堂堂潘家繼承人,卻現有仇不能報!只是在他得知曲家的事情後,卻有了計較。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很簡單,既然你父親礙於那位不能出手,而你我又不是那小雜種的對手,那麼我們何不讓一個有能力殺了那小雜種的人來動手?」
「你要借刀殺人?」曲辛不是傻子,聞言眼睛一亮,可是很快搖了搖頭,「潘成,你這計劃是不錯,但是你可別忘了,那小雜種可不是那麼好殺的,連我姐姐都不是對手,在這荒海,誰敢出手?」
雖然不甘心,可是曲辛心中卻是明白這一點,正因為這樣,他剛才才會那麼失態的咆哮,甚至連熊虎都遷怒進去。
「而且你可要清楚,既然連我父親暫時都忍着,就是因為那位!你覺得,現在荒海,有誰敢冒着那種危險,去動手?」
這番話,讓潘成一張臉陰沉了幾分,「哼!五爺!也不知道那小雜種走了什麼運,居然惹得那位出手保他!不過曲辛,事情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複雜!」
「什麼意思?」
「那位放出的風聲,只是不想看到有人以大欺小,以老欺少,仗勢欺人,可沒說過,不允許同輩之間的切磋啊!」
曲辛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這荒海,尊王榜上的人,可並非全部都是老一輩的!若不是老一輩的出手,就算是那位,想必到時候也無話可說吧?」
「但是那小雜種可不好對付,連我姐姐都敗了,再說,他身邊還有一個裂魂手莊不周!此人同樣也很辣手!」
「裂魂手莊不周!沒想到他還活着,不過曲辛,你難道忘了,莊不周為何消失十年?如今他出現了,其實根本不用我們出手,就有人會去找他!至於那小雜種,尊王榜上,可是有着好幾個妖孽在呢!若是他們對他出手,我倒要看看,那位是否還會能拉下臉來,替這小雜種出頭!」
「你是說?找他們?可是他們會樂意?」
曲辛一聽到他們,頓時眼神一凝,多少露出一絲懼意。很顯然,潘成口中的那幾人,明顯讓他有着相當畏懼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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