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浩被通緝了?他除了有億點變態以外,好像也沒什麼吧。莫非是因為】
「學弟,通緝令上有沒有寫他的通緝原因?」田鴻武問道。
「邪魂師,戴雨浩帶了大量邪魂師潛入學院,似乎在密謀什麼邪惡計劃,並且戴雨浩本人也疑似邪魂師。」
【原來如此,看來我必殺戴雨浩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放開我,放開我!我叫你們放開我!我可是幽冥公爵的嫡女,你們這些賤民快放開我!」
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道女聲。
「少廢話!別說你是公爵之女,就算你是星羅公主,只要墮入了邪魂師,都得被學院逮捕!」
兩個身穿紅衣的內院學長押着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子往海神湖走去。
那個被押的女子田鴻武認識,就是戴華斌的rbq朱露。
原來在言少哲審問出結果後,立即派全體除馬小桃外的內院學員前去捉拿院內其他邪魂師。
「第三魂技,白虎金剛變!第二魂技,白虎烈光波!」
不出意外,戴華斌來救朱露了。這兩個內院的連他未婚妻都敢抓,簡直就是對白虎公爵府的不尊重!
所以即便對方是史萊克學院內院學長,他也義不容辭地要動手。
畢竟現在的他還沒被史萊克洗腦,在他的觀念里,白虎公爵府的榮耀遠重要於史萊克榮耀。
然後戴華斌不出意外地被兩個內院學長一招秒了了,看得正在不遠處逮捕其他邪魂師的戴玥衡扶額搖頭嘆息:
【沒進過學院內院的人是這樣的,連海神閣的命令都敢反抗。
不過這樣也好,華斌被史萊克解決掉的話,我就能名正言順地繼承公爵爵位了。】
毫不知情的土著是這樣的,他們只需要抓捕邪魂師朱露就好了,而田鴻武要考慮的就多了:
【怎麼回事,怎麼朱露也成邪魂師了?】
這個問題註定沒有人為田鴻武解答,除了戴雨浩及其師傅、岳父等人。
一個月後,戴雨浩總算是回到了星羅城,因為一路上吃了不少血肉,他也到20級了。
城門口,一個城防官手上拿着一張通緝令,一臉狐疑地盯着戴雨浩看,看得戴雨浩渾身不自在,給城防官貼上了「取死有道」的標籤。
良久,城防官面色終於驚恐了起來,又帶有一絲喜悅:「快!快抓住他!他是被史萊克學院海神閣親自通緝的邪魂師——戴雨浩!」
這句話宛若一顆驚雷般炸響在人群里,無數正在排隊進城的人一下子四散而逃。
「邪魂師」這三個字就猶如他們的夢魘一般,一聽到就仿佛血液在流失、一遇到就有一股窒息感。
戴雨浩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史萊克通緝了,當他在史萊克點人數的時候就發現林副莫名失蹤,於是開始警惕起來。
沒想到自己剛被開除沒多久,那些手下就把他給賣了,現在更是把通緝令都貼到星羅城來了。
情急之下,戴雨浩隨手抓了一個跑得慢的人當人質:「讓我走!否則他就沒命了!」
城防官釋放武魂,二黃三紫,五個魂環上下環繞,代表第五魂技的千年魂環發光,一道刀影朝着戴雨浩疾馳而去:
「你抓的是他,憑什麼叫我住手?10萬金魂幣和一枚升魂丹的懸賞今天我拿定了!
兄弟們,幫我抓住逃犯,9萬金魂幣歸你們,剩下的給我!」
另外兩個守城士兵也仿佛打了雞血一般,釋放武魂,都是一白一黃的魂環配置,大吼着沖了上去。
戴雨浩一驚,當即把人質扔過去擋城防官的刀影,然後奪路而逃。
得益於在史萊克的跑步訓練,戴雨浩的逃跑能力異於常人,這也還是花了半個時辰才擺脫了身後的城防官。
「豎子,納命來!」
伴隨着一聲怒吼,一道獨屬於白虎的爪子往戴雨浩頭部襲來。
要不是戴雨浩及時把臉往後移了一下,那就不是臉上三道爪痕這麼簡單了,恐怕整個頭都得重創。
看清了來人,戴雨浩大叫一聲:「六管家,住手!我是戴雨浩啊!」
虎爪在戴雨浩眼前停了下來,又帶着他整齊的劉海縮了回去:
「少…少爺,怎麼是您?我剛路過城門,聽到有邪魂師,就追來了。沒想到是您!」
戴雨浩一臉憤怒:「別提了,定是史萊克里有邪魂師在陷害我!致使我被海神閣通緝!」
六管家大驚失色:「誰!誰敢陷害我白虎公爵府的人!不要命了不成?!」
「六管家,先別說這些了,快帶我回公爵府,然後把許久久公主叫來,我有要事相商。」
「好!」
又是一個半月過後,史萊克學院宿舍,田鴻武緩緩結束了修煉。
如果有人在他身邊,就能驚奇地發現田鴻武好像更加深不可測了。
實際上倒也沒那麼誇張,他只是40級了而已。
田鴻武伸了個懶腰,打定主意一定要在下午《戀愛觀》上課之前找班主任和杜維倫請假去獵魂,這B課誰愛上誰上,反正他這個從藍星華夏穿越過來的人是絲毫沒興趣的。
不一會兒,教導主任辦公室,田鴻武向杜維倫說明了來意:
「杜主任,我40級了,能不能請個假去獵魂?」
杜維倫面露難色:「要不這樣吧,田同學,你把今天下午的課上完了再去。
《戀愛觀》這節課可是在史萊克學院大禮堂、由言少哲院長親自授課,對你們今後的發展至關重要的課程。」
田鴻武裝作一副很憂愁的模樣,眼中有三分渴望三分期待和四分憂慮,良久,仿佛思考完畢,說道:
「杜主任,我有預感,我只有在今天下午之前出發去星斗大森林,才不會錯過一個關乎我這一生幸福和前途的機緣!」
看着田鴻武眼中滿溢而出的情緒,杜維倫心軟了。
他也是史萊克內院的畢業生,對愛情這種東西有很深了解,甚至他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的造詣已經不亞於言少哲。
田鴻武的這種眼神他見過太多次了,那是一個人要去見自己所愛之人時才會表達出來的,因為他不願失約:
【看來田鴻武已經和愛人約好了見面,我身為史萊克的教導主任,怎麼能讓一對情侶被言院長的課給分隔兩方!
我始終相信着,真實實踐的愛,要比理論更重要啊!】
田鴻武看着滿臉感慨的杜維倫,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只能默默祈禱不是更加嚴格、更加不近人情的校規,比如在放假之前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離開學院之類的。
他哪裏知道杜維倫那瘋狂的腦補。
他眼中的三分渴望是渴望不去上《戀愛觀》;
他眼中的三分期待是期待杜維倫不要再鬧什麼么蛾子,老老實實給他批假;
他眼中的四分憂慮則是因為害怕杜維倫不給他批假,導致他不得不去聽言少哲的課,那離譜到讀者看到了都要出來吐槽兩句的《戀愛觀》。
杜維倫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鄭重地說道:「你的假,我批了。這是假條,憑這個可以讓你的班主任陪同你去獵魂。
學分就不必了,就當我請你的。好好干啊,田同學,主任相信你能成功的!」
【搞什麼,我就獵殺個千年魂獸,你這麼鄭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去獵殺帝天呢】
田鴻武滿臉喜悅,接過假條,說了句「謝謝」就走了。
這次的喜悅絕不是謊言,因為他這是在為不用上《戀愛觀》而喜出望外。
看着田鴻武仿佛充滿活力的背影,杜維倫叫來了自己的助理:
「你去把四年級的唐雅和五年級的貝貝也叫上,跟田同學一起去。
相信他們兩對情侶可以好好交流一番,為言院長的《戀愛觀》再添一筆佳話。」
「是!」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