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火氣旺得很,還加火爐豈不是要燒死我?
魏長樂心知自己的反應遲早要被發現,乾脆道:「不是因為冷。」
「啊?」
「因為熱。」魏長樂睜開眼睛,看着妖冶動人的白菩薩,問道:「你是不是施展媚功了?」
白菩薩急忙否認,「公子,在你面前,我不敢使出媚功。」
魏長樂「嗯」了一聲,也不多言。
「公子,可以繼續嗎?」
魏長樂又嗯了一聲。
白菩薩動作緩慢不少,雖柔卻頗有力道。
魏長樂閉着眼睛,感覺全身一陣輕鬆,恍惚之間,竟似乎回到了前世。
當白菩薩一隻手按到他胸口,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將一隻手放在了白菩薩大腿上,感慨道:「妹子手法很好,牌號是多少?下次還找你。」
但感覺到那條腿一顫,魏長樂話已經說出口,陡然清醒過來。
「公子,什麼.....什麼牌號?」白菩薩任由魏長樂的手搭在她大腿上,只是輕聲問道。
魏長樂暗叫慚愧,立時便要收回手,腦子裏這樣想,但手卻沒有動作。
「沒有,我想其他事。」魏長樂雖有不舍,卻還是不動聲色收回手。
白菩薩卻輕聲問道:「公子叫妹子,那....那是誰?」
魏長樂雖然閉着眼睛,卻知道白菩薩正看着自己,不好睜開,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公子,你.....你可以的。」忽聽白菩薩輕聲道:「不礙事!」
魏長樂這才睜開眼睛,看着白菩薩嬌媚入骨的面龐,疑惑道:「可以什麼?」
白菩薩低聲道:「可以.....可以將手放過來,不礙事。」
說完,她忽然意識到什麼,不禁咬住了下唇。
「算了。」魏長樂乾脆攤牌,「白菩薩,要不還是讓盲老過來推拿,你.....!」
白菩薩輕聲道:「公子能不能換個稱呼,不要叫我白菩薩?」
「那怎麼稱呼你?」
「公子.....公子可以叫我青蘿。」俏尼姑聲音輕柔,顯得很自然。
「你比我年長几歲,我叫你青蘿姐吧。」魏長樂輕聲道。
俏尼姑輕嗯一聲,卻又道:「公子說我年長,是.....是覺得我太老?」
「絕無此意。」魏長樂立馬道:「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可就自稱是我的姐姐.....!」
俏尼姑嬌媚一笑,「原來公子還記得?」
她俯下身子,湊近魏長樂,貼在魏長樂耳邊道:「公子身體發燙,是不是不舒服?」
魏長樂雖然是花叢老手,但俏尼姑的誘惑力太強,他竟是感覺喉嚨有些發乾。
這俏尼姑的美眸天生就有勾魂攝魄的魔力,魏長樂不好直視她眼睛,乾脆閉上眼睛,呼吸之間,只覺俏尼姑吐氣如蘭,芬芳無比。
「你是在勾引我嗎?」魏長樂低聲道。
誰知道盲老那老瞎子是不是躲在外面聽牆角?
他眼睛不行,耳力了得,如果真的聽牆角,自己還是不要太大聲。
「那.....那公子想要我勾引嗎?」白青蘿聲音酥膩,如夢似幻。
「白.....青蘿姐,你不是幫我推經按穴嗎?」魏長樂輕聲道。
白青蘿朱唇貼在魏長樂耳邊,輕聲道:「公子,盲老可對你說過,我比藥浴還管用?」
魏長樂頓時明白,盲老肯定早就和白青蘿提及過人鼎助修之事。
想想也是理所當然,如果白青蘿沒答應,盲老卻自作主張向魏長樂撮合姻緣,那豈不是剃頭擔子一頭熱。
看來白青蘿早已經答應願意將元陰之身獻給魏長樂。
「青蘿姐,可不能再這樣了。」魏長樂輕嘆道:「這樣下去,可別真的擦槍走火,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俏尼姑聲音更是嬌膩:「那.....公子要不要我做你的小狐狸?」
之前還乖順溫柔的俏尼姑,這一瞬間卻已經是妖媚入骨,前後判若兩人。
她面頰泛紅潮,艷若桃李。
「怎麼做小狐狸?」魏長樂凝視她勾魂美眸,低聲問道。
俏尼姑檀口微張,丁香舌尖微微探出,竟是繞着朱唇旋轉一圈。
老天爺!
「公子.....公子若是需要......!」俏尼姑眸中泛春,湊近魏長樂耳邊道:「我可以變成你的小狐狸!」
按她的判斷,到了這個份上,魏長樂一個火氣旺盛的小伙子肯定是禁受不住,必然會手腳並用肆意妄為。
但奇怪的是,魏長樂卻毫無動作。
「公子,你不喜歡嗎?」俏尼姑看着躺下去,看着魏長樂眼睛。
卻發現魏長樂一臉平靜。
「喜歡!」魏長樂很認真地點頭,凝視白菩薩,「說句實話,我現在恨不得將你一口吞下。」
白菩薩嫵媚一笑,輕咬下唇,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你為何願意這樣?」魏長樂問道。
白菩薩一怔,猶豫一下,還沒開口,魏長樂已經道:「說真話!」
「公子幫我報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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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存感激,所以想以身報答?」魏長樂緩緩坐起身,輕嘆道:「值得嗎?」
白菩薩立刻道:「當然值得。」
魏長樂凝視白菩薩眼睛,柔聲道:「我知道你心裏怎樣想。你覺得我幫你報了仇,卻又沒有其他方法報答,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公子,其實.....!」
「其實我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喜歡美人,也很好色。」魏長樂輕嘆道:「你以身相報,我要睡你很簡單,但這樣的緣由我是不接受的。」
白菩薩整理了一下衣襟,面上那風騷媚骨的風情蕩然無存。
「君子不欺暗室。」魏長樂苦笑道:「我若是這樣睡了你,總覺得有些下作。」
「公子,你別誤會。」白菩薩忙道:「我感激公子,但.....但也喜歡公子。我並不奢望成為公子的妾室,只要能伺候公子,在你身邊為奴也是願意的。」
魏長樂搖頭道:「我不要奴。而且你自己並不清楚對我到底是什麼情感,誤將感激當成喜歡。」
白菩薩一怔。
「你也不要覺得欠我人情。」魏長樂道:「如果不是你幫忙,我也不會那麼快找到懸空寺,你並不欠我什麼。」
白菩薩怔怔看着魏長樂,片刻之後,才幽幽道:「公子,你.....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今晚若是換成別人,肯定.....肯定會急不可耐要了我。」
魏長樂哈哈一笑,湊近低聲道:「我是人中龍鳳,當然與眾不同。」
白菩薩莞爾一笑,柔聲道:「公子,那你躺下,我繼續幫你推經按穴。」
「還是讓盲老幫忙吧。」魏長樂苦着臉,輕聲道:「剛才的糗態你也瞧見了。我又不是石頭,好不容易堅守了一下底線,要是再被你一撩撥,我擔心自己真的按捺不住。」
白菩薩嬌媚一笑,眸中不無得意之色。
魏二公子這樣說,至少表明自己對他還是有極大的誘惑力。
她櫻唇微啟,還沒說話,就聽門外傳來聲音:「聊完了嗎?聊完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那聲音平淡如水,但魏長樂聽到聲音,一個激靈,大驚失色。
他聽得真切,門外分明是美人師傅傅文君的聲音。
傅文君深更半夜出現在白雀庵,而且就在門外?
魏長樂只以為是錯覺。
從龍背山回來之後,傅文君直接回了歸雲莊,怎會在今夜突然來到城中?
「你聽到聲音沒?」魏長樂看着白菩薩。
白菩薩點點頭,已經從床上下來,迅速整理衣襟髮髻。
雖然什麼都沒幹,但兩人這一瞬間的反應就像是被人捉姦。
白菩薩也聽見聲音,自然不是錯覺。
他之前擔心盲老聽牆角,誰成想最後卻是美人師傅。
盲老耳朵雖然好使,但屋內動靜很小,聲音很輕,那老瞎子就算聽牆角也未必能聽到什麼。
但傅文君四境劍靈,修為不低,只怕已經聽到不少。
也不知道美人師傅在外面多久。
他暗自慶幸,幸虧自己沒有被美色沖昏頭腦。
否則真要是和白菩薩干點什麼,美人師傅自然是聽得清楚。
美人師傅也知道白菩薩存有報恩之心,自己如果真的奪了白菩薩的貞潔,那麼自己在美人師傅心中肯定就是個毫無德行的敗類。
「公子,要開門嗎?」白菩薩低聲問道。
魏長樂急忙扯過外袍,穿好之後,才起身走到桌邊,也不好坐下,衝着白菩薩點點頭。
白菩薩這才過去,拉開門栓。
只見外面果真是傅文君。
一如既往披着黑氅,不過斗笠已經摘下,拿在手中。
「傅莊主!」白菩薩行了一禮。
傅文君點頭回禮,問道:「他好了沒?」
白菩薩回頭看了一眼,輕嗯一聲。
她如今當然也知道,這位傅莊主是魏二公子的師傅,雖然不知兩人怎地成了師徒,但師徒名分貨真價實。
傅文君這才進屋,白菩薩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出了門,將門帶上。
想到方才發生的一切,白菩薩心中欽佩魏長樂人品,但想到傅文君可能都聽見,就宛若偷情被長輩發現,她卻是臉上發燙,大是尷尬。
「師傅!」
傅文君一進門,魏長樂立刻上前行禮。
他裏面雖然只有一條短褲,好在外袍厚實,裹得很嚴實。
傅文君抬起手,兩指捏着一隻小紙卷遞了過去。
「我去了縣衙,你不在,彘奴說你半道離開。」傅文君走到桌邊,將斗笠放在桌上,坐了下去,「我猜你可能在這裏。」
魏長樂接過小紙卷,頗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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