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把酒杯舉起來,陪陸風喝酒,陸風端起酒杯,說了聲謝謝媳婦兒,然後兩個人的酒杯輕輕碰在一起,再然後彼此仰起脖子,吱的一聲的喝酒。
香香帶來的有兩種酒,一種是甜米酒,就是糯米釀的酒。
一種是按照後世的技術量的高粱白酒。
當然也不全是高粱裏面也有小麥,有大米,大豆等。
五糧五糧就是五種糧食,然後兩層的酒再加上勾兌和除存,以後香醇可口,甘甜回味,喝起來特別的爽啊!
「來吧,夫君,咱們邊喝酒邊吃菜,邊享受歌舞,這就是人生的美好時光,對吧?」
香香舉起酒杯,望着陸風笑,整個二樓端莊,妖嬈,嫵媚,小臉兒紅撲撲的,顯得特別的好看。
陸鳳望着如畫中一般的媳婦兒,笑的很燦爛,同時也把酒杯舉的高高的說:
「感謝公主,感謝公主,對在下一往情深。」
「什麼感謝公主?咱是夫妻,以後不許說這種話了,要說就說媳婦兒,我喜歡你叫我媳婦兒。」
香香說這話的時候,小臉兒變得更加粉色,也就更加嬌美。
原本她的臉就像桃花般紅撲撲的,粉嫩粉嫩,特別的好看。
如今喝點兒酒又說到動聽的話,讓她有些小激動,小臉兒就變得更好看了。
可謂是妖嬈嫵媚,猶如鮮花一般。
讓陸風看在眼裏,喜在心頭,有一種巴不得趕緊睡午覺的感覺。
他們兩人說的睡午覺,只有他們彼此才懂得那種話語。
可惜現在香香沒說,而是頻頻的喝酒。
其實香香酒杯端的多,每一次也就喝那麼一點兒,一杯酒端很多次都喝不完。
她喝酒,喝的就是那種感覺那種味兒,不是像喝開水那樣咕咚咕咚,兩下就喝飽了,或者喝醉了。
陸風為了陪媳婦兒當然也一樣,兩個人一邊吃着可口的佳肴,一邊閒聊家常話,一邊看丫鬟們的歌舞表演。
丫鬟們年齡一般都在十六七歲,十七八歲,正是年輕,加上模樣可人,穿的也好,臨摹綢緞,在廳中間翩翩起舞,歌聲溫暖,身材婀娜,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香香看着看着心情就很舒暢,讓丫鬟們跳了三支舞,然後讓他們下去了這邊他對陸風說:
「夫君咱們說好就喝這杯酒,喝了,咱們就吃米飯,吃完早點兒睡午覺。」
香香說完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陸風吹高興的差點兒一蹦三尺高。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呀,作為駙馬對方是公主,他一般不太好意思主動提這種事兒。
而公主主動說出來,讓陸豐更感覺有一種幸福感。
感覺這是他人生最美最幸福的時刻,他常常望着媳婦兒香香在心裏感嘆,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這麼好看,這麼溫柔,又這麼能幹,這麼有本事,還這麼有地位的媳婦兒。
普天之下,除了香香,絕無僅有,所以陸豐這小子感覺自己有福啊,其實他不是感覺,是真的有福。
朝廷中很多公子哥兒都羨慕陸風,尤其是丞相家的大公子,他就經常對一幫兄弟們說:
「當初我沒那樣的機會,如果早點兒接觸到公主,也許今天的駙馬就是我。」
這傢伙說完在院子裏仰起脖子走來走去,一副很牛掰的狀態。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當上了駙馬,雖然這小子長相還行,但是吧一副小人嘴臉,為人很陰險奸詐,不像他爹。
這是像他這種紈絝子弟都有的通病,就是目中無人,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有個好爹,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一切。
平常想啥有啥,當然在這樣的朝廷他還是會有所收斂,不至於做的太過分。但是吧畢竟老爹是丞相,家庭條件擺在那兒,想低調,實力都不允許呀。
所以這小子覺得如果自己在陸風之前就和公主認識的話,就沒陸風什麼事兒了。
他就不想想,憑他那副嘴臉,那德性,公主能看上他嗎?能看上他才怪。
像香香這種姑娘,她不願意的,普天之下沒有人敢逼着她去做。
就連皇上都不敢,也不會,皇上最早接觸香香姑娘,她當然知道香香姑娘的性格,那可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呀!
再說她的能力擺在那裏,她想聽的話都實力不允許。
一般人在她眼裏啥都不是,華人橋上的特別是能和自己相伴終身的人,畢竟也是人中驕子,長相,能力,品行都很優秀的那種。
像丞相家的公子,她一腳不知道踹多遠去了。
言歸正傳,香香陪着陸峰吃完午飯,兩個人洗了手和臉,然後就進了臥室睡午覺。
他們彼此心照不宣,同時心裏都充滿期待。
香香雖然是女的,但她穿越過幾次,經歷的也多,當然也希望人生的美好,過上幸福的生活。
所以呀所以,當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都默默含情,心中一往情深。
「公主,叫啥公主呀,我都說了叫媳婦兒。」
香香說完笑了,於是陸風改口道:「好吧,媳婦兒,你是我的媳婦兒,長得真好看。」
香香卻故意逗陸風玩兒,偏着頭說:「你對別的女人說過這話沒有?在我之前你在63扇門闖蕩,就沒遇到一個心儀的嗎?」
「報告媳婦兒,確實沒有,也許冥冥中就讓你在那兒等我,然後讓我們相遇,讓我愛上你,也讓你愛上我,這是我們的緣分,更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
陸風喜滋滋的說了一大串,把香香逗得咯咯的嬌笑。
她抓住陸風很大的手,調皮的說道:「你呀,我發現比之前能說會道多了,都開始有點兒油嘴滑舌。」
陸風故意問道:「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你哪能感覺到嘞?都說一個人的毛病要別人才看的清楚,有句話叫旁觀者清嘛。」
香香說完又將頭靠在陸風的肩膀上,一副無限溫柔的狀態。
陸風知道,開往春天的車就要起航了。
這是香香跟他說的,香香說就用這種話當做他們之間的暗語。
記得當時陸風問道:「開車,開什麼車呀?簡單點兒說,什麼叫開車?我只知道拉車,還有趕車。」
香香就笑了,香香故意調皮的對陸風說:「真的沒有開車的嗎?鄉下那種推着獨輪車的就叫開車,當然也可以叫推車。」
香香說完就笑了笑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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